明朝正德年间,在河南府洛阳城东边十多里外有一个白马寺,这里被誉为天下佛教圣地,到了每年一度的“马寺钟声”活动举行,前来祈福的老百姓摩肩接踵。
在白马寺附近有一个两个村子,听说当年是由山西大槐树的移民王由守,王由之两个兄弟落户此处。
厥后两个兄弟因矛盾分了家,哥哥皮肤白,于是跑到东边安家落户,慢慢也就发展成白王村。而住在西边的弟弟由于皮肤黝黑,子孙后代多了以后就叫黑王村。
不知道多少年已往,两个村子依然是势同水火,村民们没有相互往来,看到就像仇人一般。
在黑王村有个小伙叫王根生,他长得高大英俊,而且是村里最优秀的猎户,每次去山上狩猎,他都是满载而归,惹得很多人倾慕嫉妒。
最近听说后山上出现了一条巨蟒,已经咬死了很多村民,因此村里乡亲们都不敢上山。
不外王根生却是不怕,他带上猎刀和弓箭就上了后山,然后到处探求着那条巨蟒。说来也怪,他找遍了整座后山,却不见巨蟒踪迹,眼看日落西山,他便准备下山去了。
就在这时,耳边却传来一声呼救,听声音像是女子,于是他急遽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,只见一个女子跌倒在地上,一条巨蟒张开大口就要咬下去。
王根生来不及多想,从后背上抽出一根箭,随即拉弓弹弦就朝巨蟒射了已往。
“咻!”利箭遇到巨蟒的身材,却被坚硬的外皮给弹开了。这一下虽说没伤到巨蟒分毫,却也激怒的对方。
只见巨蟒张开血盆大口,调转体态向王根生咬了过来,似乎要抨击刚刚那一箭之仇。
幸亏王根生身手矫健,身子倒翻躲了已往,然后朝那女子喊道:“快走!”
女子想起身,但是腿上流着血,身材刚撑起来又跌倒了,看样子是根本无法动弹。她尝试了反复,见还是不行,苦笑一声道:“恩公,你快走吧,别管我了。”
王根生见这般情况,知道想跑是不可能的,只有和这条巨蟒生死殊搏才气有一线生气。想到这里,他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,随即又取了一根利箭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了出去。
“咻!”这根利箭朝着巨蟒的七寸位置射去,根据老一辈人说的,打蛇打七寸,那里应该是巨蟒的命门。
只见那条巨蟒眼里闪过一抹惊慌,随即用巨大的尾巴一扫,直接将利箭给击断成两节。
此时那条巨蟒并不发急要吃掉眼前的两人,而是停了下来,然后竖立起身材,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根生。
王根生心里明白,这是巨蟒在讽刺本身,不外他脑中极速运转,眼下这种危机时刻,到底要怎样才气逃生呢?
那条巨蟒显然也知道迟则生变,于是再次张开大口想要一口将眼前的人类给吞进腹中。
王根生用尽本事,将身上的全部利箭都射了出去,但是都无济于事,被巨蟒尽数挡下。
“恩公,小心!”女子看的心惊胆颤,见王根生危在旦夕,她惊呼了一声。
“快走……”王根生用积极气喊了一声,可下一秒,他整个身材就被巨蟒吞进了腹中。
巨蟒将王根生吞下后,再次把目光看向受伤的女子,现在它竟然口吐人言道:“敢偷我的灵芝,你逃不掉的,受死吧!”
