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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继母问我对爸爸的见解,我只能偷偷告诉她,“快跑吧,姐姐”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和你一样    时间: 2023-9-17 12:44
标题: 继母问我对爸爸的见解,我只能偷偷告诉她,“快跑吧,姐姐”
“记录一万种人生
探寻发展规律”

爸妈离婚后,天下的童年就在挨打和被踢皮球中度过。父亲暴躁无礼、私生存紊乱,风俗于用拳脚驯服女性。总会在百口人睡着后把女朋友偷偷带回家,第二天早上再偷偷送走。母亲疏离自私,会开口跟做兼职的女儿要钱。
从16岁起,酒就成为了天下感情的出口。它能让她高兴大概停息,让她彻底放松,让她短暂躲避一下实际的生存。天下不止一次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,也不止一次被同砚救下。但是,在谁人充满朋友与爱的中学校园里,保安却将猥琐的手伸向了她……
一个想要躲避天下的女孩,怎样找到那根活下去的稻草?
以下是天下的讲述。


讲述者|天下
编辑|TJ 糖果






我跟继母说,“姐姐,快跑吧”



我两三岁时,爸妈就离婚了,法院把我判给了爸爸。小时间,我一直都是双方轮着生存,但实在无论在哪边,我都找不到家的归属感。
我爸是一个非常混的人,从我记事起,脑海里就充斥着他打我的画面。
通常都是因为一些很小很小的事情。小学的时间我因为等同砚一起放学回家晚了一点,就被他暴打一顿。中学的时间,有一次我逃课去安定医院看病,晚上没有回学校,被他知道了,就拎起鱼缸抽水的管子打我。第二天早上,我感冒起不来床,他再次爆发,一遍抽我一遍嚷嚷着“你给我去!你给我去!”没办法,我只能爬起往复上学。
对于我爸来说,好像拳脚就是他唯一的教育方式。但大多数环境,可能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,他只在家里打我,只有一次,闹到了人尽皆知。
当时间我和朋友闹抵牾,老师把双方家长叫到了学校。我在旁边等着老师训话,可能是倚着没站直,我爸突然冲着我踹了一脚。
出于长时间挨打的条件反射,我立马扭头跑到女卫生间找了个隔间躲起来。被发现后,我又疯了一样跑到教室表面的平台上,死死抓着天台的雕栏跟他对峙。但我们力量太悬殊了,我爸就像拎小鸡一样拽着我的领子,把我从楼梯上拖了下去。
说真话,在大庭广众下这样挺丢脸的,但我被打得都有点麻痹了,无所谓了。我是个没什么反抗精神的人,被打了,不高兴了,也只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。
天下在父亲的拳脚中长大
当然,比发迹体上的疼痛,我爸最让我受不了的,是他对待感情和女性的态度。
和我妈妈离婚后,他就不绝地谈恋爱、结婚,让对方生孩子,把女人当做一个工具来对待。
那些阿姨真的都很好,对我也很好,但是他仍然不绝地换,女朋友多到我都记不起到底有多少个。更荒诞的是,其中有一个女朋友比他小20岁,我叫姐姐都不为过。她经常会给我和妹妹买吃的,对我爸和我们都很体贴,但是我爸依然会向她挥舞拳头。
我记得有一次快过年了,谁人“姐姐”还怀着孕,可就因为一些小事情,我爸直接扇了她一巴掌,“姐姐”就哭着跑了出去,蹲在我们家门口哭着给家人打电话。那天真的好冷,她在门外泣不成声,我爸却无动于衷。我特殊心疼,但是也不敢给她开门。
有时间,她也会来问我,觉得我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我不敢多说,只能悄悄告诉她,“男人都是这个样子。快跑吧,姐姐!”
我爸每谈一个女朋友,都会带着回家留宿。我们一家人住在村里同一个院子里,爷爷奶奶住一边,我、爸爸、妹妹住在另一边的三居室里。我爸总会在爷爷奶奶睡着后偷偷放那些女朋友进来,第二天早上爷爷奶奶醒来前再送走。
现在我爸有三个女儿,我们分属于三个差别的母亲,而他从不觉得这有什么题目,只会觉得自己好牛啊,可以养活这么多人,然后再忙着去找下一个可以给他生儿子的女人。
母亲也没能成为天下的港湾
每次我爸谈恋爱的时间,我都会尽可能躲到妈妈和姥姥家,想要避开这齐备。但是,每次她们的第一反应都是,你的抚养权在你爸那,你应该去找你爸,而不是找我们。
我相信我妈是爱我的,她会买东西送我,做好吃的饭给我吃,但仅此而已。我十六七岁就开始在奶茶店打工,我妈知道了以后,竟然会管我要工资。嘴上说好是借,一次三四百,但从来没有还过。我知道她不容易,这些年来做过导购,送过外卖,所以许多钱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我相信她某种水平上也是爱我的,但她对我的爱,可能远远低于对她自己的爱。


