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火弧线 安特国防委员会委员长 第12章 梅拉尼娅人只能靠自己了 7月24日中午,梅拉尼娅境内,可萨莉亚第一方面军司令部。 王忠很满足的看着舆图上巨大的箭头。 对头的南方团体军群队伍,除了小部分被分割困绕吃掉了,大部分都溃退到了这个巨大箭头以西,沿着波次瓦河重新集结。 用钢铁雄心游戏的设定来表明就是,这些队伍需要呆在原地恢复构造度,构造度没有恢复到一定水平不能再次行动。 本来游戏里构造度的设定,就是为了模拟如今这种队伍建制全被打散,兵器装备丧失严重的状况。 巴甫洛夫站到王忠身旁,双手抱胸说:“如果向西打击,我们可以撵着对头一直进步,解放大片的梅拉尼娅国土。南方团体军群的溃兵根本挡不住我们。” 波波夫站到王忠另一边:“放着溃退的对头不追,反而要北上,梅拉尼娅人民军的兵士们意见很大啊。” 王忠:“我明白他们的感受,谁不想赶快解放自己的故乡。但如今北上是为了困绕更多的对头。1瓦西里:“仔细想想,我们如今的状况,和914年的普洛森很像啊,当时普洛森的中心团体军群闷头冲向叶堡,说不定我们就要撤退到卡戎构造防御了。” 波波夫骂道:“你说什么不好,非说我们和914年的对头很像,你想说什么,我们成了入侵者?” “我没有!”瓦西里两手一摊,“天地本心,我哪儿有这意思!” 王忠:“他只是单纯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顺便914年普洛森人也不可能放着阿格苏科夫的重兵集群不管直接向东打击,那样他们的侧翼会陷入危险中。 “你看我们解放阿格苏科夫之后,中心团体军群就不得不把泰半的兵力用来戒备我们,要不是他们沿河搞了结实的筑垒地带,他们客岁就完蛋了。 巴甫洛夫:“高尔基元帅在对头的筑垒地带上碰得头破血流。 王忠:“不光是筑垒地带,还有沼泽地,客岁夏天雨多,沼泽地面积扩大了不少。” 巴甫洛夫:“圣安德鲁当年为了防备西方来犯之敌做的准备,到头来成了我们自己推进的拦阻,他要是知道这点,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坚持按照河流的走向对国土举行竖切了。” 圣安德鲁当年的规划就是,南北走向的河流,城市和工业全放在东岸,如许有对头从西边来就能沿河阻击对头。 他不知道有没有想过,河也会阻挡安特人的反击。 王忠也不能问,人家封圣一百多年,自己才一年,可不敢质疑先辈的决策,一定是后来安特人实行坏了。 波波夫:“如今我们完成这记左勾拳,一百万普洛森军队会彻底玩完,结合我们打击中遇到的情况,普洛森人再无可战之兵。我发起我们喝一杯!” 王忠:“你就是想喝酒。” “我轻易么,身为随军主教,白天要喝酒只能找这种捏词了。”波波夫摊手。 固然随军主教不能酗酒,但让一个安特人和酒精告别,难度着实太高了。 就在这时候,几名审判官带着两位衣衫褴褛的平民进了司令部。 瓦西里第一个注意到他们:“等一下,你们不能进来,这是军事重地,平民不能随便进!" 说着瓦西里挡在来人前面,用身材遮断他们的视线,不让他们看到画着当前态势的舆图。 审判官说:“这两位是梅拉尼娅抵抗构造梅拉尼娅国家军的信使,他们有要事通报。我们已经关了他们一天一夜,仔细甄别过他们的身份。” 王忠仔细确认两人身上的伤痕:“瓦西里,你做得很好,但是这两位应该没有问题。” 他说话的同时,巴甫洛夫示意顾问们把舆图遮挡好。 瓦西里确认舆图不会被看到后,才退到一旁。 两名信使也完全不关心舆图,直接冲到王忠面前,用梅拉尼娅语火急的提及来。 