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记:这是我2008年写的一篇文章,那段时间是我的创作高峰期,一天一篇文章,保持了三个多月。现在转头看,那一时期写的文章中竟然有不少佳构,尤其一些短小清新的散文,本日读来依然很有感觉。近期发的三篇文章都是我那一时期写的,《润润的,春的感觉》是2008年3月1日写的,《雨愁》是3月7日写的,这篇《天晴了》是3月12日写的。三篇文章我都很喜好。写散文真的必要灵感,而灵感是一种飘忽而过稍纵即逝的感觉,如微风划过水面掠起的几丝似有似无的波纹,没有敏锐的触感就感觉不出,没有清静的心态就注意不到,没有风雅的感情了解就抓不住,没有表达的欲望和本领就不会成文。这种感觉的得来是天赋,而生存会把这种感觉打磨得越来越“钝”,人会徐徐地敏感不起来,变得很痴钝麻痹。我正在变“钝”的路上,现在我已经很难了解到当年“触景生情”的那种敏感了。以是,好的散文很难过,好的散文作者也不大概一辈子都能写得出好文章。
天终于晴了,阳光辉煌光耀,春色喜人。
早春的阳光是一年中最宜人的,这不但仅由于春天的阳光温柔熨帖,更由于还没走远的冬天湿冷难过,让人忆苦思甜般地想要拥抱春天。那胶葛不休的南国的冬天啊,总是阴森沉的,微风吹着细雨,经常数日不开。
这种婆婆妈妈的南国鬼天气一点儿都不坦直,天冷得不敷彻底,雨下得不敷愉快,时冷时暖,似雨若晴,洗湿了的衣服好几天都干不了,人会以为好像自个儿都发霉了一样。这种天气里大部分人都蜷缩在烤火炉边,忍受着凉飕飕的屋子里这恼人的冬天的折磨,一个个就像冬眠的虫子,懒得做任何事。
忽然春暖花开了!久违的太阳就如许不遮不掩地笑眯眯地向你打招呼。春光下,万物都是那样熠熠生辉,统统都好像复活了一样生动,就连钢筋水泥的大楼也笑逐颜开了,在阳光下眨着眼睛。风中的萧瑟雨中的难过被阳光轻轻掠去,在春日的烈日下,你没法让本身哀愁。
寒冷刹时被驱散,温润的氛围里散发着春的味道,泛着阵阵温热,褪去冬日厚重的棉衣,换上轻松的春装,就以为身材完全自由了,在这充满活力的阳光下,整个人都变得精力了。
花儿一样爱美的女人如饥似渴地换上了夏装,调皮的风儿轻轻地掀动柔软的裙裾,留给人们无尽的春的遐想……
走出蜗居了一冬的屋子,忽然就有一种想要干点什么的激动,“一年之计在于春”,春天里的操持绝不是刻意地订定出来的,而是被春日的烈日催生出来的,是每个人面临春晖的自然反应。于是赶紧思索哪些事被慵懒的冬日延伸了,哪些人被寒冷的冬日疏远了,哪些情被萧瑟的冬日稀释了。乘着这万物复苏的大好韶光,统统都偶然机修正,统统都偶然机增补。
走啊,在春天的阳光里,让我们踏歌前行。
文/杨晟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