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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民间故事:夫君饮酒归来,见道人受伤相救,老道:你家人蛇妖附体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王祟    时间: 2023-8-4 16:20
标题: 民间故事:夫君饮酒归来,见道人受伤相救,老道:你家人蛇妖附体
明朝万历年间,大宁县郊野住着一户人家,老夫姓魏,带着儿子魏江在镇边开一个小茶室,老婆何氏在家操持家务,本来一家三口过着其乐陶陶的日子,但是自从儿子娶了媳妇以后家里出了一些怪事。



魏老夫开茶室,小本买卖,但也是用心经营,热情待人,儿子魏江勤快,人机动,父子两的口碑很不错,在生意清淡的日子,儿子魏江还会走乡串户收山货核桃、鸡蛋、栗子等等放茶室卖。一句话:勤快的人,日子不会差!


魏老夫两夫妇啥事不消愁,就是眼看儿子二十好几还没完婚,倒是两老的烦心事。


那天吃晚饭,何氏又提起儿子相亲的事,说要去找牙婆张罗张罗。


魏江一听,立刻打断父母的话说:“爹、娘,你们不消操心我,我现在不急着完婚,趁着现在生意很多多少挣点钱,婚事将来再说吧!”


魏老夫一听:“啥叫将来再说啊,夫君就该先立室再立业,二十几了没个媳妇儿怎么成?”


何氏也帮呛:“就是,就是,等你娶了媳妇,我也不消这么辛苦操持家务,早点让我抱上孙子,那才孝敬。咱们家也不是等着钱买米的日子,找个正经人家的女儿娶来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事,钱那边是挣得够的......”
何氏没说完,儿子魏江一句:“知道,知道。”就放下碗筷不吃了,脱离了。
何氏念叨:“又不爱听,哪有大小伙不儿完婚的,是不是他心里有喜欢的姑娘,莫不是看上谁家姑娘了,你看看他近来天天好像很累,又不常在茶铺,好像有心事,不像以前嘻哈快活。”
魏老夫想了想说:“你不说,我还没留意,给你一说,还真有点,赶明儿再问问。”
第二天夫妇俩早早来到茶铺,也没见儿子。夫妇两正忙着收拾茶室,村里的刘牙婆满脸堆笑地走进来:“何姐呀,你家魏江可有福啦,这次这姑娘但是方圆百里难挑的好,那但是吴员外家的千金,叫吴频。”


魏老夫一听,笑着说:“那是好,不外门不当户不对啊,我家只够饱肚皮,人家那但是咱这镇子上的大户人家,怎么娶得了,算了吧!烦你再寻寻。”


何氏也摇摇说:“那吴小姐,我见过,相貌端庄,眉清目秀的,家世又好,这么好的女子怕是高攀不上,估计光聘礼都拿不出。”


刘牙婆笑着说:“哎呀,老姐姐,你听我把话说完,人家吴员外不但同意,还说聘礼好探讨,只要你同意,人家那妆奁也不会少,这么好的事儿,你还想什么啊!”


何氏还是很疑惑,究竟吴家看上儿子什么了?


夫妇俩决定等问过魏江再回复刘牙婆。


等到魏江返来,老俩口赶忙把刘牙婆的话说了一遍,只见魏江掩不住高兴地说:“允许,允许,爹,娘,你们不消担心,频儿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

见儿子称谓吴频这么密切,何氏心里已八九分,问:“莫非你和吴频私下相熟?”


原来,几个月之前吴频带着丫鬟外出踏青,正在树林边采野花,刚巧一条青蛇向着她飚过来,正伸开口,吐着信子,吓得吴频大呼,正千钧一发之时,一根青竹棍稳稳当当打在青蛇七寸处,蛇好像晕了没动,接着一只大手拉着吴频的胳膊衣袖就跑。这时吴频才发现一个夫君救了本身。





吴频发现是个陌生夫君,赶紧不美意思地缩回胳膊,刚巧脚下湿润一滑,俩人摔倒在地,吴频的嘴还贴在魏江的脸上,好不尴尬。吓得丫鬟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“O”。


魏江也吓得赶忙起身致歉,表明本身刚刚是想护着吴频担心她摔跤,忙赔礼到:“抱歉,实属无心冒犯。”


