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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民间故事:夫君办丧宴,见跛子健步如飞,他掏出三枚铜钱逃过一劫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一网    时间: 2023-2-5 13:12
标题: 民间故事:夫君办丧宴,见跛子健步如飞,他掏出三枚铜钱逃过一劫
我经常听老一辈人说:“百年看上海,千年看北京,三千年看陕西,五千年看西。”
厥后查阅史籍资料才知道,五千年前,上古三帝尧舜禹皆诞在西。实在还有很多人不知道,早在三皇五帝以前,西一带就有了原始类繁衍息。
今天要说的故事,就是发生在山西这座古城里,听着有些玄乎,但是老一辈人既然流传下来,说明想通过这个传说,来告诉我们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。

韶光流转,来到明朝。太原府文水县地处太原盆地西缘,靠东边有座吕梁山。大家可别小瞧了这座山,据说大禹治洪水凿吕梁,指的就是此地。
在吕梁山附近有个李家山村,隐于大山深处,空灵幽雅。站在山上看,村子形似凤凰,民居依凤身、两翼而建,错落有致地分布于斜坡上,视觉上极为震撼。
也有人说,村子远看像一座荒凉的汉墓,自很久以前,这里便相对封闭,像与世隔绝的桃花源一般。
这个村里有一个教书先生叫易千玺,他的本事非常锋利。据说他幼时饱读诗书,才气名动京城,厥后还钻研周易,成为文水县有名的相师,每天慕名而来的王侯将相和布衣百姓不可胜数。
不过易先生有个规矩,每月只占三卦,不算存亡,只测休咎。即便如此,因为易先生相面从未出过不对,所以来的人照旧络绎不绝。
在易先生对门有一户姓徐的人家,如今只有一对苦命的母子俩,儿子叫徐安宁,母亲孙氏长期卧床不起。
徐安宁年龄不大,却已经很懂事了,她除了照顾母亲,还要给财主刘福贵家放牛。有时候干活回家晚了,好在对面的易先生经常帮衬,因此徐安宁对易先生心存感激。
徐安宁固然没上过学堂,但是字却认识,这也都亏了易先生晚上的时候有一个读书的习惯,还喜欢把字写在窗户上。
徐安宁晚上吃晚饭,伺候母亲睡着以后,就躲在家门口的石阶上坐着,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。久而久之,竟也认识了不少字,甚至还会背几首完整的诗了。
这一天,徐安宁放牛回家很晚,在门口喊了几声母亲,却半天没有人答应,待他进去一看,母亲躺在床上竟然没了动静。

“娘!娘!”徐安宁慌了,他跑到床边冒死地喊着。
此时的易先生,他拿起书本准备像往常一样读起来,目光故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对门,眉头突然一皱,赶紧放下书本走了出去。
徐安宁是个好学的孩子,这些年他从来没有迟到过,现在没瞥见对方,肯定是出了什么不测。
徐安宁抱着母亲哭得撕心裂肺,连易先生进来也没有发现。
易先生看到这一幕,才知道缘故,他走近已往一看,正好瞧见孙氏的眉头颤动了一下,于是急忙说道:“孩子,你母亲还活着,让我来看看。”
徐安宁听到这句话,才仰面看了一眼易先生,随即跪在地上叩头道:“先生,求求你救救我娘。”
易先生点了点头,将孙氏的身体放平,然后将手指搭在孙氏的手腕处测着脉搏,固然跳动变慢了,但是轻微的一丝跳动照旧能够被他察觉到了。
“你快起来吧,把门关上,我治病的时候谁也不许进来!”易先生砖头对徐安宁吩咐道。
徐安宁知道一下先生的本事,他立刻跑已往把门关上,为了防止有人突然打扰,他就坐在门口守着。
“吱呀!”也不知道已往了多久,木门徐徐打开了,易先生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,瞥见坐在门口的徐安宁,他笑着说道:“你母亲没事了,快去看看她吧。”
徐安宁来不及说感谢,急忙跑去屋里一看,母亲果然睁开了眼睛。看到这一幕,他冲动地哭了,就在不久前,他还以为母亲不辞而别,要永阔别他而去了。
“孩子,娘没事,让你担心了。”孙氏抬起一只手轻抚着儿子的脸庞。
“娘,以后您别炸我了……”徐安宁在母亲眼前,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,他可以无所顾忌地放声大哭着。
“有人在呢,别哭了,快替为娘谢谢易先生。”孙氏擦拭着儿子脸颊的泪水说道。

