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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民族侠士朱泽仪(小说连载四)| 传承家业,弘扬武风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云上共诚    时间: 2023-2-17 10:55
标题: 民族侠士朱泽仪(小说连载四)| 传承家业,弘扬武风
#我在头条搞创作第二期#

第四章
传承家业,弘扬武风
秋末,那天晚上,月亮已经升得老高了。母亲的锅碗早就刷完了,她来到西厢房,准备给朱泽仪父子俩搭搏手做点变乱。刚来到门里头,想摸把铁掀帮忙铲酒糟,还没铲呢,朱泽仪的父亲就望见了,忙说:“去,去去去,谁要你来干的。”说着就把朱泽仪母亲手里的铁锨拿过来,“你在那边看着吧。还要你干活,我们俩就行了。”
朱泽仪母亲笑着,站在那边看着,说:“光你会干还不行啊,你要把孩子教会呀。以后,我们老了,孩子光会装酒糟不行啊,也要会酿酒,才能养家生活。”朱泽仪一听,感觉对呀,内心想,再疼孩子,整天叫他少干活,干轻活,可是,没有本事是不行啊。于是,他回过头来,看着老伴,又看看孩子,笑着说:“你娘讲得好,你要得学点技术,未来我们老了,要撑住家才行啊。”
朱泽仪说:“爹,这铲酒糟,这往蒸子里装酒糟,我都会了。就是要把酒糟在蒸子里折(she)紧了,才能起火烧。对吧?”
“对的。可是,起火烧时,要注意,火苗子要先烧在锅脐上,这样,热度才能匀称往四周散开。先是小火烧,小火烧一天时辰,就停下来,让热量在里面蒸。这样做,里面的酒糟就会被热气浸透,拌在里面的酒曲子和粮食也就同时浸透了。停火蒸到两天半或三天时间,再继续烧锅加热,这就需要对着锅脐子大火烧了。而且,要烧三天时间,酒就开始顺着小竹竿筒子往外面渗出,流下来,用盆子或者木桶等酒。用木桶等酒最好。”
父亲说着,朱泽仪认真地听着。母亲也在一旁认真地听着。
一会儿工夫,酒糟堆完了,朱泽仪父亲又用铁锨从上到下,一四圈子,全都拍了一遍,拍得滑光的。父亲说:“好了,不用干了。歇着吧。”一家三口人都回堂屋里了。
第二天下午,朱泽仪和父亲又把酒糟装进酒蒸里。晚上,开始点火烧了。朱泽仪一步步看着,记取。
过了四五天,酒蒸完了,该出酒糟了。父子俩把几木桶酒警惕翼翼地抬过来,恐怕洸荡溅出来丧失了。
父亲又对朱泽仪说:“拆这酒糟木围子时,注意从这边拆,这个插销一提,用尖棍子往里面戳,酒糟就淌出来了。开始不要用铁锨铲,那样太费劲。到末了,再用铁锨铲。”
朱泽仪照旧看着,听着,记取。以为这里面都是有本领的。
酒糟全部出了蒸子了。父亲叫朱泽仪把独轮车子推过来,放上两只大筐子和一只大篮子,把酒糟装上运到大门口晒。小半天时间,就全部运完了,西厢房里也扫除得干干净净的了。就剩下几桶酒在那边。朱泽仪问父亲:“爹,这酒还弄过去呀?”
“酒就放在那边,刚出蒸子的酒,不要乱洸荡,放在那边醒着,最迟也要十几天才能调兑。时间越长越好,放个三年五年的,十年八年的,才好呢。几十年,上百年的,更好,酒不会变味也不会变质的。不外,很少有人放那么长时间的。”
那一天父亲一大早就起床了,他整理一下小独轮车和酒坛子,尚有卖酒用的端子,一个大碟子和几个小酒盅子。
朱泽仪问父亲:“爹,你这是要出去卖酒啊?”
“就是的。本日双沟镇逢集,我得早点去赶集卖酒。”
“爹,那,我也去吧。”
母亲说:“去,去,去,就是不起床。你爹立刻要走了。”
“要去也好,学着卖酒,也是好事,那你就快起来吧。”父亲有点舍不得地说。
朱泽仪一骨碌爬起来,三下两下就穿好衣裳了。洗把脸就跟父亲走了。
父亲推着独轮车,朱泽仪在一旁用手推着车边。
那小独轮车大概是长时间没用了,滚动起来,轴承里叽哽叽哽地不绝地响。朱泽仪问父亲:“爹,我们家的独轮车没有油了吧,能不能滴点酒在里面呀?”
“酒是取暖和的,是活血的,也可以消炎,怎么能润滑呢?”
