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醒来,不觉然又梦入红尘,继续前缘往事。苦海浮沉,不能自渡。草草半生,几度起伏跌宕。多少往事又如潮起潮落,直戳心底。最难回首的是又惊梦分别。静寂的夜晚,一个人饮马河滨。不由得坐下来,拔出寒光四射的长剑,抚剑叹息。它久未逢对手,也未遇知己,更未面高人。只能与我在这如霜月光下发出摄人心魄的寒气。古人诚不欺我,所谓剑如其人也。我也莫不云云,不禁用衣袖擦拭,聊以安抚。也曾与先辈高人对饮,喝得醉生梦死。他们的高谈阔论让我醍醐灌顶,让我沉醉也陶醉得不知所以。头脑与眼界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,是何等的痛快。而我却不解风情,妄自拙意。以为得到他们一招半式就忘乎所以可以自以为是。然而事实并非云云,直到失去了那个她。到如今才明确,如今纵使一年有三百天的春天与鲜花,我也每每逃不出这万般的难过。
一曲蝶恋花红尘惊梦里送给失落的自己也送给多愁善感的你。
蝶恋花 红尘惊梦里
乍又红尘惊梦里,几度浮沉,往事如潮起。
饮马长河独静寂,萧然抚剑擦寒气。
曾与人皇常醉死,不解风情,自作多拙意。
纵有春花三百日,万般难过每云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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