徐安宁转身正要拜下时,易先生突然拦住他说道:“救你母亲只是举手之劳。”
“儿身将欲生,母身如在狱。先生救了我娘,便如我的父母一般,待我长大,肯定会像孝敬母亲一样孝敬您!”徐安宁说完,在地上叩头道。
易先生点了点头笑了,她一生无儿无女,现在见对方智慧伶俐又懂事,便故意收对方为徒,于是问道:“孩子,你愿拜我为师吗?”
“弟子固然愿意!”徐安宁听到这句话一脸欣喜,随即又要跪下叩头。
“拜师礼不能如此随意,你嫡来找我!”易先生说完,跟孙氏打了个招呼就脱离了。
徐安宁兴奋地告诉母亲:“娘,等我学了易先生的本事,我肯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。”
孙氏也替儿子开心道:“好好听先生的话,可千万不能调皮任性。”
徐安宁点颔首应承了,这种来之不易的机会,他自然无比爱惜,又怎么会惹易先生生气呢?
第二天,徐安宁如约来到易先生那里拜了师,自此就成了对方的关门弟子。
徐安宁学习很是认真,每次易先生部署的的使命,他都完成得非常出色。除了平日里读书,易先生还把一身周易之术倾囊相授。
一转眼五年已往了,徐安宁已经长成了一个年近二十的小伙子,而师父头上却增添了不少白发。
徐安宁心田明白,这些年师父为了自己,可以说是煞费苦心。就连每个月三卦,也全都推辞了。
这件事很快传开了,让众人迷惑的是,昔日有人重金向易先生修业,对方都拒之门外,如今为何收一个穷小子当弟子呢?
徐安宁私下里也为此事感到好奇,他不明白师父有如此本事,为何偏安一隅,还要收他为徒?
易先生看着对方已经长大,便捻着胡子解开了一段往事。

原来易先生当年拜在李淳风传人的门下学习天文地理,与其一同拜师的还有一个夫君叫赵云金。
易先生当年一心想报效朝廷,解救天下受苦难的百姓,因此学成之后就辞别师门,通过科举考上了进士。
而赵云金痴迷道家易学,选择留在师门,想要将师门发扬光大。
厥后易先生在任上遭人陷害,被革除官职,连累父母被迫漂泊陌头。
易先生生性耿直,在朝廷中得罪了不少人,因此这些人逮住机会,逼得易先生在京城连容身之地都没有。
无奈之下,易先生只好带着父母回乡,当他们路过山西李家山村时,易先生的父亲突然病故,由于没钱买棺木下葬,他只能在路边乞讨求助。
就在这时,徐安宁的父亲施以援手,将家当拿出来给易先生买了一副棺材,让易父得以下葬。
因天气炎热的缘故,易父的遗体不能回乡,到末了只好将一父葬在吕梁山上。
易先生为了给父亲守孝,又在徐父的帮忙下,在对门的地方搭建了屋子,时间一长,易先生也就成了李家村人。
厥后徐父不测去世,剩下徐安宁和孙氏孤儿寡母,易先买卖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于是在村里做了教书先生,一边用自己毕生所学的周易之术,帮一些乡亲们逢凶化吉。
一次或许没人在意,当久而久之,受易先生恩惠的多了起来,他的名声也就逐步传开了,这时候很多王侯将相便慕名而来。
徐安宁知道这段往过后,在学习上没有松懈,他盼望自己将来能和易先生一样,心怀报国之志,救济更多陷入苦难的黎明百姓。

