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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民间故事:懒汉授室,洞房夜被踢下床,新娘问:你身上揣着咸鱼吗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乐可糖无    时间: 2023-5-24 04:52
标题: 民间故事:懒汉授室,洞房夜被踢下床,新娘问:你身上揣着咸鱼吗

早年间,辽州城外有个云关镇,毗邻官道、挨着驿站,人口稠密,甚是繁华,镇东头住着户姓冯的,家主冯大,妻子赵氏,以及他们的儿子冯旺。
冯大是个货郎,交易还算不错,赵氏身世农家,在院里种些青菜,拿到西市售卖,两口子辛苦操持,也能衣食无忧。
冯旺智慧机灵,在蒙堂读了三年书,十二岁就跟着父亲走街串巷,学习营生之道,他悟性很高,到十五岁时,已能独自卖货,左邻右舍都夸他醒目。
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冯旺十七岁时,父亲冯大抱病身亡,赵氏悲伤欲绝之下中了风,口不能言、卧床不起。
早在几年前,冯大曾给儿子定下一门亲事,女方家姓李,在西市开豆腐坊,这李家是个势利眼,嫌贫爱富,见冯家衰败,随即悔婚。
遭受连番打击,让冯旺性情大改,交易不上心,外出行商时,只把担子往那儿一搁,也不叫卖,幸亏附近乡邻都认识他,颇为信托,交易虽较之从前差了许多,但也能维持生计。
亲朋好友见冯旺这样,纷纷规劝,盼望他能振作精力,可冯旺不为所动,时间久了,各人也就不说了。
冯旺是个孝子,奉养母亲很是周到,外出卖货时,就托邻居照顾,母亲的卧房,他逐日都打扫,母亲的衣物,他也经常换洗。
冯旺把母亲收拾的利落,可其他屋子和院子,却不动手拾掇,屋内东西乱放,院中杂草丛生,春夏时节都进不去脚。
对自己就更不讲究了,囚首垢面、邋邋遢遢,身上的衣服,几个月难过洗一次,鞋袜就更别提了,半年洗一次脚都算勤快的,时间久了,街坊邻居背后都称他“冯大懒”。



别看冯旺懒惰,但做人却仗义好善,这一点随他父亲,街坊邻居有个大事小情,都能尽力帮忙,谁家有个困难,也能脱手相助。
一转眼,冯大去世三年了,冯旺也已二十岁,赵氏的病有了些转机,能慢慢下炕,在屋里挪腾几步,但仍旧言语不清、精力模糊。
与母亲相比,冯旺糟糕至极,胡子拉碴,二十岁的年龄,看上去到有三十岁,亲朋也曾给他说过亲,但女方都嫌其贫乏懒惰不肯结亲。
这年初夏,冯旺去邻镇贩货,当天日头毒辣,他又犯了懒病,找了个小树林,将担子放在一旁,躺在树下睡觉,正与周公相会时,吵闹声将其惊醒。
冯旺站起身,朝着闹声望去,见那边四个夫君正围着一个姑娘,这四人一脸淫笑,显然不怀好意,那女子约十七八岁年龄,竟毫无惧色,她手里拿着根棍子,左打右赶,四个夫君竟一时近不得身。
“好辣的女子啊!”冯旺不由脱口而出。
女子虽然泼辣,但究竟是个女流,那边斗得过四个年轻人,此中一人趁她不备,一把夺过木棍,其他三个一拥而上,将女子摁倒在地,欲行不轨。
冯旺虽然懒惰,但却是个端正大义之人,见到此景怎能袖手旁观,他大喝一声冲了上去,准备援救女子。
好事被人惊扰,这四人很是气愤,丢下女子冲过来,冯旺身段瘦弱,莫说是四个夫君,就算一个,他也不是对手。
这四人一拥而上,将冯旺打倒,此中一个说道:“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把他抬起来,扔到沟里喂狼。”
此话说完,几人拉手的拉手,拽腿的拽腿,就要把冯旺扛起来,不想几人挨近后,同时提了提鼻子,此中两个竟然歪头吐了。
另外一个捂住口鼻扭过头去,打头儿那人也捂着鼻子,说道:“这家伙身上真臭,是不是刚从茅坑爬出来。”

