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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
万语千言——关于我们自己的另一种述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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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一壶茶一笼点心观世界
时间:
2022-8-18 23:23
标题:
万语千言——关于我们自己的另一种述说
文/田甲由
(一)
未曾想,有一天平静洋会近在咫尺。
没有什么不适,只是在洗浴潮浪的那一刻,为自己的眇小而淡淡地难过。一个人如同一滴水,你的寂寥与孤独是一定。大概,大概连泡沫都算不上,至于能量大概也就是一盏火油灯的闪耀。
没有想过能站在喜马拉雅山巅,登高远望。
壮美景致一清二楚,自然感慨万千。回望俗不可耐的心路:是不是有过自不量力?此时现在,与高耸的喜马拉雅相比,所谓的高大上又能算得了什么?
有一次,居然走进浩繁的撒哈拉戈壁。一个人行走在戈壁当中,是不是有些后怕?面临随时随地到来的殒命、以及绝望的再不能绝望的窘境,大概会懊丧地承认:偶然,人还不如沙粒。
我们有什么?
引以为豪的大概是有了语言、笔墨,之后是所谓的文明。但在这个根本上,不可制止地同时萌生了私欲与贪婪,扯下遮羞布,占据各自的地皮。实际上这些什么也算不上,唯一志得意满的是借助于文明,渡过了屈曲之河,知道了羞耻。无论这种羞耻感是虚空的还是饱满的,是康健的照宿病态的。总之,驻足于羞耻感,很多事即便去做,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;很多话即便去说,又会混合婉转的修饰语。
白昼与夜晚,可以大概陪同的只有我们自己。
又有一次竟然抵达大西洋海岸。没有胆子走向船的甲板,恐怕稍不把稳就会坠入大洋。假如真的是那样,一眨眼的功夫大概就被鲨鱼撕得粉碎,然后变作食品滑入鲨鱼的胃囊。奇怪,这以后很长时间里,语言、服务,居然变得更加理性,一扫昔日的鲁莽,常常会给自己留下说得已往的台阶。
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。全部的是与非不外是稍纵即逝的展示而已。像火花,更像闪电。
什么是生命?生命是偶然与一定的产物。很长时间对灰心主义情有独钟:简直,无论怎样拦截生命的脚步,殒命是一定到临的节日。岂论做出何种抗争,统统的统统皆是徒劳。活在灰心的氛围里,大概比活在不知天高地厚的状态当中要更加靠近究竟自己。
(二)
天下不大概专属于哪一个人。有一个理性的评估大概不会错的。这种评估,固然不是隔靴搔痒。可以高尚,可以精良,以致可以在短期内拥有太阳、玉轮的光辉,但这统统不大概是永恒;可以左右制高点,影响汗青的走向,以致让人闭嘴,但须明白一点:统统都将成为已往,统统都会飞灰泯没,这是铁律。
没有信任的天下是悲凉的天下。
你改变不了我,我也说服不了你。你我之间是平行线,但大概终极会有一个交点。无须感慨运气多舛,一个人就是一个点,一群人就是一个面,点面团结如同尼罗河汇入地中海。
人凡间随处传唱悲怆的挽歌,生命从哭泣开始,也以哭泣竣事。没有须要妒忌谁、挤兑谁、攀比谁、嘲弄谁。假如有了畸形的生理,请以河滨的水草为师吧,小草之以是光辉地生,寂静地拜别,就在于不争。生命是一种高雅的缄默沉静,无声才是至高田地。
没有反思的天下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天下。
天下就这么一点点,无法去拓展。你在看我,我在看你。你呼出的气味我呼入肺囊,我呼出的气味你吸入胸腔。你的羞耻也大概是我的羞耻,你的贪婪大概是我的贪婪,你的悲催大概就是我的悲催。可不可以向往做一条鳄鱼,寂静生存于水底;可不可以变作大雁,选择得当的高度自由地飞翔;可不可以成为一枚绿叶,即便飒飒金风抽丰咆哮而至,也要完成光耀的一生;可不可以发展为一头北极熊,让冰天雪地成为生命必不可少的一部分,寂寥同大胆相伴,孤独与豪情同在!
(三)
怎样才华给人以正确的界说?
着实太难了。
人是一阵风,是一片云,是一场哭泣,是奔涌的泥石流,是肆虐的飓风,是一场火警,是困难的跋涉。没有谁刻意戳穿人原来面目,没有谁真正静下心来给出心悦诚服的答案。
如同你在山上,你是山吗?你在水下,你是鱼吗?你在风中,你是彩虹吗?你在洞穴中,你是野兔吗?一次高频曝光,不意味着你是闪电;一次嚎叫,不意味着你是大侠;一次盛饰艳抹,不意味着你是皇后;一次粗暴的专断,不意味着你是躺在金字塔中的埃及法老。
要紧的是时常提示自己:不要将赤裸的道德挂在墙上。服务、语言,点到为止。你的嘴要对全部的耳朵负责。储存于大脑中的信息,是否应合乎规范的限度,保存一个可以大概回旋的余地。
没有宽广的胸怀是很难留下光辉光耀的遗产的。
绝对的纯洁近乎无耻,高八度的老实是天大的大话。话题的质料,要弃取有度,应当知道述说究竟不是当仁不让的表达。更多的人已经走进雷区,因而死无葬身之地。面临由远而近的殒命,还能做些什么?自导自演才是一种修为。
人是不长刺的刺猬,刺猬之间的近隔断打仗大概是一种痛楚。就如同两棵睿智的梧桐,低落任何一棵树的高度都大概是不明智的决议。
每个人都曾遭遇向往与实际碰撞的尴尬,如许说来,做梦是人的第二种活法。光辉光耀的不肯定是光辉光耀,失败的不肯定是失败,卑微的不肯定是卑微,貌寝的不肯定是貌寝。要来的,天注定,挡也挡不住;要走的,命注定,拦也拦不了。偶然必要关闭你的眼睛,近处的,你不想看,远方的,忽隐忽现让你心烦。偶然必要管住嘴巴,不说,不肯定就是缄默沉静;讲了,不肯定就是富丽的转身。
(四)
应当给生命以优雅的位置。
没有高低、贵贱,没有富翁、托钵人,没有高明、痴顽。为什么必须制造一个至高无上的稻草人?为什么必须幻化出指手画脚的江湖骗子?为什么让原来寂静的山谷变得躁动不安?为什么必须让寂静的水面泛起浪花?