易先生将一身本事传给弟子后,身体明显有些衰弱了,这些天一直卧床休养,时而昏倒时而苏醒。
好在徐安宁已经长大,能扛发迹庭的重担,两家又离得不远,因此倒也照顾得来。
徐安宁接下了易先生的活,一边教村里孩子读书,晚上还会在易先生那里研习周易之术,师父可以从旁指点拾遗补缺。
易先生很欣慰收了徐安宁这样的徒弟,实在他这一生无儿无女,早已将徐安宁当成了儿子。
躺在床上的易先生,知道自己这一生道破太多天机,如今大限将至,于是他看了一眼曾经师门的方向,从枕头底下拿出三枚铜钱,为弟子推演了一遍周易。
“竟是水雷屯卦!”易先生看到卦象大吃一惊,眉头深锁起来。
水雷屯是是《易经》上的第3个卦,屯卦的意思上面是暗流涌动的坎,代表后面的路存在风险和坎坷,下卦的雷又不绝地动动,此为四大凶卦之一。
易先生摇头叹息一声,随即将弟子徐安宁叫到床前说道:“孩子,我大限已至,待我死后,去镇上陈木工那里买一副棺材,将我葬在吕梁上。既然生前不能尽孝,那便死后尽一份心吧!”
易先生说完,徐徐地闭上了眼睛,他这一生最愧疚的就是父母。因为自己的性子,连累父母随处奔忙,死后连家都没能回去。
徐安宁按照师父的吩咐,来到镇上陈木工的棺材铺。
陈木工瞥见徐安宁后,整个人愣了一下,然后神情伤心地说道:“跟我来吧,易先生的棺木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准备好了?”徐安宁有些不测,看来师父和陈木工已经预定过了。

“这是阴沉木打造的棺木,它有四不怕:不怕水、不怕阴、不怕土侵,不被腐蚀。”陈木工指着一樽棺木说道。
“还要麻烦陈掌柜派人抬一下了。”徐安宁拱手道。
“这个我已经替易先生已经安排好了。”陈木工说道。
“有劳了!”徐安宁感谢道。
随厥后了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,一人抬起一角出了棺材铺。
徐安宁刚走到门口时,陈木工突然喊道:“年轻人,易先生特意交代了,他喜欢透气,棺盖不消钉死!”
“知道了,多谢掌柜提示。”徐安宁回头说道。
易先生去世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,有很多人前来送行,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过易先生的恩惠,还有些人伤心的哭了起来,一路跟着送葬的队伍。
“停下,快停下!”送葬队伍走到半路时,突然被尖嘴猴腮,留着八字胡的男人给拦了下来。
“刘富贵,今天是易先生下葬的日子,你要做什么呢?”村里的大牛是个急性子,见刘福贵来者不善,便大声呵叱道。
“我问你们,这棺木要葬哪?”刘福贵问道。
“固然是葬吕梁山上。”大牛回道。
“那我再问你们,吕梁山那块坟地,是谁的地皮?”刘福贵继承问道。
“是……”大牛突然想起来了,刘福贵的父亲去世,对方从官家那里把整个坟地都买去了,说要给父亲盖一栋打别院。
厥后附近村子有人去世,都找不到风水宝地下葬,末了照旧易先生想了一个主意,说刘老太爷那座孤坟,对刘家不吉利。

刘福贵起初没在意,但是第二天的时候,儿子刘阳骑马掉下来摔断了一条腿,吓得他赶紧去找易先生。
易先生告诉对方,只要那块坟地不是孤坟,让村里去世的人下葬,灾祸自然可以化解。
从那以后,这块风水宝地的坟墓便多了起来。时间一长,大家也就忘了这块坟地被刘家买去了。
“哼,这块风水宝地当年但是被我买下了,从今天起,凡是家里有坟场在山上的,都要给我交租金,否则我就掘了你们家祖坟。”刘福费冷声说道。
“刘福贵,你……你真是缺德啊,死人的钱也挣,就不怕小鬼缠上你们家吗?”众人听到坟地要收租金,否则就要掘祖坟,于是纷纷埋怨起来。
就在这时,徐安宁却突然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递已往:“不能耽误先生下葬的时候,你看这些够吗?”
够,固然够了,算你小子有眼力见!”刘福贵接过对方递过来一袋钱,得意的向众人展示道。
“徐安宁,这但是易先生为大家争来的坟地,你这么做但是坏了规矩。”大牛急道,因为他家里还有一位老母亲卧病在床,如果以后去世,岂不是没地方下葬了?
“各位叔伯听我说,这是刘家的坟地,他要收租金也是天经地义,先生生前说,在这个世上,谁也不欠谁的,我们不要把别人对你的不计较当成理所固然,这会不自觉的对别人失去恭敬。”徐安宁帮着刘福贵说道。
“好小子,你说的轻巧,这棺我不抬了,谁爱抬谁抬去!”大牛说完,扔下众人就走了,没多过久,其他人也跟着走了。