冯旺脑子转得快,见此景当场一滚,捡起那根棍子,照着几人没头没脸打了下去,也就在此时,远处传来语言声,应该是过路的农家或商客,这四人见势不妙,跳进树林逃脱了。
那女子脱了险,急忙过来给冯旺施礼,口中说道:“多谢相救,请问年老贵姓,来日小女子定会报酬,”
冯旺起身整了整衣衫,回道:“姑娘不必客气,举手之劳而已,你这是要去那边?孤身一人上路,多伤害啊!”
女子捡起地上的包袱,说道:“家人都不在了,我要去三元镇投亲,不想在此处遇到歹人。”
“三元镇,离这儿另有十里路呢?”冯旺话音刚落,打后方来了辆马车,赶车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。
冯旺冲着那男人喊道:“福哥,你这是去那边?这姑娘要去三元镇投亲,刚才差点儿遇险,你要是顺道的话,就把他捎过去吧。”
这车把式名叫陈福,与冯旺住在一个镇上,他勒住缰绳说道:“我去城里,正好从那儿途经,姑娘上车,两盏茶时间就能到。”
这女子还想追问冯旺的姓名,可此时冯旺已经转身拜别,女子上车后,问道:“劳烦福哥了,还请问一下,刚才那位年老怎么称呼。”
“他呀!哈哈,威名远播,名叫冯大懒。”说完这话,陈福挥动鞭子,马车奔驰而去。
冯旺刚才离开的很快,是因为刚才险象环生,有些内急,跑去树林深处方便了,他出来后挑起担子,找了个附近的村落卖货,镇子离这有些远,他懒得去。
资助他人的事变,冯旺经常做,以是这件事他也没放在心上,三五天就忘记了。
撇下冯旺不表,单说那女子,她姓柳,名叫玉禾,沁州武乡人,故乡遭灾,又闹瘟疫,一家人就剩她一个。
玉禾的母亲姓蔡,表姐袁氏姐嫁到辽州三元镇,夫家姓崔,是镇上首富,故乡亲人都遭了难,蔡氏临终只得叮嘱女儿,若荣幸活命,就投奔姨母,好歹能给口饭吃,保住性命。

姨母袁氏心慈善良,得知表妹一家遭难心痛难当,将玉禾留在身边,视如亲女,玉禾很懂事,不想吃白饭,帮着姨母打理家务。
谁知好日子才过了半年,袁氏宿病复发,竟然去世了,崔员外的二夫人姓邹,心狠好妒,这些年被医生人袁氏压抑,心中愤恨,如今袁氏不再了,她竟将恨意放在玉禾身上,脏活累活都交给她,视如下人。
崔员外在镇上和城里都开着布庄,交易繁忙,经常外出,家里的事变极少过问,也不知情。
姨母过世,崔家没有将自己赶出家门,玉禾已经很感激了,她身世农家,并不怕苦累,对邹氏的安排并不抵触。
崔家的活儿再累,也比农家活儿轻松多了,最少衣食无忧,这让本来姿色貌美的玉禾,更添几分风韵。
崔员外的三儿子名叫崔彪,是邹氏所生,时年二十五岁,有些好色,见到玉禾的姿色欲罢不能,想要强行占据。
玉禾贞烈,致死不从,争执时还将崔彪抓伤,崔员外虽生性凉薄,但为人很端正,对儿子的行径非常悔恨,将其训斥一番,禁足半年。
崔彪是邹氏的心头肉,受到云云处罚,令她心疼不已,虽将怨恨全都放在玉禾身上,轻则詈骂,重则毒打。
崔员外于心不忍,又不肯惹妻子生气,可他经常外出,家里的事顾及不到,为了玉禾将来,决定给她择户人家,无论穷富,只要人好就行。
崔彪的妻子姓孙,与婆婆一样,也是个心狠好妒之人,丈夫寻花问柳,她敢怒不敢言,也将怨恨撒在玉禾身上。
这天晚上,孙氏对邹氏说:“婆婆,我有个表姐嫁到云关镇,听她说,她们镇上有个年夫君叫冯旺,外号冯大懒,家里有个药罐子老娘,贫无立锥,这人懒惰成性,几个月都不易服物,一身恶臭,挨近了都受不了,不如把玉禾这个小贱人嫁给冯大懒,让她受一辈子罪。”

