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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民间故事:女子探监,偷听狱卒谈话有蹊跷,两个苹果帮她逃过一劫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丢那声    时间: 2023-3-11 06:50
标题: 民间故事:女子探监,偷听狱卒谈话有蹊跷,两个苹果帮她逃过一劫
宋朝天圣年,在平阳府高平郡的田禾村,有位姑娘名叫葛秋莲, 她品行极好,喜高兴于助人,与乡亲们相处和睦,曾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一件事,至今为人津津乐道。
葛秋莲出生在渔夫家中,父母对她非常疼爱。她的父亲有个弟弟,葛父对其弟付出甚多,这个二叔也在科举中榜之后,对他们家非常照顾。
怎样葛父不肯打扰二叔的生活,时常拒绝。葛父教育葛秋莲:人穷志不穷,做什么只要对得起天和地就行。

葛家父母也敢于冒险。在葛秋莲十三岁那年,葛父为了拒绝盛情的弟弟,举家搬到了一个叫柳溪村的村落。而在搬家后不久,葛秋莲受了风寒,持续发烧,还伴有口吐白沫的症状。
当时心急如焚的葛父还跑去偷了村里医生的药,好在医生不计前嫌,努力医治,才让葛秋莲又恢复如初。由此可知,父母对她的爱可见一斑。
葛秋莲亦深知“助人者,天亦助之”的道理,在平日里对必要帮助的人都会倾经心意。有一年的重阳时节,葛秋莲在外出赶集为家中添置物品时,还遇到过这样一件事。
当时,她在一水果摊挑选苹果与梨子,隔壁也来了一老人买苹果。老人衣衫褴褛,摊位老板见此,面露嫌弃脸色,但有钱赚也就不多答应。可比及结账时,老板却耍起了心机。
老人的苹果称了有两斤二两,而老板趁着老人转身拿银两时,偷偷取走两颗,这一幕被刚好仰面的葛秋莲瞧见了。摊位老板还在志得意满的时间,只听葛秋莲高声呵斥:“欺负老人算什么本领?”
老人听到这话之后,手上动作跟着停了下来,转过头说:“姑娘,发生何事?”
葛秋莲接上话继承说:“那老板趁您老转身取钱时,从称好的苹果里取走两颗,这是明着欺负您。”说完葛秋莲转过头对着老板说:“你说说看,欺负老人算什么本领?”
那摊位老板听了葛秋莲的话,愤怒道:“你那样说我,可要有证据。”
葛秋莲正要说话,身旁有位夫君忽然发声说:“老板,我刚好也看到了,这位姑娘并无冤枉你,黑心做买卖可不长久。”

听到此话,水果摊老板脸一下绿了。而此时,因几人高声说话,也引了一批村民前来驻足观看。
这时,葛秋莲走到店家身旁,抓起藏在推车底下的篮子,内里正好放着两颗苹果。看到这一幕,人群中有人也开始嘀咕起来。
然而葛秋莲没有停止手上动作,只见她拿起那些称好的苹果再重新上称,约是一斤七两。她又将篮子的两个苹果加进去再称了一称,出来的重量恰恰是两斤二两。
葛秋莲开口问老人:“老翁,刚才他是否跟您说称了是两斤二两?”