朱泽仪点颔首。
小车下坡了,滚得太快了,不用费劲,父子俩跟着跑尚有点跟不上呢。父亲说:“往后拽,让车慢点走,不然,越跑越快,我们就跟不上了。”
朱泽仪拽着小车边,擒着劲,父亲的脖子上挂着车绊子,双手握住车把,用微劲拽住车,这样,小车才徐徐地下坡。
山下面不远处就是街道。他们来到街道上,父亲说:“看看哪里赶集的人多,再走。”
小车停下来,父亲擦擦汗,往北面看看,又往南面看看,说:“那边人多,去那边吧。”
父子俩把小车推到人多的地方停下来,磨好车头,让车头朝向街心,又舀了半小酒盅子酒放在酒坛子旁边的盘子里,留给人家品尝,把酒端子也放在里面。
本日赶集的人真多,真是人头攒动。父亲抬眼看一下南面的人丛,不少人在买包子吃,父亲说:“儿啊,给你几个铜钱,你去买几个包子吃。我就吃一个就行了,你都吃了吧。”
朱泽仪接过铜钱,到那边买了四个包子,嘴里吃着一个走回来:“爹,买四个包子,我吃两个,你吃两个。”
“不不,不,我只需吃一个,我还等着做买卖,你都吃了吧。”父亲拿过一个包子吃了,叫儿子都吃了。
一会儿,过来一个中年男子,走到酒跟前,说:“你这酒味道怎样啊?冲不冲啊?”
“你先尝尝,品品味,我自己不夸口。”说着把那半小盅子酒递给他尝。这酒客喝到嘴里,品品味,不绝地说:“嗯,酒不错,给我来二两。”
父亲打了二两酒递给酒客,这酒客接过酒,蹲在那边,也没用菜,四五口就喝完了,还用手抹着嘴,不绝地说:“好酒,好酒,喷香,喷香。”他在那边嘀咕着,路过的赶集人,听着也就停下来,又有几个人过来买酒,他们都是有备而来,都带着小酒壶,有的打三两,有的打四两,只有一个人带着两个酒壶,打了一斤。朱泽仪看着父亲的买卖真好,在一旁微笑着。父亲也忙得开心,铜钱进了一小钱袋子。
买酒的多起来,买卖的秩序就有点乱。就听有个人说:“我这酒好像不够称呀,三两酒在壶里怎么还看不见呀。”父亲忙得很,也没有闻声。朱泽仪说:“让我看看,怎么会不够称呢。”他接过来一看,是有点见底了。他对父亲说:“爹,你看,这位客人的酒是有点见底了。你给他重(chong)量一下。”父亲一听儿子说这话,就立刻停下来了,接过酒壶一看,是有点见底。说:“客人给我几两酒钱?你这里应该是二两酒。”那位酒客说:“我给你六个铜钱,买三两酒,你给我的酒,我一点没动,也没偷喝。”
“嗷,没关系的,那是我看错钱卖错酒了,不怪你,怪我,我补你一两,赔你一两。”说完,他笑着又打二两酒给酒客。酒客也笑哈哈的。那些打酒的人,都竖起大拇指称赞。
买酒的人多了,嘈杂声也大了。老远都能听到了。这时,有三个闹街狗子从南面走过来,疑为是玩大把戏的。这三个人都是淮河南岸村庄上吃浮食的人。他们经常在双沟街上欺行霸市,敲诈勒索赶集的人。他们都是几个人一伙的,腰里面都别着匕首啊,短刀啊。赶集的人都畏惧他们。如今,他们来到朱泽仪父子的酒摊子跟前。带头的谁人大概是老大,他咳嗽一声,后面的两个人就分散开来往里面挤。那些买酒人望见他们往里面挤,都静静地回头走了,也不买酒了。一会儿,酒摊前,只有朱泽仪父子俩了。
他们父子俩看没有人了,就退到后面,准备收摊子回家了。就听谁人老大说:“怎么,就这样走了?”
朱泽仪父亲抬起头,看这三个人不是买酒的,有点想生事,于是说:“你们几位客人买酒的吧?”
“对,我们是买酒的,可是我们没有钱。你看怎么办?每人赏我们三两吧。”老大说着,就去拿酒端子想打酒,还挥手叫那俩小弟过来拿酒。
“我说你们几位客人呀,想买酒没有钱,我就每人给你们二两呗。”朱泽仪父亲边说边掀开酒坛子口,准备给他们每人二两。可是,酒坛子打开后,酒香四溢,那老大不愿意,说:“弟兄们,把酒坛子抬走,我们都留着了。”那两个小弟兄忙得来搬酒坛子。朱泽仪父亲再三央求,那三个闹街狗子硬是把酒坛搬走。朱泽仪父亲急了,说:“你们想讹人啊,真是欺人太甚!”