王忠:“瓦西里,翻译一下。” “他们说,国家军已经发动大规模起义,急需安特军增援。” 王忠不由得扶额。 这个剧情他见过。 地球就这么演的,甚至连时间都没差多少,地球那边华沙起义从8月3日开始,如今7月24日,差了十天。 为什么?”他不由得问。 地球那边提前起义有各种各样的理由。 但这边没有发生卡廷丛林,安特也没有提前侵占梅拉尼娅的土地。 信使掏出厚厚的信封,交给瓦西里逐一他们还挺自觉,没有直接把东西递给王忠,而是由副官转交。 瓦西里掂量了一下信封:“相片,我直接拆开?” 王忠点头。 于是瓦西里找来拆信刀,娴熟的拆开信封,拿出照片。 他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。 王忠很好奇,便主动上前。 那照片让王忠一刹时回到了穿越前的一个午后,他坐在电脑前,看着记者拍下的加沙医院的惨状。 当时他感受到的情绪,再次汹涌汹涌的涌过心头。 信使用非常不尺度的安特语说:“所以我们提前起义了,为了拯孩子们,也为了向普洛森人发泄肝火。” 王忠没有答复,而是从瓦西里手中拿过相片仔细的端详。 “这个照片,"他说,“是怎么拍下来的?” “我们的勇士偷偷拍下来的。”信使用结结巴巴的安特语说。 王忠:“偷偷拍下来的?在这么近的间隔?” 信使一脸茫然:“是啊,怎么了?” 王忠:“你看这张照片,这明显在普洛森人的警戒线内拍的。还有这张,照片角落里有普洛森看守,看守面向着拍照者。” 他一边说一边把挑出来的相片摆在桌上,让信使自己看。 信使:“看守面向这边,但并没有注意到拍摄者,大概逐一” 王忠:“你看看相片上的影子,影子的方向可以判断光源方向,全部的影子都想要阔别拍摄者。 这说明,这些照片拍摄的时候用了闪光灯,而照片上的看守面向着拍摄者,却没有注意到闪光灯党肆光,这怎么可能?” 这个年代党肆光灯实际上就是个闪光弹,用的时候会发出爆炸声,而且有显眼的烟雾。 信使看着照片,好像处于大脑宕机状态。 瓦西里:“简单来说,这是普洛森人拍摄的照片,然后让你们的‘勇士带了回来。我建议立刻枪毙带回照片的人。” 带信使来的审判官附和道:“我们可以提供专业的引导。” 信使:“您的意思是,这些儿童并没有被杀,是伪造的? 王忠看着信使,发现他是发自内心希望这些都是假的,他叹了口气:“不,照片多半是真的,要伪造如许的照片比拍真的费时费力,对头犯不着如许做。 “他们用这些照片激怒你们,让你们提前起义,然后逼迫我们放弃北上包抄对头的重兵集群,去拯救你们!” 信使:“不!” 王忠:“如果我的推测正确,这些照片很快就会被送到团结王国都城,然后被登载在全部的报纸头版头条。 “还有联众国,很快全天下都会高呼,罗科索夫在那里,他为什么不赶快拯救梅拉尼娅?” 巴甫洛夫骂道:“苏卡不列,这一次是阳谋啊,你要是继承北上,至少联众国没办法用你的卡片来卖战争债券了。” 但我们必须继承北上,”王忠一脸断交,“对头想我们做的事变,我们果断不做。 信使:“那梅拉尼娅的孩子们呢?已经起义的我们呢?你就坐视我们被普洛森镇压吗? 王忠:“我们的兵力没有充裕到可以兵分两路,对头肯定不会坐以待毙,他们还能从西线、还有萨丁王国、巴尔干半岛抽调力量。 “我们不能轻敌,如今分兵,只有对头会高兴。" 信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元帅阁下!胜利的星辰!为了梅拉尼娅的百姓,请救救我们吧!看在梅拉尼娅人和元帅你并肩作战到如今的份上,拉我们一把,元帅! 王忠看着信使,一刹时有些夷由,但最后他还是转过身,双手背在背后。 