吴频也看得出来魏江是救本身,刚才确实本身也被青蛇吓得惶恐失措,红着脸很不美意思。


两人就这么奥妙地认识了。


魏江的大胆和蔼良给吴频留下很好的印象。回家之后,吴频经常回想起魏江拉本身跑,两人摔跤,想起来就脸红,不知不觉心中有了这个人。后来在丫鬟的帮助下,两人经常晤面,情愫暗生。


魏江也喜欢吴频,只是碍于本身身份低,担心配不上,但是由于喜欢,又渴望晤面。固然父母频频催婚,他也只能是拖着,娶别人他不想,去吴频家提亲,他又不敢,就只能是默默地喜欢。


有天,吴频约魏江在野外散步,魏江见寻常有说有笑地吴频一直不作声,还忧愁满面,就忍不住问:“频儿,怎么今天心情不好吗?有什么事变说来听听。”


吴频啾啾嘴道:“说了你也没办法!”
在魏江的频频追问下,吴频才说:“我要嫁人了,我爹看上了一个富家少爷,正逼我允许,我怕是不能再来见你了!”


魏江一听,急了:“那怎么行,我正在努力挣钱,我虽不能让你锦衣玉食,但是也可以让你衣食无忧,至少你得给我一点时间,让你得爹娘看到我的诚意,其实我早就想去你家提亲,就是以为两家差距太大,怕你父母差别意。”


吴频看到急得憋红了脸的魏江,忍不住笑着说:“逗你玩的!不外知道了你的心意我也放心了,爹娘最疼我了,如果我去开口求他们,他们应该不会太拦阻的。”


末了,魏江说:“爹,娘,是孩儿让你们操心了,我也很喜欢频儿,盼望你们玉成,你们也看到频儿对我也是一片真心。”


魏老夫夫妇两听了,直以为不可思议,何氏还担心说:“她有钱人家的小姐,过惯好日子,咱们家虽吃饭穿衣有,但到底是贫苦人家的日子,比不得”。


但是魏老夫说:“刘牙婆说会陪嫁铺面过来,到时好好经营,应该日子也不惆怅,既然你本身拿定了主意,那我们自然也是同意的!”


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。婚礼也热热闹闹地办了,魏老夫拼尽全部摆了十几桌酒席,亲戚朋侪无不倾慕的。


婚后的日子,小两口一起言笑,一起做饭,一起采花赏月,甜蜜得让人妒忌。魏老夫夫妇俩也跟着开心,只盼着抱个大孙子。


但是一段时间后,老魏家就变得不再甜蜜令人倾慕,而是乱糟糟,一团和睦不见了,老两口日子过得糟心得很,甚至要儿子休了儿媳妇。


吴频一改昔日的温柔贤惠,完全性情急躁,语言语气叼砖,任性,大吵大呼地嚷嚷本身眼瞎进了魏家这个穷坑,毁了本身一辈子。


更气的是,吴频有丫鬟,但是家里的粗活儿她都让何氏做,还说丫鬟是做细活儿的,这让何氏很生气,找儿子抱怨。早先儿子还帮本身说几句话,后来,何氏说的次数多了,儿子干脆说:“娘,这些事你以前都做过,现在做一下也无妨!”
气得何氏瞪白眼。



而且,吴频还要家里的钱都交她管理,如果不行,就让魏老夫把本身的妆奁铺还给他,魏老夫没办法,想着反正本身也老了,就给她管钱。她不但管钱,还不让魏老夫夫妇俩和本身一起用餐,要本身和魏江先吃,吃剩下的才让魏老头夫妇俩吃。


气得魏老头夫妇两整天唉声叹气,直摇头。儿子魏江好像看不见父母的委屈,还每天对儿媳妇千依百顺,还真是娶了媳妇,忘了娘啊!


一天上午,何氏进去儿子房间收拾,没看到儿媳吴频还在床上睡觉,把房间的衣服抱出去洗。谁知儿媳妇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吼道:“你诚心不让我睡觉吗?怎么那么恶毒!”
何氏忙表明本身收拾好院子就进来,没瞥见她,只是想拿脏衣服出去洗,并不想吵醒她,但是儿媳妇不依不饶,反而还起来推了何氏一掌,何氏没站稳,一个踉跄,把头磕在桌子角,额头起了个大包。


晚上儿子返来,何氏想想不舒服,就找儿子来房间边哭边诉:“我养你这么大,没指望你享福,但是你媳妇动手打人总不对吧,媳妇是你求着我们娶进门的,你要好好管管她。以前你那么孝敬,怎么现在就是看不清呢?”