“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说,‘以后我罩着你’”



因为家里的事情,我的感情渐渐出了一些题目。在初中的时间,经常会用一种自我伤害的方式,躲避实际天下。
初二的时间,我站上过一次天台。实在这种想死是没有缘由的,可能没有什么事故导致我去想死,但我自己就很想跑离这种环境,想逃离近况。但我很怂,我不敢跳,所以只能以一种更弱小的方式去伤害自己。——
当时间,我经常会用美工刀割自己的胳膊,这种方式可以让我浅浅地发泄一下,然后划着划着就划上瘾了。最严峻的时间,我朋友一周收了我十把刀。他们时时候刻都在注意我,每天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问我:“你刀呢?”我如果不说,他们就会搜我的身,把刀拿走了才让我进去。有时间我出一趟校门,他们也会告急地跑过来,看我是不是又去买刀了。
天下一度靠酒精和自我伤害躲避痛苦
我的朋友真的对我都很好。我没有家,所以总觉得,朋友就是我的家人。但是,老天好像总是要和我开玩笑。中考结束那天,又一场风暴将我吞没——我被学校保安性侵了。
那天,学校在举行演讲比赛,我朋友演讲的主题是我,我特殊开心地在校门口等她。气候特殊热,保安就问我要不要进值班室乘凉。我之前和保安年老们都挺熟的,开开心心地说“好呀”。没想到,在我坐在桌子前玩手机的时间,他突然站起来把我往更里间的苏息室拽,一边脱裤子,一边说“以后我罩着你”……
结束后,他竟然还带着我去买了冰棍,让我以后再去找他。
我当时间太脆弱了,很害怕,但不敢反抗,也不敢把事闹大,就告诉了我的朋友,他们直接带着我去了校长室。校长只是把他开除了。
我没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,说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,还不如不说。我也没想过报案,总觉得给他一个重新找工作、重新做人的时机吧。我当时太天真了。
但是对于我来说,这件事一直没有结束,被陵犯的场景总是会浮现在我脑海,有时间我甚至还会幻听到他们发言的声音。我的生存就像是一片被风吹雨打、被踩踏蹂躏的叶子,在枝头摇摇欲坠。
天下与医生交换
我自毁倾向最严峻的时间,照旧朋友救了我。
她给我写了一封很长很长信,有四页纸,轻轻放在我的桌边上。信里说,她有一天做梦梦到我问她,怎么样才能变开心,然后这时突然又出现了别的一个我说,要让自己好起来,就会开心了。
那封信的结尾,她写了一句话:没有关系,你感觉到累的时间就往后倒,我绝对不会让你一根汗毛受伤。