信使一个大男人,嚎陶大哭起来:“有多少梅拉尼娅母亲会失去他们的孩子!有多少梅拉尼娅女人会失去丈夫!有多少人会失去亲人啊!” 王忠:“别哭了!就在几天前,我的亲哥哥死于普洛森人的地雷!谁身上没有几个血仇呢?有仇报仇就好了,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?” 信使愣住了:“您的哥哥?” “是的。我在上佩尼耶能活下来,是因为哥哥想办法弄了一辆KV去增援,KV的全体成员都战死在上佩尼耶了,相称于用他们的命,换了我的命! “如今调配KV的哥哥也离开了,罗科索夫家就剩下我一根独苗了,所以我发誓,未来要攻入普罗色尼娅,要劈面质问谁人狗皇帝,为什么要发动侵犯战争! “到时候,我会把你们的仇,也一起报!” 说罢王忠猛的转身,注视着信使,一字一顿的说: “我保证!” 信使坐起来,用袖子擦拭眼泪,一边擦一边嘟囔:“我该怎么向国家军高层报告?我该怎么向海尔曼报告?” 王忠:“海尔曼?” 波波夫表明道:“梅拉尼娅抵抗构造事实上的首脑,你可以视作"作战行动司令官"。” 王忠:“作战行动司令官?一个抵抗构造,除了作战部门,还有其他的部门?” “好像是如许。”波波夫耸了耸肩,“顺便,他们内部的派系林立,各自为战,只有这个海尔曼说话各派都听。” 王忠:“他们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起义了?那不” 是注定失败? 波波夫:“实际上我们也派人告诉这位海尔曼,不要起义,等候我们解放梅拉尼娅国土。” 王忠缄默沉静了几秒,摇头:“那只能尽快完成左勾拳,再转向西了。” 巴甫洛夫立刻反对:“不,完成包抄之后我们需要休整。” 对头溃退建制全完蛋需要时间重整,安特军作为打击方,也不可能在攻击途中一直保持建制完整,实际上随着作战的举行,全部队伍的指挥通联本领都会下降。 为了表现这种情况,后代的战略游戏里才会采用构造度的概念,打击方也会斲丧构造度,需要找时间休整来恢复。 巴甫洛夫:“这么巨大的队伍,高出四百五十公里!四百五十公里啊!就算我们的兵士都是铁人,也必须停下来休整!圣安德鲁亲身显圣了,也要停下来休整!” 瓦西里小声提醒道:“是四百八十五公里,我们突破对头防线挺进到梅拉尼娅的土地上之前,还平均走了三十公里呢。” 巴甫洛夫:“四百八十五公里!谢谢你!” 这时候,艾米莉亚的声音忽然出现:“也允许以让盟军在梅拉尼娅登岸?大概伞降?只要能撑到你们完成休整恢复西进就好啦嘛。” 王忠:“艾米莉亚?何时来的?” “刚刚就在啊,联络官阁下今天好像心神不宁,我问了一下才知道梅拉尼娅的信使来了,联络官阁下好像逐一” 王忠:“好像希望我们西进?” “我以为是。”艾米莉亚点头,“这是个坏主意对吗?” "对,这个主意可能会让普洛森保存至少一百万生力军。” 艾米莉亚“哦”了一声:“然后你的推进速率会变慢,盟军的机会就来了。” 王忠:“对。” 艾米莉亚叹了口气:“那看来盟军也救不了梅拉尼娅人了。” 巴甫洛夫:“还有一个办法,把梅拉尼娅人民军和增强给他们的辅助队伍抽调出来,向西进发。 如许向北开进的队伍会淘汰二十万人,可以想办法补充逐一” “不,你指望二十万人就解放梅拉尼娅的都城?这不可能,只会白白让梅拉尼娅人民军的兵士断送。” 王忠拉开椅子坐下,手指敲打着桌面,神色凝重的说:“梅拉尼娅人只能靠自己了。至少在九月以前是如许。” 海尔曼端着已经打得滚烫的斯登冲锋枪,对着街上的普洛森守军扫射着。 结果才扫了十发不到,枪声就戛然而止。 海尔曼一低头,瞥见黄铜弹壳卡在抛壳窗上。 