这个女子叫王月茹,是白王村人,她的父亲做工时身受重伤,郎中说只有千年灵芝才气续命。
她听说这后山上有一颗灵芝,便一个人偷偷上了山,好不容易找到了灵芝,却不想轰动了这条巨蟒。
王月茹心里清楚,这是一条修炼成精的巨蟒,眼下这种情况,她肯定没有生还的可能了。她闭上了眼睛,眼睛里滚出泪珠来,她并不是害怕死亡,而是本身连累了恩公,死后父亲也没有人照顾。
巨蟒却丝毫没有同情,张开大口就要将女子吞进腹中。就在这时,一声怒吼响起,只见巨蟒的腹部突然裂开一个口子,王根生手持猎刀劈来了它的肚子。
“啊!”巨蟒一声惨叫,在地上翻滚了几圈,将附近的树木都撞断了。
原来王根生被巨蟒吞进腹中以后,他发现腰间还有猎刀,于是就从巨蟒的腹内将其劈开。虽说巨蟒的外皮坚硬,但是从内部破开却是安若泰山。
“姑娘,你没事吧?”王根生关心的问候了一句,随即手持猎刀一脸警惕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巨蟒。
“可恶,我肯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。”那条巨蟒身受重伤,怨恨的扫了一眼,随后钻进林中消散不见了。
王根生重伤巨蟒,救了白王村王月茹这件事很快就传的人尽皆知,乡亲们都把他当成了大英雄,黑王村的村长以致举行了庆功宴,好不热闹。
就在黑王村的乡亲们正在喝酒时,白王村的王大锤带着一帮人气冲冲的跑过来,他们直接掀翻了桌子,怒声喝问道:“谁是王根生,快给我出来。”
黑王村的人愣住了,不外他们也不是好惹的,就在两边马上就要打起来时,王根生从人群站出来说道:“我就是。”
“就是你小子敢跟我抢女人,兄弟们,给我打!”王大锤得知对方就是本身要找的人,直接下了下令。
白王村的人自然不甘示弱,就在村长派人脱手时,王根生低声道:“二叔,还是我来吧。”
王根生从小练武,对这些平日里只知道喝酒赌博的小地痞,自然没放在眼里,三拳两脚就将对方都放倒了。
“好小子,你给我等着。”王大锤说了一句狠话,随即就跑走了。
等王大锤等人离开后,村长走过来关心的问了一句:“根生,你怎么样?”
“二叔,我没事!”王根生拍了拍袖子,风轻云淡的说道。
就在众人准备继续喝酒时,有些嫉妒王根生的王二宝对着乡亲们说道:“大家知道王根生刚刚冒犯的人是谁吗?”
“不就是白王村那帮杂碎吗,我们黑王村可不怕他们。”有人马上回道。
“是,我们黑王村是不怂,但是那王大锤不一样,他姐姐嫁给了洛阳县令,现在王根生打了人家,那宋县令会饶了我们吗?”王二宝扯着嗓子说道。
此话一出,众人开始窃窃私议,小声聊了起来。王二宝见此情况,继续煽风点火道:“我看白王村和黑王村本就是同根同源,迟早会合成一处,到时间那村长可就是王大锤的父亲,我们到时间有好果子吃吗?”
王二宝的话音刚落,有人起身说道:“村长,根生,我家里还有事情,就先走了。”
有人带头后,其他人纷纷效仿,霎时间人就走光了。村长气呼呼的指着王二宝斥责道:“王二宝,你枉为我们白王村人。”
“村长,人要懂得审时度势,白王村这些年在你的领导下,处处受人欺凌,我看你不适合做我们的村长了。”王二宝嘲笑讽刺道。
“你……”村长捂住胸口,下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。
“二叔,您怎么样,是不是宿病复发了?”王根生担心的问道。
“这可不关我的事吧,大家可都看见了,别到时间赖上我了。”王二宝嚷嚷道。
“王二宝,你再说一句,小心我不客气。”王根生冲对方吼了一句。
“好,看你们能嘚瑟几时,我们走!”王二宝有些顾忌对方,说完就带着剩下的人离去了。
村长眼睁睁看着人走光了,他被王根生搀扶到一边坐下,痛心疾首的说道:“我白王村完了,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!”
王根生看到这副情况,心中也是伤心难过,当初村长和王二宝的父亲竞争村长的位子有过矛盾,没想到这个王二宝竟然落井下石,联合白王村一起来对付他们。
“孩子,你扶我进屋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村长说道。
“二叔,您身材要紧。”王根生扶着村上进了屋里。
村长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卷轴,打开以后上面出现的是半张地图,他轻抚着那半张地图问道:“当年先人王由守和王由之,他们从山西大槐树移民到此,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
“孩儿不知,难道是和这半张地图有关?”王根生疑惑道。
“这本是一张完备的地图,听说此地图和一个宝藏有关,另一半在白王村那里,历代都是由村长收藏的。”村长说道。
“二叔,您的意思是?”王根买卖识到,二叔此时将这个秘密说出来,背面肯定是有话说的。
村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:“白王村最近越加猖狂,他们肯定是打着宝藏的主意。当年先人曾嘱咐,不到国家危难之际,这宝藏肯定不能挖出来的。”
王根生立即明白过来,二叔的意思是想让本身保卫这半张地图,不能让宝藏的秘密被人知晓。但是白王村既然打着宝藏的主意,又怎么肯善罢甘休呢?