有朋友,有音乐,就能活下去



从高中开始,我就出来打工兼职了。家里不给钱,我也不喜好主动张口,选择躲避的效果是只能靠自己。我的第一份兼职在奶茶店,很累,很苦,最后工资还被卷走一半,到现在都没给我。
我以为我的人生会这样一直低迷地举行下去,直到遇见两位星星一样的姐姐。
她们一位是我之前在报社工作时熟悉的编辑,另一位是去看喜好的歌手演出时熟悉的研究生姐姐。在知道我的履历后,她们俩决定资助我,每个月给我两三千生存费,类似于助学贷款,约定我以后长大了赚钱了再还给她们。
她们希望我的生存能变好,其中很重要的部门就是能继承读书。所以就四处带着我找机构买资料准备测验。在她们的帮助下,我最终考上了北语,有时机打仗到更大的天下。
她们真的对我很好。平常我很恐惊去医院,生了病也自己忍着,怕给别人添贫苦。有一次胃疼,谁人姐姐专门从济南过来陪我去医院看病,如果她不这么做,可能我又会自己忍已往了。我一边觉得很不盛情思,一边又很感动被人在意着。
两位资助人曾经是天下的光
但是,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像想象中的一直调和下去,一些裂缝在逐步出现。
她们可能是父母的那种心态,希望我能经常向她们汇报自己的环境,但我自己实在并不太喜好事无巨细分享一样平常。如果我要做一件事,我更希望成功之后再说出来。这就导致她们会误解我,觉得我是不是总是在抽烟喝酒。但实在我只是偶尔喝一次。可我又懒得解释,抵牾就越积越多。
抵牾爆发的那一天,是我对峙要在圣诞节去卖花,然后用卖花的前做音乐。但是她们可能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吊儿郎当,就一直在那边讲讲讲“你卖花的钱不应该先还我吗,你哪次还钱不是我催着你才还,在没有还完钱的环境下你就不应该做这些东西”之类的。
我就感觉被人不信托,我没有拖着不还钱,没有故意拖延,没有吊儿郎当。我们都说了一些气话,就有些不欢而散。
我明确她们想让我好好生存,可能希望未来我能成为一位状师、医生,或是其他被大众所接受与认可的职业。但是这些职业门槛很高,我短时间内完全做不到。但姐姐们有点着急,她们希望我快快长大,快快变好,以她们想要的方式,朝着她们为我规划好的未来发展。
但我可能是一株野草,变不成她们想象中的大树。
我认真考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,也考虑到了她们的生存环境。她们也不外是弟子,以及刚刚踏入社会的打工人,没有多少钱,我也不希望因为自己拉低她们的生存质量。在认真思索过之后,我选择停止这种资助,让她们回到原本的生存。
我实在挺难过的,哭着问过她们,“我是不是让你们扫兴了?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?”姐姐没有怪我,许诺说我们未来仍然是朋友,我才安心下来。
现在,我也在拼尽全力重新构建我的生存。
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被抑郁这头黑色的怪物绑架,我像一具实行室里的标本遗体,只不外浸泡我的不是福尔马林,而是无边的痛苦。我尝试过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躲避实际,尝试过用酒来短暂麻痹自己,直到遇到真正喜好的事,音乐。
我的一位朋友特殊厉害,是学校合唱团团的团长。是她带着我走进音乐大门,我写词,她作曲,音乐成了我们之间表达感情的方式。
逐步地,我发现我确实很喜好这件事,而且也有点天赋在。我写的词经常能被网易云选中,卖给他们之后就能有一笔不错的收入,从此,写歌不但是我的兴趣,也酿成了我谋生的本领。环境好的时间,光靠写歌就可以cover我的一样平常开销。
说真话,现在最好卖的是口水歌,歌词简朴,旋律洗脑,人们都对这种音乐上头。我不是那种艺术至上的狷介音乐人,至少在温饱都没保障的环境下不会是,为了吃饭,我当然会迎合市场写一些好卖的歌,但这没什么羞愧的,赚钱嘛,不寒颤。但我真正喜好的,照旧和朋友们在一起创作的我们自己的歌,这才是我的表达。
每当这个时间我就会觉得,好幸福啊,有朋友,有音乐,我真的就能活下去了。
音乐给了天下许多力量
但是,已往真的会已往吗?有时间,我会觉得自己长大了,终于经济独立可以脱离家庭重新开始了,这真的是特殊值得开心的事情。可再过一段时间,可能我在跟别人交往的时间,大概我想创建一个更深的亲密关系的时间,我发现我没有可参考的生存经验。
我不乐意再和男性构建新的亲密关系,不乐意在他们面前展露脆弱,总是担心自己会受伤。那些发展中伤病一直跟随着我,在每一个我以为可以幸福的时候。
对于我来说,现在的生存,照旧痛苦比快乐多。但可能正是因为痛苦比快乐多,所以快乐的时光都值得被铭刻。


本文为真实故事,为保护受访者隐私,天下为化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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