他立刻缩回掩体里,用手猛拽拉机柄。第一次还没拽动,第二次才把枪栓拉到尽头,弹壳也滑落在地上。 海尔曼把枪栓复位,顶上新的子弹,再次探身开火。 想要趁着这个火力空档冲过来的普洛森人正面吃了一梭子,倒在中间。 天刚刚下过雨,路面上到处都是积水,普洛森人倒在水潭旁边,鲜赤色从他的位置向整个水潭扩散。 在海尔曼缩回掩体更换弹匣的时候,有人跑过来对他喊: “海尔曼!坦克!” “准备莫洛托夫鸡尾酒!” 海尔曼,我们从军火库偷到了普洛森人的新武器,好像是仿照安特人的新武器做的。” 说话人扛着火箭筒过来了。 海尔曼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:“警惕点,普洛森人的新武器总是做得很麻烦,练习有素的普洛森士兵用起来都够呛。” “放心,这个绝对简单,你看这个位置是电火花塞,扣动扳机之后产生电火花,火箭就嗖的一下飞出去了!瞄准的时候用这边这个简易瞄具就行。” 这时候,引擎声逐渐大起来,墙壁也开始随着变速箱的咔哒咔哒声震动起来。 窗玻璃也因为共振发出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声音。 坦克转向的时候,还会发出用铁勺刮锅的声音。 海尔曼:“做好准备,看看新东西能不能起作用。不能我们就用燃烧瓶。” “早就准备好了。”房子的女主人扛着一箱子燃烧瓶爬上楼梯,“可劲扔吧!正好全扔了我家那口子也没酒喝了,还能救他一条命!” “我们留下一瓶,才是救他命呢!”游击队员讥讽道。 众人大笑起来。 瞭望哨高声说:“坦克!” 海尔曼立刻到窗前向外看,果然瞥见有着狭长炮塔的新式重型坦克转过街角。 “来这里!”他对拿着普洛森人新式武器的人招手,“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坦克的天灵盖,给它来一下!” 射手扛着火箭筒过来了:“您可让开,不能站在火箭筒背面,我亲眼看到普洛森人练习用这玩意的时候,有人站在背面,结果直接最高级的烧伤,很快就不可了。” 海尔曼赶忙让开,到另一扇窗户背面向下窥视。 事变在一刹时就发生了,火箭拖着明显的航迹,命中了坦克的炮塔顶盖。 爆炸之后,火苗就从炮塔敞开的舱门喷出来,普洛森坦克手就像尾巴被点着的老鼠一样钻出坦克,在地上打滚。 但伴随坦克的普洛森步兵也发现了火箭发射的位置,子弹暴风骤雨般的射过来。 发射火箭的人捂着胸口,连人带火箭筒一起冲出窗户,跌落楼下。 抵抗兵士们搏命还击,子弹在街道上打出一串串火花。 不知道谁扔的手雷落在敌群中间,爆炸声响起后,三个普洛森人倒下了。 海尔曼又打光了一个弹匣,高声喊:“转移! 快转移!” 话音刚落,一发枪榴弹穿过他死后的窗子。 他一个飞扑把两名游击队员扑倒在地上。 枪榴弹爆炸了,屋子里全部玻璃成品全都炸得粉碎。 海尔曼爬起来,拽起自己刚刚救下的游击队员:“快走!房东太太你也走,全部人都走!普洛森人不会放过这间房里的活人!从房洞里走!” 一行人敏捷从开在房子之间的洞里撤退。 大家刚走完,一辆全部人都没见过的普洛森战车出现了。 战车有脸盆那么粗的主炮,主炮四周还有一圈排气用的小孔。 坦克对准了海尔曼之前地点的建筑。 下一刻,一发豁亮的新星升腾而起,渐渐的落在建筑上。 爆炸发生了,三层的建筑一下子被光芒吞没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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