这一天,王根生从山上回来,平时和他关系要好的水生匆忙跑来说道:“根生大哥不好了,月茹姑娘被他们抓起来了,说是要点天灯。”
古时间,点天灯也叫倒点人油蜡,是一种非常暴虐的刑罚。当年白王村和黑王村分开,白王村就定下一个规矩,若是发现村长男女和黑王村的人在一起,就要被点天灯。
王根生听到这个消息,知道是本身和王月茹的事情被白王村的人知道了。那天他和王月茹在后山私会,恰恰被王二宝撞见,由此可见,这件事肯定是被对方给捅出去的。
王根生扔下山上打来的猎物,急遽向白王村跑已往,本日他无论如何也要救下王月茹。
等他赶到时,只见王月茹被扒光了衣服,然后麻布包裹着,在人群中间还放着一顶油缸,接下来就要将她放进去浸泡。
点天灯这种酷刑,就是犯人头下脚上拴在一根非常高的木杆上,然后用火把从脚上点燃。
“住手!”王根生大声喊道。
白王村众人听到声音停了下来,王大锤看着赶来的王根生,嘲笑道:“这是我们白王村的事情,你一个外人也想插手。”
“白王村和黑王村本就是一家,我和月茹至心相爱又能如何?你们不能这样对她,可以冲着我来。”王根生吼道。
“冲着你?好啊,给我打!”王大锤一声吩咐,随即部下那些大家冲着王根生拳打脚踢。
王根生为了王月茹没有反抗,尽管被揍得鼻青脸肿,吐了几口鲜血,但是他连吭都没吭一下。
“大哥,再打下去恐怕会闹出性命。”旁边有人提示王大锤。
“住手。”王大锤叫住众人,然后走到王根生身边,他蹲下身子低声说道:“你拿什么什么跟我斗?我告诉你,月茹已经是我的女人,你这辈子也得不到她。”
“畜牲!”王根听到这句话,气的要起身揍对方,但是手脚却被人牢牢控制住。
“不急,我慢慢陪你玩,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死在面前。”王大锤说完一招手,那些人又抬起王月茹向油缸走已往。
“住手!”就在此时,黑王村村长王鹤之拒一只手举着火把,一只手拿着一张羊皮地图走了过来。
“老东西,你怎么来了?”王大锤转过头看着走过来的王鹤之。
“乳臭未干的小子,你没资格跟我语言。”王鹤之冷眼看着对方呵斥道。
“你找死……”王大锤刚要动手却被父亲王鹤棣给拦住了。
“鹤之兄,别来无恙啊!”王鹤棣拱手笑道。
“哼,我知道你们是冲着这半张图来的,本日我就用它来换他们两个年轻人,你以为如何?”王鹤之说道。
“我要不换呢?”王鹤棣嘲笑道。
“那我就用这把火烧了它,让宝藏永远不被人知,谁也别想动它。”王鹤之举着火把威胁道。
“好,你别激动,我可以答应你放了他们,不外这半张图……”王鹤棣眼神始终盯着对方手里的羊皮图,生怕被损毁了。
“给!”王鹤之没有犹豫,直接将地图给了对方。
王鹤棣接已往看了几眼,然后下令道:“放人!”
王大锤眼睁睁看着两人被对方带走,气的牙齿直打颤,他大声吼道:“爹,你为什么要放了他们?图在我们手里,我们可以人也要,图也要。”
“啪!”王鹤棣怒扇了儿子一巴掌,低声说道:“蠢货,这地图事关宝藏,只有历代村长知道。他能坦然给我们,就是赌我们不敢声张,若是鱼死网破,你以为就凭我们能拿到宝藏吗?”
王大锤这才恍然大悟,看来姜还是老的辣,他这一次的确考虑的不全面。不外想到昨天王月茹已经被他给玷污了,就算王根生救走了,也执偾残花败柳而已。
王月茹被王根生带回家以后,不停悉心照顾着,几天后终于恢复过来。不外身材虽然好了,但是精力却遭受重创。
“别过来,别过来!”王月茹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,不想任何人靠近。
“月茹,别怕,是我。”王根生心疼的说道。
王月茹慢慢抬起头来,她看清对面的王根生以后,脸色痛楚的喊了一声:“根生大哥,对不起!”