答应大概是孱弱,高尚大概是无奈,假设险些都是玄妙,反叛是变色的赤诚。给不了你什么,不要奢望;做不了什么,不要咄咄逼人。灵活烂漫吧,看荒原狼,有产业吗?有权势吗?什么都没有但唯独有自由,即便这种自由是一种低档次的自由。
忘却了来时的梦,暗昧了行进中的路,辜负了即将远去的风帆。真的,不是天才,也不大概是蠢才。何必戴着枷锁舞蹈,背负重壳加入优雅的集会。没有什么值得念兹在兹,没有什么逼着你违心地跪下。给出一个得当的定位,像山泉般高兴地流淌!
生存在星球上的生命,给相互一个缓冲的地带,给出可以大概说得已往的空间。
不想睁开眼,睁开眼看到的是单调的天下;不想打开耳朵,听到的是无事生非的信息。可以生存在洞穴中,行进在缱绻的路上,在树荫下闲聊,在神圣的殿堂上发号施令。之后呢?你在那边?
天下没有结论,只有论证;天下没有标准,只有感觉的通道。何必装模作样,一场卖弄的掏心掏肺;何必无中生有,一场没有了局的遁迹!
像蜜蜂一样,飞跃光辉光耀的花蕊,酿出醇香的蜂蜜;像狮子一样,满足饥饿意味着一场搏杀;像云雀一样,歌唱是一种不能拦截的抒发。可以眇小,但不可以自残;可以放弃,但不能举起白旗;可以偏离道德,但不可以拉低人的标准。
路,都有出口,话题,都有映头,称赞,都不是免费的。
(五)
神灵一样的人类啊,又能高明到什么程度?
天主来作答,天主一脸的无奈;远山来作答,远山无能为力;流星来作答,转眼间无影无踪。天下有甜蜜吗?故意旷神怡吗?有无与伦比的景致吗?拦截不了的贪婪,拦截不了的口蜜腹剑,水中月雾中花。
万语千言的源头是口中的舌头。
舌头的飘忽不定显现出种种诡异。没有翅膀,却在大谈特谈高远的蓝天;没有定力却在大书特书远方的爱恨;没有结实的脚板,却在形貌不可思议的远征。吊足了胃口,复苏岌岌可危的欲望。无休止的追逐,是一张逾期的船票;一厢甘心的等候,是错位的条约;痴恋人眼睛里装的是寂寥的老酒;煎熬是一片充满凶险的沼泽地。
为什么总要高人一等呢?
就算是李白,也只能作诗;就算是拿破仑,在战场上气吞江山。是高傲的橡树,无非只是一棵树而已;是高高在上的玉帝,手也只能触及到天庭的边沿。没有须要无休止地与天斗与地斗。
一棵树有一棵树的性格,一泓清泉有一泓清泉的品性。即便是不起眼的鹅卵石,也会有独特的结实。天下不是你想象得那样坏,也不是你想象得那样好。
有人即便倒下也要放声歌唱,有人纵然衣食无忧,也会安不忘危,有人哪怕折断翅膀也会傲视穹庐。你看不到的,不肯定不存在;你想不到的,不肯定是梦幻泡影;你做不到的,不肯定意味着完全绝望。
(六)
存活于陆地,大概是最大的荣幸。
所谓的产业屈指可数,几块陆地而已。巨大在那边?不外盖起了钢筋水泥的楼房。贡献在那边?狼烟四起、打打杀杀。
自我的驳倒未便是驳倒的自我。
总会生出一种悲凉的心境,一种不祥的预感,一种身不由己的失落。人们啊,当心你的脚下,早晚会失去原野江河;人们啊,当心头顶的蓝天,早晚会让生命黯然失色。
现在,万箭穿心,不知用何种方式表明。梦乡里,不是没有向往;流落陌头,不是没有渴望。你就是你,挺直腰板给出坚挺的形象。
万语千言像汹涌的潮浪。
若在天上,说出你的天语;若在地上,讲出你的人话。是亿万年前的石头,就去做钻石;是千年老树,大概成为汗青的见证者。来的来过了,走的远去了,活着的正在活着,故去的已经寂静拜别。
胜利是一种错觉,失败大概是一种迂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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