老人答复:“是的,姑娘。”这下人证物证都有了,那摊位老板没了反驳的勇气。
众人纷纷看向摊位老板,人群中忽然有人发声大喊:“黑心店家,滚出这里。”此话响起,其他人也跟着喊了起来。那老板在这里瞬间成了大家喊打的老鼠,他见场面已无法挽回,便灰溜溜逃脱了。
待众人散去,老人转过头说:“多谢这位公子跟这位姑娘,多谢你们今日的相助,才没让老朽受黑心人诱骗。”
年轻夫君说:“老翁,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无需客气。他家难道就没老人吗?他这样欺负您老,简直是折寿。”
葛秋莲说:“老翁不必客气,爹爹常常教导我,做人做事要对得起天和地。”
说完,葛秋莲还拉着老人到了别的水果摊位,带老人重新买苹果,还帮其置办了其他的物品。等处置惩罚完了一切,葛秋莲才放心让老人拜别,随后葛秋莲也与年轻夫君互道告别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葛秋莲后来也成了婚生了子。说来也巧,葛秋莲所嫁之人就是当日一起拔刀相助的年轻夫君。
年轻夫君名叫尤新,他家住在隔壁田禾村,那日来到柳溪村是要寻薛医生归去给其父医治头疾,却偶遇葛秋莲行侠仗义之事,随即心生好感。
回到家中,尤新就多方探询葛秋莲的信息,老天不负有心人,他们二人也有缘再次相遇。在往后的接触中,两人逐步互生情愫,喜结连理。
提及田禾村尤家,其是村中的富户。尤新的父亲尤念是村里的大善人,常常为人津津念道。尤家在村中财产浩繁,还与村官交往甚好。
这样看来,尤葛两家着实是门不当户不对。当初还由于这个缘故起因,葛父葛母担心葛秋莲嫁给尤新后会受到藐视,甚至不肯允许。
直到尤念观察过葛秋莲之后,知道此女子乐于助人,不妄自菲薄。还同儿子尤新一起上门提亲,这才消除了葛父葛母的疑虑,两家也终成亲家。
成亲后,葛秋莲将尤新的生活照顾得井然有序,对家翁家婆也非常孝顺,这让尤家人对她更加喜好。
葛秋莲也逐步了解到尤新的身世,自他懂事以来就没见过其母。其父尤念曾说过,新母是在他出生后不久故去,但尤新不知为何对此事始终无法释怀。
尤念特别疼爱这个儿子,尤新也知其父对他的爱,但也知其父这些年孤独。于是在五六年前,尤新让父亲再另娶一人服侍,后来还给尤新生了弟弟。
弟弟叫尤由,是尤念与县令之女所生。兄弟二人虽不是同胞,但尤新非常疼爱这个弟弟,葛秋莲也时常负担起照顾小叔子的责任。
除此之外,葛秋莲偶尔还会给尤新买卖上提一下发起,有些发起甚至效果不错。久而久之,尤念似乎也发现葛秋莲有做买卖的头脑。

尤念随后决定划分一家布庄给尤新,让其与葛秋莲一同谋划买卖。虽说是一同谋划,但实际照旧让葛秋莲主理。这让夫妻二人开心不已,葛秋莲不负所望,竟逐步将买卖承托了起来。后来葛秋莲也怀了孕,实乃双喜临门。
好日子似乎在逐步靠近,直到这一天清早,葛秋莲与尤新正在用膳,这时尤新说:“夫人十月怀胎,甚是辛苦,还要分身布庄买卖,非常感激。分娩之日靠近,要不你就不必再去布庄,事事亲力亲为,找个人代为完成就行。”
说完尤新对着葛秋莲作揖,这时葛秋莲笑着说:“这布庄是爹让打理的,他交给我们,我们就要让他安心。再说了,这肚子一时半会还没动静,我能多做些事就多努力把。”
尤新听完,欣慰地笑了,准备发言感叹。这时,一伙官兵忽然闯进尤府,来到了夫妇二人面前。
为首的衙役开口说:“尤公子,你在家正好,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葛秋莲闻言色变:“这位官大哥,我夫君犯了何事要去衙门?”