王根生靠近已往,一把将对方搂入怀中安慰道:“月茹,都怪我,是我来晚了。”
“根生大哥,你会嫌弃我吗?”王月茹抬起头问道。
“不会的,我会一生一世爱你。”王根生牢牢抱住对方,盼望对方能感受到他的温暖。
为了消除王月茹的心理障碍,王根生决定和对方成亲,于是在村长王鹤之的见证下,两人在第二天就拜了堂,结为了正式夫妻。
完婚后的几天,王月茹和贤妻良母一样,白天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,晚上将王根生服侍的舒舒服服的。
到了第六天时,水生从表面带回来一个消息,王月茹的父亲在家中因病去世了。王月茹听到消息后,便急遽赶回去奔丧,作为半子的王根生自然也是一同前去的。
两人安葬父亲时,白王村的乡亲们在背后指指点点,都说王月茹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,早就跟很多人有过关系。
以致有一些流氓,故意说些一些污言碎语来调戏她。王根生在一旁听着有些忍不住,想冲上去跟这些人打一场时,却被王月茹一把拉住。
实在这些人都是王大锤故意派来的,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王根生,这样他们就有来由欺凌他们,可眼下他们人多势众,打起来王根生铁定要吃亏的。
安葬完父亲后,王月茹便跟着王根生回到了黑王村,不外这里还有王二宝等人,他们虽然没有白王村做的那样过分,但是每个人的嫌弃都写在脸上,这让王月茹羞得抬不起头来。
一转眼半个月已往了。这一天,王根生醒来摸了摸床边,却发现空无一人。
“月茹,月茹……”王根生叫了几声,却没有任何回应,于是他在屋里屋外找了一圈,仍旧不见人影。
就在这个时间,水生突然在表面喊道:“大哥,不好了,月茹嫂子她,她……”
王根生一惊,急遽问道:“慢点说,月茹她怎么了?”
“她跳河了,举行桂花娘在河边洗衣,亲眼看到她跳下去了。”水生说道。
“嗡!”王根生脑筋一片空白,等他赶到河边时,却见妻子的尸体已经躺在那里,这么久才被打捞上来,现在已经断气了。
王根生伤心欲绝,不外还是强忍着泪水将妻子安葬了。当他失魂崎岖潦倒的回到家里,却发现枕头底下有一封信,打开以后发现正是妻子留下来的。
“相公,对不起,我要先走一步了。是我害死了父亲,还连累你被世人非议,假如没有我当初的独断专行,这统统都不会发生。倘若还有下辈子,你还没找到我之前,记得不要太早和别人结缘,要信任我们总会见,勿念!”
“娘子,你好傻啊!”王根生看完妻子的留言,他伤心的痛哭道。
妻子去世以后,王根生也是生无可恋,于是他告别村长,前去白马寺出家。他要用余生去修佛,期盼来世和妻子再相会。
白马寺的方丈叫悟通,他给王根生剃度时问道:“尽形寿,不杀生,汝今能持否?”
王根生想起本身这一生上山狩猎,杀生无数,心中懊悔不已,于是点头道:“能持。”
方丈继续问道:“尽形寿,不银欲,汝今能持否?”
王根生又想起了妻子王月茹,他们成亲的那段时光令人回味无穷。不外妻子现在已不在人世,这个世上便没有什么人值得本身去想的,便点头道:“能持。”
方丈接连问了佛门五戒的持守,尽形寿就是在有生之年,剃度出家之人是否可以执持这些戒律。
王根生剃度以后,便开始跟着悟通方丈学习佛门妙法,逐日诵经念佛,心中的伤悲却是少了很多,不外对亡妻的思念却没有丝毫减少。
就在王根生出家的时间,王大锤父子也按照地图上的标志找到了白王村和黑王村的后山。
两人为了不打草惊蛇,没有带上其他人,而是夜里偷偷上了山。
“爹,按照地图上的指示,宝藏应该就在这山洞里。”王大锤指着前面的一处山洞说道。
“没错,应该错不了,想不到先人会想到这个地方,看来我们父子这回真的要飞黄腾达了。”王鹤棣也是满心欢喜的说道。
“爹,这山洞看上去阴森,内里会不会有危险?”王大锤有些谨慎的说道。
正走在前面王鹤棣一听这话,脚步突然停了下来,然后对身后的儿子说道:“儿子,爹年龄大了,还是你在前面带路吧。”
王大锤心里知道对方怕死,但是又不敢反驳,于是就走到了前面继续向山洞走去。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,想不到内里的地方越来越宽敞,似乎别有洞天。
“爹,快看,那里有光,说不定是珠宝呢。”王大锤指着前面发光的地方说道。
就在两人满心欢喜的到达地方,王大锤正要去摸那光亮时,一旁的王鹤棣却是瞪大了眼珠子,然后喊了一声:“快跑!”
