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爱有来生》里阿明的期待让我惊奇万分,我想期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。可是我不曾想,那个漫长的过程会长到一生一世,一个轮回,我想我又在怀念他了,猥贱的怀念······在这样的时间想堕泪。
只是我明白,一个人又怎么会有软弱的来由?路再窄,也照旧要往前走的,往前走,我就要恶狠狠地踩出宽阔的门路来,如果我坐在路边哭泣,那就能证明统统都不曾改变吗?
我知道不可能。那些苍老的柳树一次次的凋零枯萎又发出新芽,那些燕子摇晃着美丽的燕尾轮番越过赤道从北向南又从南向北,我们从懵懂的孩子到貌似成熟的青年,那一片又一片年幼的变乱,早就被韶光的洪流无情的冲走了,在河角某处拐弯的地方,被冲去了差异的方向,我握着时空法老的杖子,念着不着名的咒语,却不能尘封往事,只能看那些细微的往事如烟般在法杖的顶端开出巨大娇艳的花来,我只能静静的看。
难过无助了,会想到他说的话,他说,我只希望你快乐。
某一瞬间会让我想起三年前我们有着纯真的笑容,想起那一晚他说,许多人会记得和他一起哭过的人,却不记得和他一起笑过的人,我希望我是个破例。我的影象总是那么的差,害怕自己忘记就一遍一遍在内心默念那个名字,只是我默念的次数多了,却越来越生疏了。
有时会听到那些中门生讲那些关于他们的事,会在内心笑他们稚子,是不是当年我也如他们一样的稚子?只是那些稚子的感情那么轻易地刻在了内心,深深的,无底,原来一个人的心可以这么大,大到可以装下年复一年积累的沉甸甸的叹息与无奈。那晚我问一个朋侪,如果有一天小丑哭了,你会不会也觉得他是在搞笑,朋侪说,你清醒点吧,人生不是写作文,容不得你那些感情。那么真实的语言,却像针刺得心生疼,于是那一夜我一个人抱着膝盖,坐在床上很没前程地流了一夜的泪。着实我早该知道的,所有的人都在变得成熟,成熟地让我生疏,生疏的让我害怕…然后我不再和别人讲太多的话,我知道有些心情只有自己懂,有些泪只适合往内心流…
在想已往的时间总会写下许多许多的字,也算是一种渲泄吧。有些事变诚挚也罢,虚假也罢,却也在可触的时间空间上演了一场繁华,我该满足。只是有时我甘心永久呆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年事里闯,不顾及形象的穿着诺大的拖鞋满大街的晃。
而如今我却只想一下子老去,老练白发苍苍…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