衙役说:“今日有人发现林氏布庄掌柜林同死在村西河道旁,还举报说见过尤公子昨日与林掌柜见面起了争执,现猜疑他杀人灭口。”

夫妻二人听到林同这个名字后,大惊失色,但还没等反应过来,衙役就押走了尤新。只留葛秋莲呆在原地,一时半会不知怎样是好。一伙人渐行渐远,她才回过神,便仓促遽忙去找尤念。
葛秋莲来到大堂见到尤念,跪下就说:“爹,尤新刚才被衙门的人抓走了。”
尤念听闻便问:“怎么回事?你起来逐步讲。”
葛秋莲没有起家,一边哭一边把刚才的情况告知了尤念,还说了一些林氏布庄的情况。
几年前,林氏布庄便在这田禾村做着一家独大的买卖。尤念当时见家中其他财产稳定,便也涉足布料买卖。可林同在这一行耕耘多年,不肯分食别家,就随处打压尤氏布庄。
尤氏布庄被打压得萎靡不振很久,尤念后来索性也不管了。直到实验让葛秋莲打理,没成想这布庄买卖近一年越做越顺,这才又惹得林同眼红,重新打压起来。
而葛秋莲与尤新昨日确实见过林同,但夫妻二人是想与林同协商共存发展的方式。过程不顺利,期间双方也起了口舌之争,可夫妇二人也没到要杀人解恨的田地。至于尤新是否另外约见林同,葛秋莲就不得而知了。
尤念听完就说:“儿媳快起来,事情我已大致清楚。你别担心,那县令是我老丈,我一会就到官衙去探探情况。”
葛秋莲听完,心中石头落了一半,立刻起家说:“有劳爹了。”
尤念摆了摆手:“你邻近分娩,保重身体。布庄买卖我今日另吩咐他人处置惩罚,你在家苏息,不必过多担心。”
葛秋莲听完,行了礼便离开了。

随后一个时辰,尤念早已探完情况回了家。葛秋莲早已等待多时,发急扣问:“爹,尤新他怎么样了?”
“不必担心,新儿人很好,但形势对他来说不好。”尤念答复道。
葛秋莲内心一颤,没有作声。
尤念又说:“我与新儿单独见面,新儿承认昨日与林同另约时间面谈,但照旧没谈拢,吵了起来。新儿还说了,吵了几句他们就分开了,没有再多呆。”
葛秋莲听完,疑惑问道:“那官衙为何还不放人?”
“由于现场找到了一把小刀,上面刻着‘新’字,经确认就是杀了林同的凶器。“尤念道。
葛秋莲闻言,顿时天旋地转,由于小刀就是她赠与尤新的。她精力一时受颤,索性晕倒。这可把尤家人吓坏了,立刻招呼人去喊医生。
随后半月,尤家人忙里忙外,运作了起来。他们想了解更多案件的详情,找出证据;也想找出补救尤新的方法。他们都清楚尤新不大概是犯人,尤其葛秋莲更是确信。
可事情并没有如他们所愿,案件全部的证据都指向尤新,他也无法逃脱罪名。林家人也时常大闹,要求官衙给尤新判正法刑,以慰林同在天之灵。证据确凿,县令无可怎样,判了尤新十日后问斩。
消息一出,葛秋莲肝肠寸断。不外她仍然振作自己,摒挡妥当,准备了酒席到狱中看望尤新。
此时的尤新一脸颓丧,自他入狱以来,就没再见过葛秋莲,他非常想念她。所以当看到葛秋莲站在他面前,他是又喜又忧。喜的是夫人来了,忧的是怀胎十月的夫人还在为自己操劳。
尤新摸了摸葛秋莲的脸,说:“夫人,我已知道我会在十日后问斩,也清楚这段时间家里人为了我奔波不已,但也没有其他变数。我在牢中,心念天道不公,现真是悲观不已,模糊间竟也以为是我杀了人。
今日我也觉悟了,我认了这罪,不想再看到你们云云消耗。你出去之后跟爹说,不必再为了我奔波劳累了。爹老了未便随处奔驰,你有身孕更是云云。”

葛秋莲越听越心酸,不知觉泪水布满了脸庞。这时尤新再开口道:“事到现在,我还有些事要告知夫人,就是......”
