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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民间故事:夫君静静回家,见老婆白日点灯,他抽出断刀逃过一劫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好大一条咸鱼    时间: 2023-3-25 08:11
标题: 民间故事:夫君静静回家,见老婆白日点灯,他抽出断刀逃过一劫
明朝时期,由渔阳县、三河县、玉田县三县合并的蓟州,它位于天津的最北部,直到后来才归属属顺天府,被人们称之为千年古县。
在蓟州县南城区有一户姓杨的人家,杨老夫是县衙里的刽子手,长得凶神恶煞,别说哪家姑娘不愿嫁给他,就是有些胆大的小孩看见他,也吓得绕路走。
杨老夫本以为这辈子娶不上媳妇,却没想在四十岁那年,经人先容娶了隔壁县的一个傻姑娘。

这个傻姑娘叫孙茹,家里也算是大户人家,由于小时间发了一场高烧,后来病固然治好了,但是神智却时而清醒,时而糊涂。
杨老夫也不是挑挑拣拣的人,他以为能娶到如许的媳妇已是天意,于是便同意了这门亲事,三媒六聘的将对方娶进家门。
孙茹嫁到杨家后,肚子也非常争气,第二年就给杨老夫生了一个儿子。两口子生了儿子很是欢乐,杨老夫便请张县令给这个孩子取了名字叫杨忠。
杨老夫对这个名字十分满意,他也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大以后,可以或许像大英雄岳飞一样精忠报国。
杨忠自打懂事起,就跟着父亲后面练习武艺,惋惜他读书的天分不敷,反复乡试都没有考中,也就注定了走仕途无望。
那年头读书人受人敬重,考中科举可以当官,即便考不中,也可以写诗作画,再不济也能回乡做个教书先生。
像杨忠如许自幼学武的,除了陌头卖艺,便很难找到营生。幸亏杨老夫在县衙里做刽子手这些年,也认识了几个狐朋狗友,于是托关系给儿子在县衙里谋了一份行刑刽子的身份。
所谓的行刑刽子,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子承父业,在牢狱里任职,专门负责砍杀犯人脑袋的。
杨忠武艺高强,对行刑这份工作十分胜任,而且常常帮着那些捕快一起抓获犯人,因而得了一个外号叫冷面郎。
其实杨忠由于刽子手的身份,外貌上看似冷酷无情,实际上确实一个面冷心热的人。他砍杀的犯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个个都是罪不容诛之人。
有人说冷面郎杨忠的刀下没有冤魂,这些歌颂每次被他听到,他也会洋洋自得,心胸暗暗起誓道:“我杨忠的这把刀不会放过一个暴徒,也掉臂错过一个好人。”
杨忠的母亲在他八岁那年去世,如今父亲也年事已高,指不定哪天就会撒手人寰。

杨老夫做了一辈子刽子手,早已见惯了存亡,最让他放心不下的,就是儿子已经到了婚娶的年事,却没有和哪个姑娘有所接触。
杨老夫担心儿子步入自己的后尘,于是到处托人说媒,可是人家听说杨家父子俩都是刽子手以后,吓得都不敢同意这门亲事。
其实杨忠和父亲固然职业相同,但是自身条件还是有所区别的,他遗传了父亲高大的身材,相貌却像端庄清秀的母亲,因此看上去英武不凡。
只不外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哪里知道这些,她们只听别人说,刽子手都长得凶神恶煞,连小孩见了都吓哭,这才死活差别意嫁到杨家。
这一天,县衙里的王押司被几个差役从表面抬了回来,杨忠平日里和对方关系极好,急遽上前关心道:“王兄,这是怎么了?”
王押司本日抓一伙山贼,身上被山贼砍了几刀,此刻疼得闭牙咧嘴。
他知道自己受伤严肃,大概挺不外去了,于是一把抓住杨忠说道:“杨兄弟,我知道你为人老实老实,是个靠得住的人。为兄一生效忠职守,早就把殒命置之脑后,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嫂子……”
“王兄,你多虑了,好好要伤,身材一定能规复的。”杨忠安慰道。
“杨兄弟,为兄想拜托你一件事,这件事大概让你为难,但是我只信赖你了。”王押司继续说道。
“王兄,你有事尽管说,我杨忠能做到的,绝不推辞。”杨忠拍着胸脯说道。
“好,为兄信赖你。等我死后,请你替我照顾好芸儿,如果能娶她为妻,我就是死也无憾了。”王押司眼神请求道。
“王兄,这……”杨忠一脸为难,他怎么也没料到,对方会有如许的请求。
“你放心,芸儿生得美丽,她嫁给我的时日不多,你只要真心待她,她会是一个贤妻良母的。”王押司怕对方不答应,急遽说道。
“王兄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舞刀弄枪的粗汉子,怕到时间委曲了嫂子。”杨忠如实说道。
“我会修书一封,到时间你带给她,到时间她看见了,一定会明确我的良苦用心。”王押司说完,让人拿来笔墨纸砚,随即用尽末了的力气,给老婆写了一封书信。
杨忠将王押司的遗体送回对方家中,并帮着潘巧芸厚葬了丈夫。

