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为了说话而说话,也不要说太多话.
- 突然,他好像懊悔自己说了太多,停了下来。即便在当时,我已能迷含糊糊地明确他的感受。虽然他已习惯不假思考地谈天说地,然而正如他之前所言,他无法忍受“以谈话为目的”的谈话。和我在一起时,他除了对我感兴趣,还以为这种来往很有趣,那正是各抒己见的巨大乐趣,或简言之,一种庄严之外的乐趣。
- 某一日,我又在和德米安激烈争辩。那是在教义课之前,德米安默不作声,对我的话不感兴趣,或许我的言论过于早熟,有些装腔作势。
“我们讲得太多,”他带着一种陌生的严厉说,“聪明话没有任何代价,只能让人阔别自己的心田。而阔别自己是一种罪过。人必须像乌龟一样,能完全蜷进自己的心田世界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