尤新话还没说完,葛秋莲愤而发声:“不许夫君轻言放弃,否则我该怎样活,你儿该怎样长大。”
尤新摇了摇头,正要言语。葛秋莲随即伏在尤新耳旁说:“我本来也心死,但我刚才进到牢中,偶尔听到狱卒嘀咕。他们说县令判这个案判得太快,实际上还有流程没走完,就要问斩。我以为事有蹊跷,外家那里大概有人能帮我,我去告急一番,夫君你因地制宜等我返来。”
此番言毕,尤新又燃起盼望。他清楚地知道,自打与葛秋莲成亲之后,自己这位夫人给了他太多惊喜了。他瞬间恢复信心,允许葛秋莲好好保重身体,也嘱咐她留意安全。随后,夫妇二人互诉完相思之情,葛秋莲就匆忙出发了。
由于是暂时起意,葛秋莲身边没带其他人,只身一人就往柳溪村赶。此时她脚步加速,心中重燃的盼望一扫多日的阴霾,精力一下就松了,加上有孕在身,一瞬间意识就丢失了,人也重重摔在了路上。
不知过了多久,葛秋莲才悠悠醒来,可睁开眼的她忽然发现自己身处一陌生茅屋内,便起家说:“这是那里?为何我会在此?”
这时屋外响起脚步声,然后就有人破门而入。“姑娘你醒了。”只听一老人开口说。
葛秋莲见那老人,以为有些眼熟,便答复道:“是的,老翁,我见您有些眼熟,是您救了我吗?”
老人说:“姑娘你可还记得,当年你和一公子帮了老朽?”
葛秋莲闻言起家,对着老人行了一礼,道:“原来是您,老翁,还要谢谢您帮助我。”
老人笑笑道:“姑娘不必客气,着实是我儿子看到你倒在路旁,便过去背上你回到我这茅屋。他刚出门去了,刚才还嘱托我照顾一下你。他知道你要做什么,现在应该去找你要找的那人了。”
听完老人的话,葛秋莲不明所以,心中布满疑惑。她说:“公子知道我要找的人?这是为何?”
老人并没有答复葛秋莲这个问题,却说:“你夫君入狱,是被你家翁陷害的,他要害他。”
葛秋莲更懵了,此时的她脑中乱成一锅粥,她太想知道为什么老人的儿子知道她要找谁?他又是为何要帮助自己?
想着想着,葛秋莲就想开口问话。老人却抢在她前面说:“姑娘,你先好好苏息,不要发急,等我儿子返来,一切就都清楚了。”葛秋莲不再纠结,苏息了起来。

不知觉两个时辰过去,葛秋莲也从昏睡中醒来,她着实太累了。起家后才发现,屋子里除了老人,还多了另外两个人。老人见状,立刻向葛秋莲介绍了起来。
其中一人名叫纪云,他便是老人儿子。纪云肤白貌美,面容阴柔,看上去非常年轻,可实际上他已到了不惑的年龄,比葛秋莲还要大个七八岁,葛秋莲索性称呼他为纪大哥。
虽说纪云只有四十岁,可他已是藏云门的二把手。这个藏云门是当初宋赵帝亲手组建的情报部分,底下成员成千上万,分散在全国各地为各个国构造收集信息。
而另一人名叫薛清,此人是平阳府最高衙门的总捕头,他还有另一个身份,就是柳溪村薛氏医馆主理人薛礼的二叔。
当初葛秋莲生大病,被薛医生医好,这让葛家感恩戴德。葛父葛母每逢时节,也会将打返来的新鲜鱼虾赠予薛医生,这事都让葛秋莲包办了。
葛秋莲并无其他想法,只为表达感谢之情,就这样双方熟悉了起来。葛秋莲因此知道薛医生有个当官的二叔,而且是大官。
因此当葛秋莲知道杀人案有蹊跷之后,她知道是有人勾通田禾村县令一起害尤新,她便想试试告急一下薛医生的二叔,薛清简直就是葛秋莲想找的人。
葛秋莲心中好奇,她问纪云:“纪大哥,为何知道我想找薛二叔?”
