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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最神秘的特务万国雄:每天身穿旗袍,烫着大波浪,最后被家人检举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克丽奥佩特拉七世的梦    时间: 2022-9-29 09:01
标题: 最神秘的特务万国雄:每天身穿旗袍,烫着大波浪,最后被家人检举
1953年的夏天,淮海中路(解放前叫霞飞路)上总会出现一个个子高挑的神秘女郎在街上行走。
她身穿红底白花的旗袍,烫着最时尚的大波浪,提着精巧的小背包,拐进雁荡路55弄的石库门。
那些在门前做家务的邻人都好奇地看着这位昂首挺胸的时尚女人,但是她却始终目不斜视,不与人打交道。
在这里住了这么久,邻人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,从事什么工作,一直到她被逮捕后才明白。原来她就是万国雄!
作为最神秘的特务,万国雄男扮女装,每天身穿旗袍,烫着大波浪,若不是她家人检举,公安构造对她还真有些棘手。
为何她的家人会将她送到牢狱呢?

引起小摊主注意的人

只管这位旗袍女郎一直独来独往,反面邻人打交道,但是弄堂里的人都对她布满了好奇。
每天清晨,她总是会急乎乎忙来到弄堂口的大饼摊买一根油条和两个饼,踩着高跟鞋消散在繁华的大街上。
长相出众、身段姣好的人总是会得到别人更多的关注,这名旗袍女子也是一样。
大饼摊的师傅每天总是会感兴趣地多看她几眼,而且对这位神秘女子有很深刻的印象。
每次来买早餐时,她也总是身穿高领旗袍和高筒丝袜,将身体遮盖得非常严实,嘴上还涂抹着鲜艳的口红。
其他顾客要么是买一碗豆浆,在摊旁边坐着慢慢品味,要么是边走边吃。
只有她一个人买完后拿在手上,急忙脱离,无一破例。
盛夏的一个清晨,或许是由于气候太过炎热,这位神秘的旗袍女郎露出了纤细白皙的脖颈。
摊主不测发现她的高领旗袍上的扣子没有扣上,在装大饼的时候,他仔细看了看,这名女子竟然有喉结!
这名旗袍女郎到底是男人照旧女人?小师傅好奇地想着这个题目。
自从有了这一发现后,小师傅每次都会格外留意神秘旗袍女郎,想要弄清楚她是否真的有喉结。
但是自从前次后,她每次都会将最上面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,根本看不到脖颈。
小师傅又留意她的胸部,发现是高高耸起的,这到底是真胸照旧假胸呢?
想要观察其他部门,怎样发现身体其他部位都被旗袍遮盖,难以确定。
有一次,小师傅终于发现了“新大陆”:这个旗袍女郎穿的长筒丝袜下,隐藏的是浓密而又丰富的汗毛!
一个女性,为什么会有喉结和浓密的汗毛呢?这些异常都引起他的警惕和疑惑。
天下解放后,国家加强对百姓的宣传教育,他们对这些异常装扮的人警惕性很高。
工作结束后,小师傅来到淮海路派出所,向当地的民警反映这件事,户籍民警将他所讲述的环境一一写在牛皮大纸袋里,作为重点人口专门存放。
大约一个星期后,治保主任沈大妈也向户籍警察反映了一个奇怪的事情:
那天下战书,雷雨交加还伴着狂风,几个小孩子在雨过天晴后出门玩耍。
突然间他们看见弄堂门口水潭里有个密斯用的胸罩,小孩子好奇地问道:“这是谁家的胸罩?”
其他小朋侪也都聚集过来看热闹,有一个小孩子胆大地拿着胸罩仔细观察。
只见这只胸罩里塞满了棉絮,外面还缝上一层绸布,由于利用次数多,绸布已经破碎,小孩子从破碎处拉出大量棉絮。
小孩子惊讶地大声喊叫着:“这个女人假装大胸,内里都塞满了棉花,是假的!”

在场围观的小孩子都哈哈大笑,其中一个孩子还用小竹竿挑起胸罩相互追逐着,其他的小孩子在反面哄闹。
治保主任沈大妈途经看到几个孩子在玩弄一个胸罩,生气地大声喊着:“你们几个在干什么!”
小孩子们看到沈大妈吓得四处逃窜,沈大妈捡起胸罩在弄堂里高声大喊:“哪位大姐晾晒的胸罩被大风刮下来了?快来居委会领取。”
沈大妈沿着弄堂往返喊了好几遍,终于有一个高挑的密斯从6号楼走出来,对她笑着说:“沈大姐,这是我丢的,没想到被风刮下来,不好意思,多谢你。”
沈大妈只知道弄堂里有一个经常穿旗袍的女子,却从未和她打过交道,多问了一句:“你住几楼?”
“我就住三楼。”
这件事放在现在再普通不过,但是放在其时谁人年代,却颇为罕见。
沈大妈仔细观看谁人胸罩,以为非常蹊跷,在其时的环境中,女子以简约质朴为主,服装大多以列宁装和军装为主。
基本上没有女子会为了表现胸大在胸罩上做功夫,而且这个胸罩真的很特殊。
户籍民警先后接到两人的举报,不得不引起器重,马上查抄雁荡路55弄6号3楼的户口。
原来这名女子叫王秀娟,是1951年从基督教青年会女子部搬来的,但是她从什么地方搬来的?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?档案上面都是空缺。
户籍民警将她作为重点人口观察,想要弄清楚她过去的经历。
为什么改成女人的名字?