魏老夫也在一旁直摇头抹泪,唉声叹气。


谁知魏江竟说:“那都是误会,娘你不吵醒她,她怎么会生气推你呢!”
他的话让何氏更气,何氏实在忍不住正要好好教导一下儿子,只见吴频领着丫鬟进来,说:“哎哟,还哭上了,有那么疼吗,轻轻地碰一下而已。就知道人穷事儿多,我在家燕窝当粥喝,在你们家粥当燕窝喝,我都没喊委屈,你们倒是委屈上了;拿我的妆奁当本身的使,我也没喊委屈啊!相公,你评评理!”


魏江在媳妇面前点头如捣蒜,一点也不反驳,直气得魏老夫夫妇喘不外气来,一直疼儿子的何氏举起手就是一把掌,朝儿子甩过来,谁知儿子一让,刚好一巴掌打在儿媳妇的胳膊上。这些倒了马蜂窝,吴频又是哭又是闹,哭着喊着要报官,在家里见东西就摔,把家里很多多少东西都摔乱。


魏老夫勤勤恳恳一辈子,看到家里被摔得一团糟,心疼得抹眼泪,何氏由于本身不小心打到儿媳妇,很愧疚,一个劲儿的赔礼致歉说:“我只是想教导一下魏江,谁知他躲开才误达到你的。我怎么敢打你呀!”


魏江听了忙说:“娘,吴频嫁到我们家,跟着我们过着穷日子,已经不容易了,你怎么还可以这么凶地对她啊,难怪搞不好关系,都是你挑的事儿,以后别这样了,你都不慈,叫我怎么孝!”


魏江的话让何氏不想再说下去,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本身那么孝敬的儿子,现在会变成这样,想想就痛恨这门亲事,真恨不得让他仳离。何氏气得说不出话来,直以为胸部胀痛,憋着一口吻难受。


吴频见何氏不语,她说:“今天就算了,如有下次,一定报官!”说完拉着魏江去本身房间了。
魏江和吴频走后,何氏说:“唉,以后我也不抱怨啦,遇到这样的媳妇就忍忍算了!谁要咱们家穷呢,当时看着她蛮好的,真没想到是这样的人!这儿子也不知道给管了什么迷魂汤,完全变了一个人,你说他咋就看不明白呢!你说,这日子怎么过!”


魏老夫赶紧安慰道:“唉,木已成舟,也就只能这样,老话说:“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!”,以后不理她不说她,就是了,咱儿子天性善良,会好起来的。只要儿子过得开心,咱们就忍忍吧!”


魏老夫在家补缀了一些被吴频摔坏的家具,帮老婆做了些家务,看到家里这俩天安静太平,老婆的表情也很多多少了,就有去店里帮魏江打理生意。


在茶室忙活没多久,村里人就跑过来喊:“老魏,你快归去看看,刚从你家门前过,好像出事儿了。”


魏老夫忙问:“啥事啊?”


那人道:“听你家儿媳妇又是哭又是闹,好像你家老婆子偷了她钱,老婆子倒地不省人事了!”


熟人的一句话让魏老夫双腿发软,直说道:“怎么可能呢,怎么可能呢!又在冤枉人!”


魏老夫赶回家中,老婆何氏晕倒被邻居们抬到床上,各人手足无措地又是掐人中,又是掐虎口,何氏都毫无反应。魏老夫搂着老婆,老泪纵横,而魏江却在一边安慰一脸委屈的吴频,老夫忍无可忍吼道:“你婆母那点钱,是我给她的,她有个叔公病了,她想去看望。她一辈子都没拿过别人半点东西,天天好好服侍你,你还在这里疑神疑鬼,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?”


吴频瞥见婆婆昏倒不醒,又以为本身没错,一脸委屈地说:“我抽屉的50两银子不见了,就婆婆去过我房间打扫,不是她是谁?而且也在她枕头下面翻出了50两,不是正好吗!”