纪云答复道:“说来话长,当初我刚加入藏云门,重要负责平阳府的情报收集。刚好与我爹间隔近,因此会抽空暗中帮助我爹。当你与尤新帮助我爹,我是清楚的。
后来我在藏云门逐步晋升的过程,我也得到一些权利,因此将你们加入我掩护的行列,盼望有一天能报恩。所以对你与尤新的一些成长情况,我还算了解,也就知道你与薛家的事情。
薛老哥与我们藏云门合作很紧密,我天然就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了。”
薛清听完哈哈一笑,道:“想不到我们薛家还与尤夫人有些渊源,刚才见纪老弟匆忙找到我,探询事后,我也以为事有蹊跷,便动身跟过来了。尤夫人不必担忧,我定会努力帮助。”
葛秋莲内心非常激动,但没一会焦虑脸色又爬满了脸庞。薛清一眼看穿,作声扣问:“尤夫人为何照旧没精打彩?”
葛秋莲答道:“田禾村县令已判决我夫君死刑,时限本来就所剩不多。如果再有人从中拦阻,我担心观察起来会困难重重,时间也就来不及了。”
纪云微微一笑:“葛妹子不必担心,这些年我可收集了不少信息,不然就对不起我坐的位置了。”
说完,纪云转过头,皱起眉头说:“但要提及来的话,这内里有些事情还与我的过去有关。”
“与你有关?”葛秋莲跟薛清同时问道。
“是的,我爹刚刚是否有跟你说过,你夫君入狱,是被你家翁陷害的?”纪云说。
葛秋莲这才想起来,立刻答复:“是的。”

纪云逐步道来:想当初纪云在效力藏云门之前,他有两个师兄。大哥叫尤彪,老二叫尤念,纪云则是最小的。三人的师父江湖人称尤老大,而大哥尤彪是其亲儿子,老二尤念则是养子。
一老三少做的是劫富济贫的行当,固然他们劫的是奸富。四人神出鬼没,屡屡乐成,靠的是每个人不同的分工。大哥身强体壮是主攻手;老二思维灵敏,出策划策是智囊;老三人脉广,信息发达当的是情报员。
直到那次举措,他们中了别人陷阱与之拼了起来,尤老大为了掩护三人选择断后。比及三人找到尤老大时,人已是奄奄一息了。
尤老大知道自己快不可了,不肯三人再做这件事,开口说:”为师清楚知道现在做的事有多危险,我不肯看你们再去冒险。我走了以后,你们去找点别的事做。“
说到这,尤老大看看哭着的三人,欣慰地笑了笑,又接着说:”为师迟早要走,怕你们之后生活崎岖。我之前都分别给你们留了家底,可保你们一段时间衣食无忧,后面怎样成长就看你们自己了。“
说完,尤老大分别告诉每个人都留了何物件,藏在那里。随后又看了看已长大了的三人,逐步就没了气味。
后来三人都取得了对应的物件,大哥尤彪是一颗夜明珠;老二尤念是一只铜鹤,那鹤双眼分别嵌着红蓝宝石各一;纪云则是一对双鱼玉佩。这也算是师父对他们的末了庇护。
但是忽而有一天,老二尤念不知从那里得知他的父母是师父尤老大所害,继而老二成了其养子,而大哥尤彪的夜明珠就是从他们家劫来的。这让老二尤念愤愤不已,开始与大哥尤彪辩论起来,甚至还动起手来。
可老二尤念并不善武,被狠狠地揍了一顿后,便离开了,不知去向。大哥尤彪非常难过,他也不清楚事实到底是怎样。而那颗夜明珠是自己父亲留给他的,他天然不肯被他人拿去。
长兄为父,大哥尤彪后来也遵从父亲的遗愿,让老三纪云也离开,去寻一份端庄的行当养活自己,一老三少至此便分道扬镳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老三纪云与大哥尤彪尚有书信来往,但与老二尤念却断了联系。后来老三纪云凭着本领,被藏云门看中。
而身在藏云门的纪云则偶尔会使用职务之便,观察起老二尤念的情况,他非常想帮助大哥跟二哥排除误会。