还没等王大锤反应过来,只见一条巨蟒张开大口将王大锤给吞了下去,对方连末了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一命呜呼了。
“可恶的人类,敢扰我清修。”巨蟒怒吼一声,继续朝着逃跑的王鹤棣追了已往。
王鹤棣虽然身手矫健,但是在巨蟒面前,却是无济于事,更况且这一次出门找宝藏,也没带趁手的武器,很快也丧命于此。
白王村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不听村长一家人却是无端失踪,他们找了很多地方也不见人影,于是只好让王鹤棣的弟弟王鹤庆暂代村长一职。
这件事发生不久,由于明朝地盘吞并日益严重,加之多地百姓不堪马政之苦,刘六和刘七两兄弟突然起义。
这两兄弟领导的义军毫无规律性,所过之处士兵到处烧杀抢掠、纵横乡里,老百姓深受战乱之苦,以致百姓们根据义军首领刘六和刘七的名字谐音,叫出了“流里流气”这个新词。
而此时,白王村和黑王村也突发瘟疫,很多村民感染之后口吐白沫,身材发冷,头发和肌肤开始脱落,然后不到七天就气味断绝。
不停在白马寺吃斋念佛的王根生听闻此事后,他找到悟通方丈说道:“师父,我想下山看看。”
“你此番下山为何?”悟通突然问道。
“老百姓现在受苦受难,村里的乡亲们也是朝不保夕,我要去寻先人留下来的宝藏,救那些灾黎于水火,帮他们脱离苦海,重修故里。”王根买卖志坚定的说道。
“善哉,善哉!”悟通方丈听完,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卷轴,然后说道:“这是当年王由守和王由之两位施主留在本寺的,历代都是由白马寺方丈保管,他们当年说过,若是有朝一日,白王村和黑王村出现一个心系天下苍生,关心百姓疾苦的王家人,就把这个交给他。”
王根生接过卷轴打开一看,发现竟是宝藏的地址,而宝藏标注的位置就在白王村和黑王村两村的交界处,而那地方在这些年是两不管地带,已经成了一片荒地。
得知这个消息,王根生非常激动,他决定下山找到这批宝藏,然后将这些宝藏交给朝廷赈灾,资助老百姓度过眼下的困难。
白马寺离黑王村有一段路,王根生离开时已经是下战书,因此路走到一半就黑了。他本想趁着入夜赶路,可老天偏又下起大雨。
王根生四下看了一眼,只见前面不远处有几间草屋,看来只好先借宿一晚,等到嫡天亮雨停再出发了。
“咚咚咚!”王根生叩响了大门,很快就闻声脚步声走进过来。
“这么晚了,是谁?”内里传来一阵女声。
“阿弥陀佛,小僧下山化缘路过此地,想在此宿,不知施主可方便?”王根生问道。
“咯吱!”话音刚落,门就打开了,开门的是一个美妇人,她四下审察了几眼王根生,然后将对方请了进去。
“多谢施主。”王根生客气说道。
“家里夫君不在,只有我一个人在家,师父若是想借宿恐有未便,待我给师父拿几个馒头先吃下,然后等雨停了再离开吧。”美妇人轻声说道。
“善哉,有劳施主了。”王根生双手合十感谢道。
美妇人说完,便向厨房走去,应该是拿馒头去了。而此时,王根生却是四下审察着屋内的摆设,只见内里的摆设很整齐干净,只不外氛围里似乎有些泥腥味,他闻上去感觉特殊认识。
“师父,馒头来了。”美妇人拿着几个馒头放在桌上,然后就盯着对方吃下去。
王根生见馒头还是热乎的,于是咬了几口,不听等馒头吃完,表面的大雨依然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美妇人眉头一皱,幽怨的说道:“看来今晚这场雨是没休了,我家偏房还有一张年久失修的木床,师父若是会修,不妨就在那里将就一夜如何?”
