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归有时,潮来有讯,唯独新月不再升起!新月死了……虽然这是我时隔二十四年再次阅读《穆斯林的葬礼》,虽然我已经在二十四年前读过两次,虽然我知道这一效果,但我仍旧是心痛不已。新月的运气云云,应该怪谁?怪韩子奇嗜“玉”如命,首鼠两端?怪梁君璧的屈曲无知,心如寒冰?还是怪梁冰玉的自以为是,寻求自我?都不是,新月是不幸的,但又是荣幸的,有一对疼她的哥哥和嫂子,有一个爱她至情至深的楚雁潮。韩子奇的一生代表了旧社会穆斯林的坚强与不屈,他辉煌了,却又如流星划过天空。新月的一生短暂,在即将到达人生巅峰的时候戛然而止,犹如昙花一现。或许,这就是穆斯林的葬礼吧,貌似让你得到了,却又什么都没有……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