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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78年我在电所上班,我爹交公粮被验收员为难,我直接拉了粮站电闸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许景禹    时间: 昨天 20:48
标题: 78年我在电所上班,我爹交公粮被验收员为难,我直接拉了粮站电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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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爹的粮食不合格,得扣分!”
验收员张德贵阴冷静脸,嘴里叼着半截烟,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我爹站在那儿,满脸通红,手里捏着自家辛辛劳苦打下的玉米,心里憋屈得要命。
那是1978年秋日,我刚在镇上的电所上班。当时,村里交公粮是件大事,家家户户都得把最好的粮食交上去,换取国家的粮票和油票。

可谁都知道,交粮这事儿不光得看粮,还得看人。粮站的验收员手里的尺子有多长,全凭他自己说了算。
我爹是个诚实巴交的庄稼汉,种了一辈子地,靠着那双老茧厚厚的手,供我读完了中学。家里虽然不富裕,但粮食绝对是上等的。
我爹一大早就挑着两大袋玉米,步行了十几里地,赶到镇上的粮站。可谁能想到,刚一到那儿,张德贵就摆出一副臭脸,硬说我爹的粮不合格。
我爹急得直抹汗,连忙表明:“张验收员,这玉米可是我本年刚收的,颗粒饱满,你再看看……”
张德贵冷哼一声,斜眼瞅着我爹:“哼,别废话!我说不合格就是不合格!要不你就回去重新晒,要不就扣分,自己选!”
扣分? 这可不是小事,扣分意味着粮食上交的数量要增加,家里能留的粮食就少了,冬天可能连用饭都成题目。我爹那张黝黑的脸上满是焦虑,可他一时也没了主意。
我当时正好在电所值班,听说老爹去交粮,心里还想着他能顺顺利利地返来。
可谁知,没过多久,村里一个大婶气喘吁吁地跑进电所,冲我嚷嚷:“小刘!快去看看你爹吧!他在粮站那儿被张德贵陵暴得不行,正要扣他家的粮分呢!”
我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张德贵这人,我知道,镇上有名的“刺头”,向来是见人下菜碟儿。
谁家有点关系的,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;谁家没后台,他就找各种弊端刁难。我爹诚实巴交的,被他盯上,那还不得吃亏?
我急忙脱下工作服,骑上自行车就往粮站赶。路上,我心里直骂娘:张德贵,你要是敢陵暴我爹,我非得让你知道咱家的锋利!
到粮站的时间,远远地我就看见我爹站在那儿,满头大汗,身边是两大袋子玉米。

张德贵正懒洋洋地靠在验收台上,手里的秤杆子挥了一下,冲我爹不耐心地嚷嚷:“你到底是要扣分,还是回去重晒?别磨磨唧唧的,背面另有人排着呢!”
我爹嘴唇哆嗦着,显然气急了,却又不敢发火,毕竟张德贵是管验收的,惹恼了他,这粮食更没法交了。
我眼睛一瞪,快步走上前:“张德贵,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爹的粮食怎么就不合格了?你别故意找茬!”
张德贵一仰面,看到是我,脸色有点变了,毕竟我如今在镇上电所上班,算是有点“身份”的人了,他不敢直接顶撞我,但还是不阴不阳地说:“哟,刘厂长的儿子来了?这可真是稀客啊!不过你爹的粮食质量不达标,这可不是我说了算,是国家的标准,你要是不平,自己去找领导讲理!”
我气得直咬牙,心想这个张德贵真是狗仗人势,平常陵暴老百姓还不敷,如今居然连我家都不放过。
“好!你不让我爹交粮是吧?”我眼珠一转,脑子里忽然冒出个主意,“行,那咱们就看看谁能耗得过谁!”
我一把抓过我爹的肩膀,低声对他说:“爹,咱别跟他磨嘴皮子,走,我有办法!”
我爹愣了一下,显然没明白我什么意思,但看我一脸坚决,也只好点点头,挑起担子跟我往外走。
张德贵见我俩要走,显然有些得意,还在反面阴阳怪气地喊:“哟,走了啊?那可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,回去可别悔恨!”