可令他万万想不到,找到老二尤念会是在一种极端的情况下。
大哥尤彪后来的日子确实归于寻常,他练有一身武力,但其头脑相对简单没有城府,只想安稳过日子。后来娶了妻,生了子,也算完成了目标。
可在孩子满月当晚,他们住的屋子却诡异起火,而大哥尤彪当天高兴碰巧又多喝了几杯,没来得及救满月小儿。夫妻二人事后悲伤万分,几经寻死,后来照旧老三纪云开导其想开了。
老三纪云也以为事发蹊跷,便暗中摸查,末了竟发现二哥尤念就是幕后真凶。他愤懑扫兴,还好发现大哥尤彪之子并没死,而是被二哥尤念抚养成子,此子就叫尤新。

听到此,葛秋莲已一脸惊讶之情。
老三纪云接着说:他也曾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知大哥尤彪,可嫂子自那次之后身体抱恙。如果大哥一时激动跑去寻仇,那这个家就垮了。
况且老二尤念佛过几年积极,已家缠万贯,照顾小儿未尝不可。更希奇的是,老二尤念对小儿疼爱有加。老三纪云就没有对大哥尤彪全盘托出,只是告知大哥嫂子安心生活,他会给他们寻回公道。
实际老三纪云也想知道老二尤念到底要干什么,由于他发现尤念暗中有在教尤新一些江湖手段。
老三纪云也曾偷偷见过尤新,当时尤新是七八岁的样子。小尤新出门常看到别的小孩有娘亲伴随,就自己没有,便更想念自己的娘亲,其父常与他说,其母难产而亡,这让他更加难过。
老三纪云索性在一天夜里直接出现在小尤新面前,并告知其母无恙不必担心。为了让小尤新信赖,纪云还将双鱼玉佩的一边给了小尤新,告诉他待他长大便会告知真相。
葛秋莲这时才想起,确着实家翁通常提及新母去世情况时,尤新都会暴露异样面容。而且自己的夫君确实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,问其来源却支支吾吾,百般遮掩,现在算是明了。
纪云接着说:后来我终于知道二哥尤念是怎样发家的,他靠着智慧的头脑,又继承做起劫富济贫的事来,这也是他现在又富又善的缘故起因。但他始终没忘记自己的愤恨,造就尤新也是要让其做当初大哥尤彪的活。
葛秋莲立刻打断纪云的回忆:“怪不得前次在狱中,我夫君还有些话要给我说,但被我打断了。那另外一块玉佩现在那里?”
纪云点了点头,笑着回应:“另一块我交由大哥尤彪保管了。可却由于这块玉佩,竟让尤念下定决心要了尤新的命。”
葛秋莲没反应过来,立刻问:“为何?”
纪云吸了口气,说:由于尤念近来一次给尤新的任务,就是去大哥尤彪家劫那颗夜明珠。而当尤新去到大哥尤彪家里,发现其家并不富裕,顿感疑惑。
但他照旧信赖自己的父亲,随后就动起手来,效果偶尔间就发现了另一块玉佩。尤新到时有些讶异,他摸出了自己兜里的玉佩,两块玉佩竟能合成一整块。
终极,尤新没拿走任何东西就离开了大哥尤彪的住所,一回到家他便诘责起尤念来了,抵牾终极也就爆发起来了。
而老二尤念当初造就尤新的目标,就是为了夺回那颗夜明珠。他还曾想,如果这个过程,他们亲生父子能动起手的话,那便是再好不外了。可事情并没有如他想的那般发展,这也意味着尤新已没了使用价值。
恰逢自家布庄买卖被葛秋莲盘活,惹得竞争对手林同再次记恨和打压。尤念索性买凶杀人,并起意嫁祸给了尤新。这样也算间接报了杀父之仇,还能除掉竞争对手,可谓一箭双雕。
而田禾村县令作为老二尤念的老丈,快速处决尤新就是他该做的事,这样便可为自己的外孙整理停滞,云云一来外孙就能继承尤念的全部家产,这样看来简直是蛇鼠一窝。
至此整个案件的前因效果,来龙去脉就算是清清楚楚了。
这时薛清转头面向纪云,发声问:“你说的这些,看来已是证据确凿的了,那杀人者是不是也找到了?”