魏老夫狠狠地瞪了一眼魏江,骂道:“孽障!你妈养了你几十年,你何时听说过她偷人钱啦?好好管管你媳妇,你妈要是有个好歹,看你怎么交代!”


魏江辩驳说:“爹,我也盼望娘没事,但是吴频确实丢了50两银子,而妈的枕头下面确实有那么多,妈还生气!”


“走,走,走开,我们你这样的儿子!”魏老夫不想再听下去,伏在老伴的身边哭起来。邻居们安慰了几句,都识趣儿地散开归去了。


痛哭的魏老夫忽然想起一件事变,去里屋拿出一个锦囊带,打开内里从内里取出一面镜子,悄悄挂在儿媳妇的房门前。


前几天,魏老夫家在照顾抱病的老婆,魏江和吴频去茶室忙生意。当时老夫正在院子里给老婆煲中药,忽然有人拍门。老夫正烦闷儿子怎么这时间返来,打开门一看,竟然是一位清瘦的老道人,一头白发。


魏老夫以前在茶室给人骗过,以为又遇到了骗子,就说:“我除了能给你一碗饭,什么都没有的!”
那老道却不恼,说:“我不要饭,只是来帮你的,你家有些妖气,有可能进了妖物。”


魏老夫听了直摇头道:“没有的事,明净人家哪有什么妖邪!”


那道长说:“贫道修道多年,不会有错的,可能你家人在外面见过妖物,被妖物寻到也是有的。看看你家人有没有忽然性情大变,变化一定是有原因的。”


魏老头并不信,只想着把道人打发走,道:“知道了,知道了,谢谢你的好心,你走吧!我家现在一堆遭心事,我儿媳妇管钱,我身无分文,也没钱给你!”


老道人还正要说什么,忽听内里有人问:“谁在外面语言啊!”


魏老夫不想让老婆担心,就推门进去说:“没什么啊,我和门口路过的熟人打个招呼。”


羽士趁着门开,又往内里望了望,眉头皱起,刚要进去,魏老何滤出来拦住了他说:“道长,我家真没什么妖邪,您请回吧!”


老道人无奈,从怀里取出一个锦囊说:“这个送给你,你发现家中有人性情大变时一定拿出来挂在她寝室门口照照,如果有妖邪,它会在内里显现出来,我也会感应到。牢记,这可以救你全家性命。”


魏老夫见老道人模样形状认真,态度严肃,本身也认真起来,在手里捏了捏,正要抬头谢谢老道,不想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还真是神奇!”魏老夫自言自语。


说家中有妖邪,儿子媳妇定是不会相信,魏老夫也就没同他们提起过,只本身收藏好。


魏老夫刚刚琢磨着本身家中不顺心的事接二连三,儿媳妇刚完婚时也知书达理,现在仿佛着了魔一般地和老伴生气,要数变化大,那就属儿媳了。儿子也有变化,但是应该是受儿媳妇的影响,性情并没有大变,现在老伴都躺床上昏倒不醒了,不如就拿出来试试,没有也安心些。


魏老夫把镜子挂到儿媳妇的寝室门口,不敢脱离,守着看有没有变化,果然内里出现了一条蜷曲的青蛇在吴频背上,吓得魏老头一生冷汗,赶快找了根竹竿拿在手里,想着如果蛇现身,本身就打它,但是儿子还在内里,该如之奈何。正不知如之奈何时,只见一道白光在院中一闪,那白发清瘦道人又来了,这次他手拿小口大肚白玉瓶。


道人对魏老头说:“待我来处置惩罚。”


魏老夫打开房门让道人进了房间,只见道人用一只手拿着瓶口对着吴频,另一只手竖直,眼睛微闭,口中轻声正练练有词。
儿媳妇正昏睡过去,儿子魏江见状,生气道:“爹,你老糊涂了吗?怎么带个生人进我房间?”
魏老夫赶忙摆摆手不作声,示意儿子看道人。儿子魏江瞟了一眼,只见一缕青烟从吴频身上沈腾而起,一会儿一条青蛇在床上快速扭动,正要攻击人,老道站在离蛇一米左右的地方,纯熟地将细瓶口对准蛇头,一束金光照在青蛇身上,刹时青蛇被吸进了玉瓶。


看得魏江目瞪口呆,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:“怎,怎么,那蛇是从吴频身上出现的,岂非岂非......”