“阿弥陀佛,叨扰施主了。”王根生感谢完便跟着对方去了偏房,看到了那张坏掉的木床。
他忙活了半天,木床好不容易修好了,不外他却悄悄拿下一串佛珠扔在了床底下,然后不动神色的说道:“女施主,床修好了,小僧今晚就睡在这里吧。”
“还望师父不要嫌弃此屋简陋。”美妇人一边说着话,身材却向对方靠近了已往。
王根生有些诧异,于是向后退了一步,但是对方紧跟着又贴近上来。
“师父可有些劳累,你快躺床上,让我给你按按如何?”美妇人语气挑逗的说道。
“姑娘,请自重!”王根生闪开,双手合十道。
“哼,不解风情。”美妇人冷哼一声,随即就离开了房间。
“啊!”等到半夜时,只听床底下一声尖叫,一条蛇从下面窜了出来,然后在房间的地上痛楚的打滚。
定睛一看,只见蛇身的中间却有一串佛珠,不管地上的花蛇身子如何变大还是缩小,那串佛珠却是越收越紧,因此花蛇的身材也越变越小。
“该死,快放了我。”地上那条花蛇言辞犀利的说道。
“阿弥陀佛,你就是当初那条巨蟒吧?”王根生看着对方问道。
“你,你怎么识破的?”花蛇吃惊的问道。
“当年我曾进过你的腹中,对你身上的味道极为认识,这几间屋子收拾的干净整齐,但是却有一股泥腥味。”王根生表明道。
“就凭这个你就猜疑我?”花蛇有些不敢信任的问道。
“自然不是,当年我剖开你的腹部逃了出来。此前你脱去外衣时,腹部那里有一道疤痕,而此刀的疤痕是我王家独有的刀法所致!”王根生说道。
“哼,若不是你当年毁我千年道行,我早已修炼成仙,今日新仇旧账一起算,去死吧!”花蛇身上突然射出一道青色光芒,直接将那串佛珠给挣得四分五裂。
“阿弥陀佛!”王根生眼看花蛇变成巨蟒,张开大口袭来,他不慌不忙的从袍中取出化缘的钵盂扔了出去。
“啊!”巨蟒一声惨叫,只见钵盂射出一道金光照射在它的身上,随即身材逐渐缩小,到末了直接被钵盂盖住。
“善哉善哉!”王根生降服蛇妖以后,表面的大雨也停了下来,他继续赶路,终于在天亮以前赶到了黑王村。
“孩子,你回来了!”村长王鹤之看到侄子回来,激动的说道。
“二叔,你生病了?”王根生见村长脸色很差,急遽关切的问道。
“孩子,我恐怕时日无多了,最近我们村里的乡亲们染上了瘟疫,要不了多久我们都会……”村长随即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二叔别急,我有办法救你们。”王根生取出钵盂,将花蛇给倒了出来,开口问道:“你可知错?”
花蛇此时已经没有脾气,她低声道:“大家饶命,我已经知错,只要将我熬成蛇羹,给村民们喝下,这场瘟疫就会消散。”
“阿弥陀佛,知错就改,舍身成仁,实为大义!”王根生微笑点头道。
在王根生的接济下,村民们喝了蛇羹很快就好了起来,随后又合力挖出宝藏,将这些宝藏上交给朝廷用于赈灾,于是老百姓的故里又很快重修起来。
白王村和黑王村,经历过这一次大难,两村的关系开始和好,族长长辈再也不会拦阻年轻人自由恋爱,而村长的猎人也不再上山狩猎,而是都改行做了采药人,接济了更多穷苦百姓。
“孩子,你留下来吧。”这一天,在村口聚集了两村的乡亲们,村长王鹤之看着要离开的王根生,开口挽留道。
“二叔,乡亲们,你们都回吧。火线路迢迢,我还要继续走下去,只要我们每个人心存善念,连合同等,任何困难都会已往的。”王根生向乡亲们施礼,随即转身离去。
“根生大哥,对不起!”王二宝一脸忸怩的挤出人群,冲着对方的背影喊了一声。
“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!”王根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听上去无比纯净响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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