等丧事都办妥后,潘巧芸非常感激杨忠的帮助,她见杨忠表情夷由,便出口问道:“杨兄弟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?”
“没有。”杨忠脱口而出道。
“真的没有?我怎么听说相公临终前,曾留了一封书信让你交给我。”潘巧芸抬起头问道。
“哦……确实有,只是……”杨忠有些夷由,不知道该不应把这封书信交给对方。
“快拿来吧,这是相公末了要对我说的话,你难道就那么狠心?”潘巧云说着就哭了起来。
“你别哭,那封信在我身上,我如今就拿给你。”杨忠也不知道怎么哄女人,立刻从怀里掏出书信给对方递了过去。
潘巧芸接过书信认真看了起来,过了好久它突然抬起头,盯着对面的杨忠问道:“你不肯将书信拿给我看,是不想答应相公,今后照顾我吗?”
“我……”杨忠一时语塞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那是由于我不敷美丽,以是你不喜欢我?”潘巧芸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对方,似乎很想知道对方心中所想。
“不是,嫂子很美丽,只是我不能趁人之危。”杨忠如实说道。
“你是怕别人说闲话?还是说自己喜欢我,只是有贼心没贼胆?”潘巧芸继续逼问着。
“你这话何意?我怎么就有贼心了?”杨忠有些不平气地说道。
“那相公让你娶我,你敢吗?”潘巧芸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其实王押司在内心已经说得很明确,如果丈夫去世后,她不找个靠山,到时间她那个赌徒父亲,肯定要把她卖到青楼去。
一想到今后的日子,潘巧芸就不敢想象。而眼下这个男人杨忠,不仅一表人才,而且还是县衙的刽子手,倘若她嫁过去,她那个父亲也怎样不得。
“我杨忠有何不敢?如果嫂子不嫌弃,我这就回家张罗。”杨忠被对方三言两语的逼问,一口就答应了下来。

杨忠回家以后,就把这门亲事的来龙去脉都和父亲说了。他本以为父亲听了会不高兴,却不想对方叹了一口气道:“哎,这都是我们杨家人的宿命啊,我当年娶了一个傻姑,没想到儿子又要娶个寡妇。”
“爹爹如果不答应,我这就谢绝了她,到时间再给巧芸找个好婆家。”杨忠说道。
“厮闹,我杨家男人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,吐一口唾沫一个钉子,岂能语言不算话?”杨老夫呵斥道。
杨忠听了父亲的话羞愧不已,于是父子俩一番探讨后,亲身操持了这门亲事,请了一顶花轿子将潘巧芸迎娶进了门。
那潘父虽是个赌徒无赖,但是得知女儿嫁到杨家后,倒也不敢厮闹,只是吃了顿喜酒便要离去。
杨忠见状,从家里拿了二两银子递给老岳父,并嘱咐道:“这些钱你拿去吧,虽说你是我岳丈,但是今后别让我瞧见你在赌坊里出现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潘父接过银子,便匆忙离开了。
杨忠娶了美娇妻这件事传出去以后,还是引得很多人在背后说闲话,因此他除了晚上回家,其他时间都在县衙里当职。
一转眼几个月时间过去了,最近杨忠遇到了一件头疼的事变,回抵家里以后总是漫不经心,即便有尤物在一旁,他也没爱好碰一下。
老婆潘巧芸满脸幽怨地说道:“相公最近怎么了?难道是嫌弃我了吗?”
“哪有,我只是遇到了烦心事。”杨忠叹了一口气道。
“衙门里的事变我也不懂,不外既然回家了,相公还是应该放下公事,让我给你放松一下如何?”潘巧芸说着靠近了过去,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对方。
“去去去,没见我烦着吗?”杨忠一把将对方推开。