纪云点了点头,“没错,我的人现在正盯着呢,防止他叛逃消失。”
薛清说:“那就好办了,我立马派人手去抓人。到时我再和你们一起去法场救人。”
纪云回话:“那就有劳薛老哥了,这几天我就先不招待你们了,还有件事要去办,到时定能水到渠成。”
众人点了点头,随后便各自陷入了思考。

时间过得飞快,一眨眼就到了尤新问斩的当天。这天,葛秋莲也是一大早起来,她拿出了一件崭新的衣裳,这是为她的夫君尤新准备的。她知道过了本日,就又能和尤新团聚了。而其他坏人,她便当其是恶有恶报了。
法场上,县令、刽子手、嫌犯尤新、尤念、葛秋莲、群众等早已到了此处,等候多时。
县令表面严肃,实则内心暗喜;刽子手认真磨刀;尤新一脸释然;葛秋莲则平平庸淡,毫无波涛;群众们交头接耳,叽叽喳喳;反倒是那老二尤念,一大把年龄,泪流满面,轻声啜泣。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舍不得尤新;而知道的便清楚那是在演戏。
时辰一到,县令丢下了令牌,刽子手也高举着砍刀。正要有动作之时,忽然就听到有人大喊:刀下留人。随后便见那薛清,纪云,还有一壮汉策马疾驰而来,后面还跟着一小支身穿官服的队伍。
为首三人一下马,众人看热闹的情绪高涨,法场一瞬间人声鼎沸,非常嘈杂。而尤新这时也看到了纪云,立马就认得这是当初给自己玉佩的那个人,他很快就陷入回忆中。
这时薛清对着县令拱手作揖,发声道:“县令,我是平阳府最高官衙总捕头薛清。此案有冤,现已查出真相,还需请县令重新定夺。”
县令一下子被弄得像丈二的僧人,摸不着头脑了,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,心中祷告可别出现什么变故。随后他淡定地对着薛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,表示薛清将观察的线索讲出来。
薛清转过身,开始娓娓道来......
约莫过了半半个时辰,薛清讲完了,同时他也指了指纪云旁边的壮汉,说:“这位便是大哥尤彪,而尤新就是其亲生儿子。”
群众们听完后,唏嘘不已。此时的尤念则狠狠地盯着大哥尤彪和老三纪云,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筹划已经失败了。

而县令则眼神空洞,他成了此案的傀儡,深知以后再无好日子可过。很快他俩就被捕快带走了。
尤新从砍头台被人解了下来,他固然免于一死,但因恒久受人指使,干着打家劫舍的行当,所以这牢狱之灾一时半会照旧免不了。但好在入狱之前,他跟尤彪夫妇相认了,着实令人动容。
葛秋莲更是喜极而泣,她清楚地知道为了自己的夫君,她付出了多少积极,这一切都值了。
日子又过去几天,这天老三纪云来到狱中看望老二尤念。并对其说出了当年的真相:原来当年杀害他父母确另有其人,而师父尤老大跑码头时刚好途经那个地方,发现了老二尤念,并将其带回了家仔细抚养。
老二尤念得知真相后,痛哭流涕,感叹这些年自己的内心始终被愤恨蒙蔽,才造成现在的田地。现在非常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,却已于事无补了。
反而尤新这边很快就被放了出来,听说是薛清跟纪云同时看上这个年轻人,联名上书减少了他关押的限期。随后也约请他选择加入各自阵营,尤新心中感恩,他也趁着这个空档期,与葛秋莲继承过着潇洒的二人夫妻生活,准备迎接孩子的到来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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