这婆媳俩倒是臭味相投,邹氏听完大喜,立即拍了板儿,次日就请了个牙婆子,前往云关镇说亲。
邹氏还假装好人,她对玉禾说: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你都十九岁了,该找个人家了,怎么说你也是我家的亲戚,不能马虎,云关镇有个后生名叫冯旺,小伙子样貌不凡,人也出息,就是家里有点儿穷,玉禾你没有意见吧?”
投奔到这里,崔家就是自己的主家,婚姻之事自然由崔家做主,再说离开这里,也能少受些荼毒,家穷没有关系,只要男人上进,日子早晚会好起来。
怀着云云心思,玉禾回道:“这两年多亏夫人和姨丈照顾,玉禾才华生存,大恩大德永世不忘,婚姻大事父母做主,玉禾的父母不在了,自然服从夫人和姨丈的。”
邹氏满脸笑意,说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,此事就这样定下了,我让你姨丈多备些妆奁,过去也不至于受气。”玉禾知道她心口不一,但收留之恩,她还是感激的。
三元镇崔员外家的表小姐,竟然要嫁给冯旺为妻,这个消息但是惊动,各人私下议论:这位表小姐八成是奇丑无比,或是有隐疾,否则怎会选择冯大懒?
崔员外得知此过后,专门去了云关镇,私下相识冯旺品行,而后亲自登门,劈面观察后,同意了这门亲事。
崔员外的管家姓袁,是医生人袁氏从娘家带来的,已经在崔家三十年,他顾念主母恩情,归去路上劝解道:“老爷,这年轻人太懒惰,身上那股子味儿真受不了,表小姐怎么说也是亲戚,如何能嫁给这种人?”
崔员外停住脚步,说道:“我观此人资质不错,你看他母亲的房间干净整洁,衣着讲究,说明此人仁孝,邋遢懒惰也是受打击所致,他日若得醒悟,必有大成。”袁管家知道东家眼光极准,心里踏实了许多。
这桩亲事对于冯旺来说,确实非常意外,但自己已经二十二岁,早过了成婚的年龄,既然有人愿嫁,为何不娶?以自家的条件,随便一个女子都配得上,没有资格挑剔。
婚期定在一个月后的六月初八,崔员外备了些妆奁,他做人有些吝啬,无论对谁都一样,这偌大的家业,也是靠此而来,袁管家看到妆奁清单后,知道东家已经很大方了。
街坊邻居得知冯旺成婚,纷纷过来帮忙,将他家院中杂草清理干净,房子也简朴修缮了一番,冯旺自己也刮了刮胡子、梳了梳头,换了干净衣服,这样一妆扮,颇有美夫君之色。

成婚当日,冯旺高头大马来崔家接亲,孙氏和邹氏这婆媳俩,见到神采奕奕的冯旺,吃惊不已,感觉自己选错了人。
相近黄昏,婚礼正式举行,赵氏坐在主位,担当新人叩拜,赵氏克日精力很好,能在院子里走动,神志也清醒,见到儿子娶媳妇,哪能不开心呢?
冯旺因缘儿很好,街坊四邻都来庆贺,这些人大多受过冯旺的恩惠,都带了厚礼,众人把酒言欢,高兴异常。
初更过半,来宾散去,冯旺先照顾母亲苏息,然后进了洞房。
冯旺已喝的半醉,揭开新娘盖头,已看不太清,玉禾满脸通红,低着头不敢直视丈夫,她转身铺好被褥,缩在炕角,小声道:“相公,早些苏息吧。”
所谓春宵一刻值令媛,冯旺已急不可耐,熄灭灯烛,脱鞋上炕。
就这时,玉禾忽然捂住鼻子,惊讶道:“相公,你揣着咸鱼吗?还是馊了的,这么难闻。”话音落下,已经干呕起来。
酒劲儿上头,冯旺有些头晕,嘟囔道:“哪来的咸鱼啊,八成是我脚臭,以后你就习惯了。”
“啊!”随着玉禾一声惊叫,冯旺扑通一声掉在炕下,原来是被玉禾踹下来的,她身世农家,力气很大,这一脚力量很足。
“干嘛啊?摔疼我了。”冯旺一边说,一边爬起,将灯烛重新点亮,经这一摔也醒了酒。
玉禾赶紧打开窗子,透了口气,当她转头准备责怪丈夫时,忽然间愣住了,冯旺也是一样,擦了擦眼睛仔细看新娘子。
片刻后,二人同时说道:“原来是你!”此时,两人都认出了对方。
玉禾道:“当日蒙相公相救,奴家一直挂怀,也曾托姨母探询过,但其时只听福哥说你叫冯大懒,也不知你是那边人,后来姨母过世,奴家出不得门,便不能探询了,想不到老天有眼,竟让我嫁给相公,奴家就算报恩了吧。”
冯旺哈哈一笑,说道:“想不到那日救济的,竟是自己将来的妻子,真是天赐良缘啊!”话说到这,夫妻俩相视一笑,异常温馨。