几天后,杨忠愁眉哭脸地走在街上,旁边有人取笑道:“这不是冷面郎吗?咋拉着一张苦脸,像个受气的小媳妇?”
杨忠听着这些人的挖苦,不由得与对方几人扭打在一起,可是双拳难敌四手,很快就被揍得鼻青脸肿。
“给我往死里打,他平常耀武扬威的,不把咱们兄弟放在眼里,如今他放走了山魁星荣马荣,立刻就要被罢免了。”那几个地痞嚷嚷道。
就在几人要下狠手时,一个魁梧的大汉将几人拦住道: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你们竟敢欺负人。”
“你又是谁,可别多管闲事。”一个地痞喊道?
“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搏命三郎吴凡是也。”吴凡面对几人,眼中丝绝不惧道。
“管你是谁,给我一起揍。”几人说完一拥而上。
不外杨忠和吴凡都是技艺矫健的练家子,眼下多了一个人,对付几个地痞就轻松多了,三下五除二,便打的哪几人灰头土脸的跑走了。
“多谢吴兄弟搭救,我杨忠感激不尽。”杨忠抱拳道。
“哥哥客气了,你的台甫如雷贯耳,我吴凡早就想结识了。”吴凡客气回了一句。
“刚刚听吴兄弟说到搏命三郎,难道……”杨忠一脸吃惊的看着对方。
“哥哥没认错,我平日里喜欢交友朋友,为兄弟更是两肋插刀,拼了命也不吝,因此被人叫做搏命三郎。”吴凡笑着表明道。
“你我有缘,不妨结拜为兄弟如何?”杨忠也喜欢交友英雄好汉,否则也不会故意放走朝廷缉拿的钦犯马荣了。

原来马荣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,专门惩强除恶,后来有人冒充他,做一些打家劫舍的勾当。这件事被马荣知道以后,便找到冒充的人,亲手结果了对方。
马荣也由于这件事被朝廷通缉,只是杨忠觉得对方不是暴徒,如果被朝廷抓住肯定难逃一死,于是便在抓捕的时间乘隙放走了对方。
杨忠放走马荣后,自知这件事瞒不住张县令,因此很快就要受随处罚。而这个消息也被传了出来,因此这些地痞便乘隙来挖苦他。
两个人拜了把兄弟以后,又一起去酒楼痛快的喝了一场。临别前,吴凡对杨忠说道:“哥哥如果有事尽管招呼我一声,我吴凡就是拼了命也要办的周全。”
“贤弟心意,哥哥心领了。”杨忠听了十分感动,本日认得这个兄弟,确实老实可靠,在对方身上,他仿佛看到了曾经好兄弟王押司。
杨忠回抵家里,老婆潘巧芸告诉他,明日便是前夫百日了,她想请几个僧人给前夫念佛超度。
杨忠随口问道:“我和王押司生前亲如兄弟,这场法事应该要办的,只是近几日我还有些事变要处理,恐不能帮着娘子操持了。”
“相公不必担心,这次来念佛的僧人是我一个远房表哥,前几日我特意派人去请的,家里的事变我来办就可以,你的事我也听说了,还是先忙去吧。”潘巧芸善解人意的说道。
“想不到娘子如此体贴,我杨忠这辈子娶到你真是服气。”杨忠将老婆揽入怀中说道。
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相公也不必忧心,说不定张县令是个惜才的好官,他会给你求情呢!”潘巧芸安慰道。
“对了,我有个兄弟叫吴凡,他为人可靠,服务也利落,这几日我让他来家中帮助。”杨忠说道。
“如此也好,刚好家里有些力气活,少了男人确实不方便。”潘巧云答应了下来。
等到第二天,杨忠离开家不久,吴凡便来到了杨家,他见过潘巧芸,一时竟然愣住了。