1951年4月27日,上海公安局相应国家招呼,开展镇反活动,他们抓获大批特务、反革命分子。
新政府将浮在社会外貌的特务和恶霸、散兵游勇都扫除得干干净净,但是有一些埋伏很深的特务还未抓捕归案。
为了将那些隐藏在各个角落的特务和反革命分子捉拿归案,上海市公安局的余存熹和杨文元到淮海路各分局观察研究,希望能找到敌人特务的线索。
盛夏的上午,两人在公安局里查阅重点户籍资料,雁荡路55弄户籍民警记录的两份群众举报资料吸引他的视线。
这两份资料都是指向55弄6号3楼的王秀娟,说她的身体特性不像女子。
余存熹向科长钱明汇报了这一环境,这个特殊的女人也引起钱明的器重,他让余存熹严格保密,弄清楚这名女子的真实身份。
余存熹和搭档杨文元急忙吃过晚饭,回到淮海路派出所,翻出王秀娟的户籍信息。
他首先沿着户口迁来地基督教青年女子部宿舍追查,档案上记载王秀娟是在1951年搬来的,在此之前,住在上海交通大学的宿舍。
两人一大早又赶到上海交通大学保卫处,查阅登记资料。原来王秀娟是通过交通大学担当助教的陈老师介绍来此居住的。
她在这里居住了大概一个月,当门生开学后,王秀娟才搬到基督教女子宿舍,至于在此之前的居住地,登记簿上没有任何记载。
经过观察,陈老师是位男性老师,比她大十几岁,两人什么关系,为什么要介绍她住在这里,统统都未可知。

为了不打草惊蛇,侦查员没有选择找陈老师了解环境,只是将他列为重点对象。
两位侦查员马不绝蹄来到基督教女子宿舍了解环境,经过一番观察,原来王秀娟从上海交通大学搬来后,在这里住了将近一年时间,厥后和同宿舍的陈筠白一起搬到雁荡路55弄居住。
陈筠白的环境,两人也弄清楚了:她在解放前和一个大她十几岁的贩子完婚生子,离婚后,她为了养家生活,堕落到沦为私娼。
解放后,国家查封了妓院,对全部私娼都举行严格的管制,陈筠白无处营生,只能住进价格低廉的基督教女子宿舍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跟踪后,侦查职员没有发现王秀娟和其他人有什么接触,也没有和交通大学的陈老师有过来往。
她和陈筠白的生存来源紧张是依赖在家里加工绣制的书签维持,一样平常是陈筠白拿半成品带回家,在家里两人穿上丝线,最后由陈筠白送归去,赚一点差价。
薄暮时分,王秀娟经常拿剩下的书签到热闹的南昌路口摆摊,赚取外快。
侦查员跟踪了很多次,都没有发现她与人有交换,只是中间有一次将一封信投入到邮筒里。
这封信是投给香港的一家报社,这家报社有着很严肃的反对共产党,倾向台湾政府的意图。
信上写的内容都是反映上海经济萧条,百姓生存贫困,商品供应紧张,老百姓必要凭票购买日常物资等环境。
余存熹和杨文元分析后以为王秀娟应该是个男儿身,和陈筠白在基督教女子宿舍相识后,发展成为情侣关系。
为了不被人发现他的秘密,这才在外面租房过起两人同居的生存。
除了这些外,他们什么发现都没有。线索再一次停止,两人只能将这个案件先搁置,忙碌其他的案子。
神秘来信

1955年夏,上海市人民政府收到一封来自成都转来的资料,案件终于有了庞大突破。
这封信是成都人民银行一个职员向组织举报的,说自己哥哥万国雄在解放前是南京中央大学哲学系的门生,在读书期间加入了国民党组织。
南京解放后,他就和家里人失去了接洽,家里人一直以为蒋介石脱离大陆的时候将他一起带走,但是没想到在1953年初,竟然收到了一封信。
信是从上海寄来的,叮嘱家人不消担心他,他在上海过得很好。但是原来哥哥叫万国雄,信的署名却是王秀娟。
家里人都想不通,为什么哥哥要改变姓名,还换成一个女人的名字,就连通讯地点都未留下。
万国雄的妹妹是共青团员,内心是向着共产党的,对哥哥在国民党的所作所为很不理解。
1955年天下开展肃反活动后,她以为哥哥留在上海却不告知通讯地点,还改成女人名字,很奇怪。

联想到哥哥在南京中央大学的经历,她以为哥哥大概在酝酿一些不为人知的筹划,所以向组织反映这件事情。
余存熹正发愁找不到线索证实神秘旗袍女子的事情,没想到这封信来得云云及时。
他接到来信后,立即向钱科长做了汇报。
钱科长下令他和杨文元两人即刻赶往南京追踪万国雄的身份和踪迹。
杳无音讯