末了只剩下徐安宁一个人,他跪在易先生的棺木前大声哭道:“师父,我对不起您!”
在不远处,刘福贵对着身旁的一个青衣羽士问道:“怎么样,这样你满意了吗?”
青衣羽士眼中闪过一道寒光,语气酷寒的说道:“有我在,你怕什么?”
青衣羽士说完,转身拜别,留下刘福贵愣在原地,整个脊背都感到一阵发凉。
徐安宁末了用麻绳绑住棺材,一个人艰难地拉到山上。等将易先生下葬,天色已经黑了下来。
他正准备回家时,却见一个青衣羽士站在火线路上,看对方的样子,好像就是冲自己来的。
“站住,再往前一步,这里可就变成了你的葬身之处。”青衣羽士冷声说道。
“阁下是谁?为何万拦我去路?”徐安宁冲对方问道。
“此事与你无关,我是来他的。”青衣羽士看着徐安宁死后的坟场。
“你是来祭拜师父的?”徐安宁好奇的看着对方问道。
“师父?”青衣羽士有些惊奇,他没想到易先生还收了一个徒弟。只见他走到易先生的坟场旁,看了几眼,然后柳消失在夜色中。
徐安宁回家之后,开始准备明天丧宴的食材,今天让村里乡亲们忙活一场,礼数上照旧要请他们吃一顿饭的。
俗话说:“寿宴摆九,婚宴摆八,丧宴摆七。”也就是说,丧宴要做上七道菜,徐安宁一个人忙到深夜才歇息。

第二天,徐安宁准备去请乡亲们来家中吃席,没想到却瞥见刘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,他瞥见徐安宁以后,就跪在地上哭道:“我爹昨天回家以后,突然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,是不是她昨日得罪了易先生,这才……”
“不大概,易先生断然不会干出这种事变的。”徐安宁了解师父,以对方的胸怀,怎么大概会做出这种事变来呢?
“我父亲他……他中邪了!”刘阳说道。
“你在前面带路,我跟你去看看。”徐安宁说道。
“好,那就有劳了!”刘阳说完,便走在前面带路。
徐安宁见对方健步如飞,顿时以为有些蹊跷,据他所知,刘阳以前摔断过腿,眼下看上去,怎么一点事没有呢?
“徐兄弟,怎么了?”刘阳见对方停了下来,随即问道。
“哦,我忘了带些东西,清稍等片刻。”徐安宁说完,急忙跑回去拿上了易先生留给他的三枚铜钱。
两人到了刘家门口,徐安宁仰面看了一下派头的大门,两边放着威严的石狮子。这刘家不愧是土财主,拥有良田千亩,这座宅子恐怕整个文水县也找不出第二家来。
刘阳走到紧闭的大门前敲了三下,随后大门便打开了,徐安宁左脚刚踏进去,就闻到了一股腥臭味道。
“徐兄弟,快内里请,家父等不急了。”柳阳敦促道。
徐安宁跟在对方死后,一只手却紧握着三枚铜钱,他总感觉这刘家大寨有些阴森,随处都是令人窒息的杀气。
刘阳走到一处房间外停了下来,然后喊道:“师父,人已经带到了。”
“吱呀!”房门突然被打开来,一柄木剑飞出,直接朝对方徐安宁攻击去。