玉禾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怪不得福哥称呼相公冯大懒,你可真够懒得,多久没洗脚了?厨房在那边?我去烧水给你烫脚。”
母亲生病后,受不了烟火味儿,冯旺就把厨房设在了偏屋,玉禾脱下新娘妆,换了身短打,系上围裙,去厨房烧水。
冯旺隔窗看着妻子繁忙的身影,心想:成婚光顾了换新衣,修饰外表,洗浴洗脚早抛之脑后了,不想今日出了丑,被妻子踹下炕。
玉禾的妆奁里有个大浴桶,她干脆烧了两大锅热水,给丈夫洗浴。上一次洗浴在什么时候,冯旺都不记得了,他身上真是脏的可以,整整换了四桶,水才见清。
洗浴过后,整个人神清气爽,玉禾忽然板起脸,说道:“所谓佛靠金装、人靠衣装,相公端正大义,善良聪慧,又一表人才,怎能云云邋遢?以后逐日都要烫脚,衣服也要勤换,奴家会服侍,若不照做,休得同眠。”
冯旺看着玉禾,竟有胆怯之感,她这副样子,像极了当日遭劫时那样,凶悍泼辣。
玉禾说到做到,从第二日开始,督促丈夫衣着装束,如有不从,真的不让上炕,轻则责怪,重则一脚踹下。
在妻子严管之下,冯旺变了模样,他本就俊朗不凡,经此妆扮更显神采奕奕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个富家少爷呢。
玉禾不但将丈夫收拾的利落,对婆婆赵氏更是上心,洗脸梳头、烫脚揉背,非常孝敬,家里就不用说了,房间庭院都打扫的干干净净。
见到冯旺的变化,再看冯家的变化,街坊邻居无不歌颂,说冯旺宿世修来的福,娶了这么好的女子为妻。
在崔家这两年,玉禾跟着老妈子学会了针线刺绣,经常绣些汗巾手帕,让丈夫带去售卖,大姑娘小媳妇都很喜欢。

冯旺的邋遢算是被玉禾治过来了,但懒惰之气仍在,出门行商怕累,经常躲在舒服之处偷懒,日子仍旧紧巴。
转眼成婚一年,相互都已认识,玉禾虽没有跟随丈夫行商,但她能感觉到丈夫的懒惰,对此,玉禾没有追问,她在院中种菜,劳绩后拿到西市售卖,还去大户人家收些针线活,贴补家用。
冯旺在外转悠一天,吃过晚饭不久,便上炕睡觉,有频频从梦中醒来,看到妻子仍然在灯下繁忙,他心有所思。
有一天,冯旺出门不久,突感腹中疼痛,便折返回来,想要苏息半天,快到门口时不再腹痛,便要转头归去,此时家里院门半开,玉禾正在菜园忙活,冯旺放下担子,隔门偷看。
玉禾一担一担打上水,提到菜园浇灌,累的双脸通红,大汗淋漓,母亲虽然腿脚未便,但也拿着水瓢帮忙。
见到此景,冯旺忽然愧疚不已,想起父亲活着时,为了生计繁忙的背影,他背过身去,扇了自己两个嘴巴,挑起担子大步而去,从这天开始,附近村镇又听到冯旺洪亮的叫卖声。
冯旺能说会道,头脑精明,再加上勤快,交易自然就好,天天挑出去多少,根本都能卖完,日子也慢慢富裕起来。
转眼又是一年,玉禾有了身孕,如今日子宽裕了,冯旺不再让玉禾刺绣卖菜,他还雇了个老妈子,照顾母亲和妻子。
次年开春儿,玉禾生下一子,冯旺大喜过望,给儿子取名冯勤,以“勤”字为名,既有警示又有期望,此中意思,玉禾可以或许猜出几分。
冯勤的出生,给家里带了福运,两个月后,有个姓薛的土郎中打此经过,玉禾请他来给婆婆看病。