吴凡也是一个光棍汉子,如今二十好几没娶媳妇,眼下的嫂夫人长得着实惊为天人,若不是心中理智还在,差点就出了洋相。
“吴兄弟,你看什么呢?”潘巧芸偷笑着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什么也没看。”吴凡撇开眼光说道。
“吴兄弟休要诡辩,难道我不美吗?还是说吴兄弟不敢看我,是心中对我有什么想法?”潘巧芸媚眼如丝的看着对方。
“如许的话,嫂嫂休要再说。我去练武了,嫂嫂若有什么吩咐,只需派人来知会一声便可。”吴凡说完,便匆忙逃离。
吴凡离开不久后,一个叫柳如海的僧人就带着几个小僧人来到了杨家。潘巧芸见到对方以后,脸上暴露一抹惊喜之色,随即两人便进屋热聊起来。
到了晚上的时间,僧人的法事还在做着,吴凡闲的无聊便在杨家大院里练起武艺来。正练到一半时,却见一个黑影闪过,他急遽纵身一跃,将黑影一把抓住。
“好你个贼人,竟敢来杨家偷东西。”吴凡抓住小偷后,怒声喝道。
“好汉饶命,我叫梁上鬼燕三,着实由于家里窘迫,才不得已干了这种勾当,只要好汉放了我,我有一个秘密相告。”燕三讨饶道。
“快说什么秘密,如果胡编乱造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吴凡威胁道。
“岂敢,我刚刚在房间里,叫夫人和那僧人,他们……他们……”燕三吞吞吐吐的说道。
“他们怎么了,快如实说来。”吴凡逼问道。
“他们做的那些事变,小弟着实难以启齿,你还是自己去看吧。”燕三说完,趁对方不注意,脚步一蹬,跃过墙头逃走了。
吴凡心中好奇,便来到嫂夫人潘巧芸的房间表面,没想到却听到了一些令人羞臊的声音。
“咳咳!”吴凡故意咳嗽了一声,想制止二人继续下去。
这一声提醒果然见笑了,没一会儿,潘巧芸从房间里走出来,对着吴凡抛媚眼道:“吴兄弟来找我有事吗?不妨进来坐坐?”
吴凡冷哼一声,进屋搜查了一番,只见那床上还有一串佛珠,不外房间的窗户却是打开的,他内心顿时就明确了怎么一回事。

不外抓贼要见脏,捉奸要捉双,眼下没有证据,吴凡也不敢宣扬,只等杨忠回来,他再提醒对方几句。
过了几日,杨家的法事做完了,杨忠在张县令的求情下,固然保住了刽子手的职位,但是只能是戴罪之身,如果以后建功赎罪才气解除。
尽管如此,这个消息对杨忠来说也是不错了,于是他回抵家里,想与老婆探讨,哪天烧些饭菜,要宴请吴凡,多亏了吴凡这几日照顾。
脖┩禁回抵家里,却见老婆哭哭啼啼的,于是他急遽关切的问道:“娘子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潘巧芸抹了一把泪说道:“这事还不是怪你,你把吴凡当兄弟,他却趁着你不在的时间调戏于我,甚至扬言,即便等你回来,他任意找个捏词诬陷我,你这个做大哥的,也会信他的。”
“啪!”杨忠听了老婆这番话,气的一把摔碎了刚买回来的好酒,眼中怒火中烧道:“真是岂有此理,我如今便找他讨要说法。”
杨忠说完,便去吴家找到了吴凡,二话不说就给了对方一拳头。
“哥哥,你这是怎么了,为何要打我?”吴凡见对方怒气冲冲,一脸不解的问道。
“你说为何,我让你这几日帮助照顾家里,你却……”杨忠气愤道。
“原来哥哥都知道了,这件事都怪我,是我没看住,嫂子和那僧人竟然做出那种事变,哥哥这一拳打的好,都怪我。”吴凡以为对方知道了原形,心中自责不已。
杨忠想着老婆说过的话,没想到吴凡果真要诬陷她,心中气血上涌,又是一拳砸了过去。
吴凡也不避让,结实的挨了一拳。杨忠还想再打,却见对方闭上了眼睛,于是他停下手,从腰间抽出那把跟随了杨家父子几十年的长刀。
“砰!”杨忠双手握住长刀,一把折断后怒声喝道:“自本日起,我们兄弟情谊薪尽火灭,以后别再相见了。”
“哥哥,是我对不住你。”吴凡跪倒在地,一脸愧疚的说道。