在南京市公安局警察的陪伴下,杨文元和余存熹两人来到南京大学(南京中央大学改名为南京大学)保卫处,调阅了万国雄在解放前的档案。
万国雄档案上的照片是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标准像,与他们跟踪的神秘旗袍少女完满是两人。
不过他们凭借第六感判定这两人就是一个人。
万国雄是1946年考上中央大学哲学系的,但是大三没有结业就脱离了大学,到底何去何从,档案上没有记载。
从南京他们带回了万国雄的照片和字迹,通过对比笔迹属于一个人,也就是说万国雄和王秀娟是一人。
杨文元听说有人在柳州看到过万国雄后,立即赶往柳州,在那里他查到万国雄的一些事情。
脱离学校后,他跟随蒋经国的青年军来到柳州当一名随军记者,在这里发表不少文章。
不过在柳州解放后,他就辞掉这份工作,到了柳州的一个盗窟居住。
杨文元来到他居住的壮族大妈家里,了解环境。
当被问及是否认识一个叫万国雄的人时,大妈摇头否认。
杨文元又问她认不认识王秀娟,大妈不住点头,说王秀娟曾经在这里住了大半年。
她还认自己为干妈,每天早晨对峙练嗓子,还特殊喜欢对着镜子梳妆打扮。
有一次壮族大妈看到她在腿上涂抹药水,说是自己身上过敏,治疗过敏用的。
杨文元猜想她涂抹的药水应该是去除腿毛的药水,只不过为了不让大妈伤心惆怅,他没有将万国雄男扮女装的事情说出来。
与此同时,余存熹来到重庆,找到他在银行工作的妹妹。

据她讲述,哥哥从小就很喜欢穿裙子和美丽的衣服,将自己打扮成女人的模样。
旗袍女子是男子

为了钓到更大的鱼,侦查员对王秀娟举行长时间的跟踪观察,但是仍旧没有发现新的线索。
再三确认他背后无人教唆后,公安局决定收网,对他举行逮捕。
这天晚上,月明星稀。深夜十点左右,余存熹带着杨文元等人,轻轻敲开万国雄居住的房门。
内里果然传来万国雄的声音,侦查员在他打开房门后,将他逮捕,还递上逮捕文书。
万国雄惊讶地看着侦查员,片刻后,他恢复了清静,说:“你们搞错了,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。”
“不要诡辩,我们找的就是你,万国雄。”
“我叫王秀娟!”
“制止你的反抗吧,我们早已观察清楚真相,你和陈筠白一起到公安局走一趟吧。”

预审处长以为万国雄是女子,将他押送到女子牢狱,余存熹见状后,找到他说明原因。
“万国雄是男儿身,他是男扮女装。”预审处长瞪着眼睛愣了好久,他马上指示身边的民警,将押往女监的万国雄转到男监收押。
审讯的时候,万国雄也很共同,他承认自己加入过三青团,也承认自己在三青团是一名干事。
对这些历史题目他都不否认,只是在涉及从事特务活动这些题目上,他始终拒不承认。
对于他的否认,公安民警也保持怀疑的态度。
经过几天的审讯,万国雄承认自己和中统特务陈雪屏有来往,临走时,万国雄还到他家告别。
只是厥后大陆解放,两人就失去接洽,以后再也没有来往。
过堂职员问他:“为什么在柳州要男扮女装?”
“这是我的个人癖好,我从小就喜欢把自己装扮成女孩子。”
对于他的答复,过堂职员倒是颇为惊讶,只是他们也没有更多的证据颠覆这一说法。
经过观察,交通大学的陈老师和万国雄根本就不认识。
两人只不过是在那天晚上,有过一面之缘。
万国雄坐火车到上海之初,孤苦伶仃,也没有朋侪可以投奔。偌大一个上海,却没有她的居住之所。
在她毫无目的流浪的时候,恰好走到交通大学门前,遇上一位面目慈善的老师。
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上前恳求:“我是中央大学结业的门生,在来上海的路上不幸被人偷走了钱包,现在无处可去。
老师,你能不能帮帮我,接洽学校里的住处,让我有个住宿的地方?等我家人把钱寄给我后,我立即脱离。”
陈老师看她面目平和,又散发着莘莘学子的气息,就向学校接洽,让她可以暂住学校宿舍。
恰好是门生放寒假的时候,她的到来,也不会给学校添太多贫苦,学校方面很快应允。
固然没有证据证实万国雄在化身王秀娟的期间有任何通敌卖国,危害百姓的事情,但是他之前所犯下的恶行却难以抵消。
上海市人民检察院照旧以反革命罪对他提告状讼,终极他被判处无期徒刑。
为了教育广大人民群众,也为了防止敌人破坏社会治安。1956年,上海举办了镇反展览会,展出这起特殊的案子。
全部前来参观的百姓在照片前,无不赞叹这名男子的装扮太像女子了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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