薛郎中开的方子很怪,但非常管用,赵氏按此方服药,到这年年底,竟好了五六分,走路根本没有妨碍,脑子也清醒了,语言也变得清楚,一家人高高兴兴过大年。
二月初二这天晚上,玉禾在柜中拿出一个盒子,内里有几件金饰,另有些银子,她对冯旺说:“相公,金饰是姨母临终时给的,银子是姨丈给的,再加上我那些衣服,以及我们的积贮,估计能值二百两,后街吴大婶的儿子在“张记”布庄做伙计,吴大婶听他儿子说,“张记”老掌柜过世后,少掌柜不懂经营,如今濒临倒闭,有意转让,拿铺子不是很大,估计这些银子差不多,你嫡可以去和少掌柜打仗一下,试试口风,若符合就盘下来,姨丈是开布庄的,我多少相识一些,如果做好了,几年就能大富。”
冯旺万万没有想到,妻子竟然有这么多钱,完婚三年竟没漏一丝风声,不愧是在大户人家待过,思虑的真全面啊!此时,他对妻子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第二天,冯旺就去找了张记少掌柜,这人虽然不善经营,但做事却很坦直,末了以一百六十两成交,铺子租金从第二年开始单算。
从小货郎成了掌柜,冯旺自觉担子重起来,他不敢有丝毫马虎,做事勤奋谨慎,铺子开张两个月后,袁管家来了,他是奉崔员外之命,来引导冯旺。
袁管家跟着崔员外三十年,履历丰富老道,绝对是个好师傅,冯旺心思灵透、智慧过人,又是个好徒弟,短短两个月时间,便学到此中精华。
袁管家走后,布庄交易分外红火,第二年就回了本,冯旺带着妻儿去了三关镇,看望崔员外,那边怎么说都是玉禾的娘家。

见冯旺云云长进,玉禾又这么幸福,崔员外老怀欣慰,不由得想起亡妻袁氏,红了眼圈儿。邹氏和孙氏这对婆媳,心中则是五味杂陈,玉禾顾念恩情,对二人尊重有加,究竟那些不愉快的事已经过去。
时间很快,转眼又是两年,玉禾又生了个女儿,赵氏的病已经好了八成,能有这样的效果,已是万幸,夫妻俩也不再强求。
与家庭幸福相比,布庄交易仍旧兴隆,多雇了两个伙计,才忙得过来。
这天晚上,奉养母亲睡下后,冯旺打来热水烫脚,五岁冯勤奶声奶气道:“爹爹,你怎么天天都洗脚啊,是生了虫吗?”
冯旺笑道:“不是生虫,是生了咸鱼。”
这话一出,正在逗弄女儿的玉禾笑得前仰后合,眼泪都出来了,冯旺看着妻子儿女,不由得感叹道:“得妻玉禾、夫复何求啊!”(故事完)
【写在末了】
好女旺三代,坏女毁一族,玉禾对于冯旺来说,就是谁人旺夫的女子。
夫妻之间的缘分,乃是几生几世修来,既有偶合,又是冥冥注定,比如故事中的冯旺和玉禾夫妇,不就是机缘偶合的联合吗?
宿世五百次的回眸,换来当代一次擦肩而过;宿世五百次擦肩而过,换来当代一次相遇;
宿世五百次的相遇,换来当代一次相识;宿世五百次的相识,换来当代一次相知;
宿世五百次的相知,换来当代一次相爱;而宿世五百次的相爱,才换来当代做夫妻。
人生难过,既然相遇,就彼此珍惜,不是每一次相遇,都会让人心动,不是每一次相遇,都会让人心生欢喜,既然相遇了,就要好好珍惜,就要用心珍藏,不要轻言放弃,更不要容易忘记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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