“呦,你的胆量不小啊,还敢跟爷反抗,抬走!我看谁敢动动瞧!我如今就弄死他!”那老大气愤地说。那俩小弟兄硬是搬酒坛子。
朱泽仪父亲飞起一脚,把谁人老大揣了一个踉跄。朱泽仪看父亲动手了,在后面把钱袋子藏到车底下,一个箭步穿到车子南面,对准搬酒坛子的闹街狗子一个旋风脚,就听谁人家伙“哎呦”一声,双手抱着心口,退后两步,又忙得拔出匕首来,向朱泽仪冲来。朱泽仪一个闪身,来到他的死后,就势正蹬腿,把他蹬趴到车边的酒坛子上。谁人老大说:“呦,还会两下子了,用刀子弄死他!”车北面的谁人搬酒坛子的一转头,拔出了匕首,回头就刺。朱泽仪父亲一个探腰躲到了他的死后,顺势一个后肘击,击在他的后心上,就看他一个狗搽屎趴到地上。老大从侧面挥刀刺向朱泽仪父亲,朱泽仪父亲先来个左闪身,接着来个右闪身,想踢老大的腿部的。老大眼疾手快,迅速左转身,往后猛刺。朱泽仪父亲闪后一步,来个“蹲地平扫”,打在了老大的膝盖上。老大双手抱着膝盖坐到地上,不绝地叫唤。
那些赶集的人,都在老远的地方看热闹,没有一个敢靠近的。大家都说三个闹街狗子该死。
朱泽仪看父亲打得利落,自己又是一个“空中落石”,腾跃空中,双脚揣向右面那小弟的后心窝。这个小弟“啊呀”叫了一声,像死蛇一样瘫倒在地上。北面的谁人小弟兄看势不妙,爬起来,丢下大哥和小弟,拔腿拼命地跑了。
这时候,赶集的人也敢涌过来了,看个热闹。两个闹街狗子坐在地上,一个抱腿,一个抱胸,痛楚挂在脸上。但是,也没有人同情,更没有人去扶他们。
朱家父子俩也不再打他们了。摒挡好酒坛子和买的铜钱,然后抱拳对赶集的人说:“我们没有欺负好人,这些闹街狗子,下回闹街,我还要打他们!”
人们都看着俩流氓,俩流氓坐在地上也不敢吭声。
朱泽仪父子俩就推着车子回家了。
回家的路不是来时的路。他们从山南那条小路回家的。那条路固然弯曲,但是,不怎么陡。朱泽仪说:“爹,这往家回了,我来推着吧。你歇歇。”
“不。说不定他们回去喊人来打仗呢。”父亲说着推着车子快步走着。走到山下时,就听山坡下那几户人家里有孩子嚎啕大哭。朱泽仪停住步了。父亲也停住步了。父亲说:“大概这里又遭掳掠了,我们去看看吧。”
父子俩推着小车到那家门口。两个孩子哭得特别伤心。他们停下车子,看了看,又问了情况。邻人说:“孩子母亲死了,没钱送葬,难为哭的。他们父亲死了三年多了。好可怜啊。我们邻人也没有办法帮他们。”朱泽仪父亲听着眼泪就流下来了。朱泽仪也跟着堕泪。父亲看着朱泽仪:“孩子,咱们卖酒的钱给他们一些吧,帮他们把母亲安葬下地。”朱泽仪点了颔首,把钱袋子递给父亲。父亲解开袋口,倒了一半的铜钱给俩孩子。并安慰他们买条苇席子,请邻人帮个忙,把母亲安葬了。俩孩子特别懂事,忙跪倒就叩首感谢。
安顿好了俩孩子的事,父子俩就往家回了。
到了山坡上的时候,父亲说:“歇一会儿,太累了。”
父子俩坐到车子一边苏息。“本日的事儿以后还会有的,你往后不管在哪里做变乱,都要警惕一点。俗话说: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父亲教育孩子。
朱泽仪听着点着头。忽然,他问起父亲一个问题:“爹,这些土匪一出动都不是一个人。我们人少,有时候打不外他们啊。要是把我们家的祖传拳法教会给别人,我们也有许多人,要是再有这样的变乱,我们不就可以有气力了吗?就我们父子俩会,气力太小了。”父亲一听,以为孩子说的很有原理。于是,他说:“也好,那你以后就教他们习武吧。把我们家左右的邻人家的男孩子都教会了。首先要求他们懂规矩,只能打抱不平,匡扶正义,禁绝肇事。”朱泽仪笑着说:“那我就是师傅了。爹,你就是师爷了。你尚有什么拳法,要抓紧交给我啊。”
“不外,我们家的拳法也不能都教给别人,最少要扣留两三套,控制武堂。你的拳法可以全教给他们。我再教你两路绝技,禁绝外传了。”
“嗯,我记取了,爹,你放心,我们不教给那些捣蛋的人。”
歇一会儿,父子俩又推着车子往家走了。
第二天上午,朱泽仪去找大宝和门东门西的那两个小伙伴,又约了大宝的堂弟尚有大宝的小邻人,一共九个人,来到朱泽仪家。他们围坐在院心,听朱泽仪父亲教导,他把对朱泽仪说的那些话,又说了一遍。特别夸大,要打抱不平,要匡扶正义。
几个孩子听了都说“记取了”。
先有朱泽仪教他们根本功:弯腰,崴踝,转动胳膊和腿。大家学得真勤奋,特别感到新鲜。教了有两个多钟头,就按顺序一个一个地演练一遍,有不正确的动作,再有大宝给他们改正并示范。
“好了。拳要打,功要练,师傅教给你动作,自己必须练熟了,才管用。大家先散了回家去吧。以后,我们每天晚上来这里训练。”
几个孩子都散了回家去了。东面的几个孩子走路比划着。西面的几个孩子走路也在比划着。可见,他们真的是勤奋啊。
作者简介
李世金(明光市汗青文化研究会)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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