杨忠见对方这副容貌,还以为对方什么都承认了,心情更是跌落谷底。不外他也没有再脱手了,只当自己眼瞎认错了人。
离开吴家后,心如死灰的杨忠想找个地方喝闷酒,却撞见梁上鬼燕三从人家屋里偷东西出来。
杨忠正愁没人喝酒,于是一把抓住对方说道:“过来,来陪我喝酒,只要喝痛快了,我就放你走。”
燕三一听,觉得这交易挺好,于是便答应了下来。
酒过三巡以后,燕三也觉得对方着实可怜,便出言安慰道:“杨大哥如此英雄好汉,没想到却娶了个浪荡媳妇,还有那给僧人也不隧道,做法事竟然和人家娘子做到床上去了。不外杨大哥,你听兄弟一句劝,为这种女人伤心,不值当!”
杨忠听了对方这番话,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问道:“你刚刚说什么,再说一遍!”
燕三也糊涂了,对方难道不想由于老婆偷人才伤心难过吗?想到这里,他便将那一日,自己去杨家宅子偷东西,然后看见潘巧芸和柳如海私会一事说了出来。
杨忠听了这些原形后,心中名顿开,原来骗自己的是家里那个臭女人,而自己却冤枉了好兄弟吴凡。
随即他问了一些细节,燕三说道:“那女人和对方约好了,三日后的晌午,如果屋里点着油灯,那僧人就会进屋,如果没点油灯,就改日再约。”
杨忠听了这些话,内心便有了算计。等到第三日的时间,他正在当差,不外还是找了一个捏词跑回家中,果然发现家中的房间在明确天点着油灯,通过表面窗户看的一清二楚。
就在他愣神的功夫,一个僧人跳上墙头的桃树,然后体态一闪,便钻进房间中。
杨忠看到这一幕,气的牙齿打颤,然后抽出腰间的断刀喊道:“你们这对狗男女,纳命来吧。”
“砰!”房间的门被杨忠一脚踹开,那柳如海光着身子想要跳窗逃跑,不外被他扔出断刀刺穿后背,直接当场毙命了。
“相公,你,你不是当差吗!怎么如今就回来了?”潘巧芸惊骇失色的问道。
“我如果没回来,岂不是还被你蒙在鼓里,你如今有什么话好说?”杨忠诘责道。

潘巧芸自知谎言编不下去了,于是苦笑一声,怒声吼道:“你让我说什么?自从娶我进门,可有一日把我当你明媒正娶的老婆?你在意别人在背后说闲话,整日都在衙门里当差,十天半月也不见人影,你让我独守空房,如今却来诘责我?”
“你,你身为女人,却不守妇道,做出这种事,还想诬陷我和吴凡的兄弟情谊,你可知错?”杨忠念在对方曾是好兄弟王押司的老婆,便一直忍耐着,只要对方认错,他就会放对方一条生路。
“哼,我何错之有?这一切都是被你逼得,我与你做了半年夫妻,还不如和他在一起两天快活,哈哈哈……”潘巧芸说完,疯狂大笑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杨忠想一巴掌打下去,手掌却停在了半空。
“打呀,你打呀!”潘巧芸咆哮了一声,随即趁对方不注意,一把扑在柳如海的身上,而那把断刀也刹时刺进胸膛。
“巧芸,娘子……”杨忠想上前制止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杨兄弟,对不起,其实我深爱的人,不是王铁生,也不是你,而是他。”潘巧芸低着头,深情的看着柳如海,逐步地合上了眼睛。
原来潘巧芸和柳如海本就是一对深爱的恋人,当年由于潘父赌博欠了赌坊一大笔银子,而柳如海贫无立锥,根本没有银子替潘父偿还赌债。
于是潘父预备将女儿潘巧芸卖到青楼去换些财帛,刚好被王铁生撞见买了归去。
潘巧芸生的花容月貌,自从被王铁生买回家以后,对方担心她的仙颜被别人看见,便将她整日关在屋子里。
而这一切被她当初的恋人柳如海知道以后,对方就请了一些杀手,匿伏在王铁生抓山贼的路上,于是便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。
潘巧芸担心父亲还会将她卖到青楼去,于是第一任丈夫去世后,她便顺着前夫的心意嫁到杨家。
潘巧芸本以为杨忠会善待她,却没想到对方始终没正眼瞧过自己。
恰在那段时间,她受到恋人柳如海的书信,才知道前夫王铁生是被对方害死,而对方做这一切,竟然都是为了二人可以或许有时机重新在一起。
两人本想等到时机成熟再毒害杨忠,却不想二人耐不住寥寂,想出一个做法事的幌子,趁着杨忠焦头烂额的时机,两人偷偷私会。
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,他们的暗中私会,却被潜入杨家宅子偷东西的燕三发现,于是发生了后来的一幕。
“人就在内里,他杀了我女儿,快抓住他。”这时,表面传来潘父的声音。杨忠向窗外看去,只见对方领着几个差役向这边赶过来。
就在杨忠计划束手就擒时,好兄弟吴凡和燕三突然出如今房间里。吴凡急遽喊道:“燕三兄弟有离开的方法,我们快走。”
吴凡话音刚落,只见燕三打开房间里一块案板,地下竟有一个通道。
原来燕三平日常常去各家偷东西,为了以防万一,他在地下挖了很多通道。而有一条通道离杨家宅子很近,那一日他被吴凡抓住以后,便挖通了这里,没想到本日却派上了用场。
潘父带人扑了一个空,被差役狠狠揍了一顿,最终是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。而杨忠被吴凡和燕三救走以后,三个人有家不能回,只能流落江湖,做起了惩恶扬善的侠客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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