道人点点头说:“是,就是附在吴频身上。”


魏老夫赶紧双手抱拳道谢:“真多谢老道长,如不是你脱手相救,我家不知要坏成什么样,我老伴至今也昏倒不醒,药也喂了,就是毫无反应。不知怎么办才好。”


道人道:“不必言谢,降妖除魔本就是我的职责,再说多年之前,你也帮过我,只是你不记得了,在此也一并谢过。”
道人一边说,一边从怀里掏出两粒黑丸,一粒放入吴频口中,一粒放入何氏口中。少时,何氏醒来,见到床边的丈夫,就哭:“谁人没人性东西,竟然污蔑我偷她钱,我要让儿子休了她。如果他差别意,我就没这个儿子。”


“娘,您醒啦,太好了,刚刚你说那事,也不怪吴频,她本身都不知道本身做了啥!”魏江放下怀中的老婆,走到娘面前。魏老夫也点头称是,把刚才的事变具体说了一遍。


说完他又邹邹眉头,想到道长说本身多年之前救过他,本身怎么没印象呢,他又朝道人看了看,好像眉眼之间有点似曾相识,但是记不起来了。


魏老夫更不明白的是那蛇妖是如何会附体在吴频身上的,忍不住问老道:“我家是勤勤恳恳地诚实人,也没做过什么坏事,怎么就会蛇妖附体呢?还害得家人不得安宁。”


这时,道人一番话,让他们幡然觉醒。


原来,魏江那次救吴频时打晕的那条青蛇,就是这蛇妖。当时青蛇妖还在修炼中,因受了内伤,功力不及,才会晕过去。等它醒来后,甚是恼怒,一直寻找打它之人,后来跟着气味终于找到,那日它想吸吴频的血,没想血没吸到,还被打晕,所以非常痛恨吴频,就附着在吴频身上反攻吴频和魏江。好彩被道人发现,否则这一家人都要遭大乱。
魏江听罢,直言:“是,是,我当时瞥见它要伤吴频,就用竹棍打了它,当时没多想,只想着救吴频,不想遭到反噬。”
刚刚清醒过来的吴频听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只以为毛骨悚然,一直摇头,嘴里不停念叨:“不可思议,不可思议!”
魏老夫、何氏、魏江一家人围在道人身边,反复点头道:“原来这样。”
接着魏老夫眉头一皱,问道人:“那我又何时帮过你呢?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啊?”
道人微微一笑,道:“当时你我都年轻,几十年过去了,我变化大,你自然看不出来。”
事变是这样。多年之前,魏老夫还年轻,也爱交友朋侪。
一次去朋侪家赴宴,返来时要翻过几座山,当时天色已暗,在经过一滩石头时,发现石头边靠着一个人,满身是血,晕过去了。魏老夫寻常走山路时都爱放点创伤药防蛇虫药,这次刚好派上用场。把他背到一处平地,拿出本身寻常随身带着的创伤药,处置惩罚伤口,救了他。
“哦,想起来了,原来你就是那人,多少年前的事了,亏你还记得!”魏老夫笑道。
“当时我还年轻,法力不敷,那降虎妖,拼尽全力,还是被虎妖逃走了。”道人一脸歉意。
“这些年,我一直修炼降妖除魔,当追踪青蛇妖时,发现它进了你家,就前来提示你,我也一直暗中留意观察,好在这青蛇妖并非极恶之物,尚存善念,否则你家四口早就没了。”道人继续说道。
何氏听到这里,忍不住插话说:“这样说来,这青蛇妖还是我儿和儿媳妇的媒人,还望老道人能助它修道得仙,帮助人间,不再生乱。”
“现在妖物已除,你们就放宽解,好好生存吧!”道人说完,一道白光院内闪过,人已不见踪影。
魏老夫正要谢过,不想道人已不见了,家中四个人不觉惊叹。
魏老夫回过神来,说:“好,好,好事,之前家里发生的抵牾都过去了,不要再互相纠结误会,都好好的吧!”
果真,魏老夫的家从此母慈子孝,夫妻温顺,日子完满幸福。
一年后,魏老夫和老伴抱上了大胖孙子,整天乐得合不拢嘴,见人就夸本身儿媳妇给家里带来福气,魏江和吴频也把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,成了真正幸福的一家人。


《故事完》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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