我憋着一口气,回头瞪了他一眼,心里盘算着:张德贵,我这就让你知道,什么叫自作自受!
我爹跟我回抵家,一起上他都显得有些不安,毕竟这交公粮可是头等大事,拖不得。我知道他心里急,但也不敢当面问我到底要干啥。
我把自行车一停,直奔家里的电闸箱,拿起工具,二话不说就冲着粮站的方向去了。
爹看见我这架势,急了:“你这是干啥?咱不能硬来啊!”
“爹,您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我头也不回地说。
粮站就在镇子边上,旁边的电线杆子上就是粮站的电闸。我仰面看了看,眼睛一眯,心里有了主意。我爬上电线杆,三下五除二地把主电闸一拉——啪!整个粮站的电都断了。
我心里这口气终于出了,心想:张德贵,我看你还怎么验收!
粮站那边顿时乱了套。验收的呆板停了,张德贵正准备验下一户的粮,结果呆板一停,所有人都傻眼了。他急得在那儿大喊:“怎么回事?怎么忽然停电了?”
我就站在旁边,双手抱胸,冷笑着看他:“哎呀,张验收员,这可真是巧了,电闸好像出了点题目,看样子本日你是验不了粮了。”
张德贵一下子慌了神。他知道,没了电,他这验收工作根本没法举行。可他又不敢对我发火,毕竟我是电所的,电闸到底什么时间修睦,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儿?
他脸上挂着委曲的笑脸,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小刘啊,你看这电闸啥时间能修睦?这么多人等着交粮呢,总不能不停这么停着吧?”
我冷哼一声:“张验收员,这电闸嘛……得看情况。你也知道,电所的事儿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,我得回去请示一下领导,看看能不能尽快修睦。”
张德贵脸色一下子变了,显然意识到我这是故意的,可他又不敢明说,只能干笑着:“那……那你看能不能尽快?要不……你爹的粮咱再看看?我以为……应该还行,不用扣分了吧?”
听到这话,我心里暗笑:这张德贵,果然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。


我故作夷由地说:“那你要是以为我爹的粮没题目,我这就回去跟领导说,看看能不能立刻来修电。”
张德贵连连点头:“行行行!你爹的粮肯定没题目,我这就给他验收!”
张德贵灰头土脸地把我爹的粮食重新验了一遍,连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,乖乖地给了合格的单子。
我爹站在一旁,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,既有些不安,又带着一丝自豪——他这一辈子诚实天职,没想到本日靠儿子给他出了这口气。
我拿着单子,拍了拍张德贵的肩膀:“张验收员,谢谢你哈,贫苦你这么大老远的给我爹验粮。”
张德贵干笑着,连连摆手:“不贫苦不贫苦,应该的,应该的……”
我转身走了几步,忽然回头补了一句:“对了,电闸的事儿我会尽快处理,不过……你也知道,电所的活儿多,本日怕是来不及了。”
张德贵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,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能讪讪地笑着,眼睁睁看着我和爹挑着粮食离开。
这件事在镇上传开后,张德贵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。往后再验收粮食,他再也不敢恣意找茬儿,恐怕再碰上像我如许“有后台”的人。

我爹呢?他虽然嘴上不说,但我能看得出来,他心里其实挺自豪的。毕竟,他这一辈子都没跟人红过脸,本日难得有我这么个儿子,能帮他出出气。
不过这事儿后,我也明白了一个原理——偶然候,咱们老百姓讲理是没用的,得自己有本领,才气不被人陵暴。
张德贵再也没敢为难我爹,粮站的电闸也没人敢恣意动。而我,也在那一年,学会了如何在这复杂的社会里,既不失自己的底线,也不让人恣意陵暴咱家。
故事到这儿差不多就完了,您要是问我厥后咋样了?嘿,厥后张德贵被调走了,听说是去了个小州里,估计再没人给他开电闸的机会了。
对此,您有什么想说的呢?接待在评论区留下您的见解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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