徐安宁早做了准备,只见他飞身一退,躲开了那柄木剑。可一转身,又发现那柄木剑掉头打击。
徐安宁见状,手中三枚铜钱掷出,直接将空中那柄飞剑击落。
“好小子,竟然坏我飞剑!”语言间,昨天那个青衣道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奇怪的是,在他的死后却跟着一个目光无神的傀儡,只是看那身段,居然和刘福贵有些相似。
徐安宁看着对方,冷声问道:“我是该叫你赵师叔,照旧叫你蛊道人呢?”
“哦?竟然被你认出来了,故意思,看来师兄收了一个好弟子啊!”原来青衣道人正是易先生的师弟赵云金。
“哼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徐安宁问道。
“哼,你快把东西交出来,我可以给你做一个愉快,否则我定叫你痛不欲生!”赵云金龇牙咧嘴的说道。
“什么东西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徐安宁说道。
“盼望你等会还能这么嘴硬。”赵云金刚要动手,一旁的刘阳突然开口道:“师父,这个人交给我来吧。”
刘阳说完,整个人就张牙舞爪的向徐安宁攻击去,只不过他那两下子,又怎样是得了易先生真传的徐安宁对手。
“师父,救我!”刘阳自从腿被蛊道人治好以后,又拜了对方为师,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,就以为自己天下找不到敌手,却没想到连徐安宁三招都招架不住。
“哼,废物!”赵云金斥骂了一句,随即手指轻轻一招,身旁的傀儡人突然抬起头,像一条疯狗般朝徐安宁咬已往。
“刘福贵?”徐安宁看清傀儡的容貌后,竟然大吃一惊,他千万没想到那个傀儡师刘福贵。

徐安宁面对父子俩的夹击,眼中没有惊慌,他冷声问道:“刘阳,你可知道他对你父亲做了什么?”
“哼,我固然知道,他是活该!”刘阳气愤的吼道。
原来刘阳当年从立刻掉下来摔断腿以后,父亲刘福贵对他的态度就变了,甚至连他的母亲也受了连累。
刘福贵掉臂妻子反对,接连娶了几房小妾,厥后又生下一个儿子。从那以后,就福贵就把小儿子当成了继承人,更是当众嘲笑刘阳,斥骂他是个废物,这辈子别痴心贪图继承刘家财产。
从那天起,刘阳便记恨上父亲,厥后他偶然机会下认识了蛊道人。对方不仅治好了他的腿,更收他为弟子,传授他一些小本领。
实在蛊道人正是借助刘阳的愤恨来靠近刘福贵,然后乘隙下蛊对方,操控刘福贵来大肆敛财。
除了敛财这个目的,赵云金还有一个目的,就是想从易先生那里取得一件东西。
原来当初易先生脱离师门,前一晚曾被师父喊已往,并将门中至宝《六壬时课》交给了易先生。
据说,这是李淳风当年自创的一本道家秘笈,学习者不须要深入研究《周易》,不须要请神,不须要八字,不须要龟甲、铜钱等外物,只需背诵一些口诀就可以简简朴单地左手掐指,判定失事变的休咎。
即便有了傀儡的加入,父子俩仍然不是徐安宁的对手,这时刘阳才明白,自己的师父蛊道人并没有将真本事传给自己。
此时的蛊道人,一直冷眼旁观,他让两人先上,不过是为了测试一下徐安宁的道行深浅。

这时,他从袖中拿出一支符剑,口中念念有词,那支符剑就急速朝徐安宁射去。
蛊道人心狠手辣,他出招勇猛,徐安宁一边疲于应付不要性命的傀儡,施展了几个本领都被蛊道人轻易化解。
蛊道人突然身形一闪,化成一团黑色烟雾向躺在地上的张三甲袭去。
“你斗不过我的,快讲东西交出来!”蛊道人心中布满快意,他要将师兄关门弟子斩杀,这样足以证明,师父当初将《六壬时课》传给易先生就是一种错误,如果传给他就不会失传。
就在这时,远处飘来一道金光,将蛊道人化身的黑色烟雾击溃,眨眼间,黑色烟雾散尽,蛊道人喷出一口黑血,身体摔飞了出去。
那道金光落在徐安宁身边,只见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出现,他伸手扶住了要倒下的徐安宁,关切的问道:“好徒儿,为师来了。”
蛊道人瞥见来者后大惊失色额说道:“师兄?怎么会是你!你不是……”
原来刚刚出现的老者正是易先生,她看着对方冷声笑道:“师弟,我如果不假死,你又怎么会暴露?”
“师兄,你真是好卑鄙,竟然装死来算计我。”蛊道人震怒道。
“师弟,你做的太过分了,欺师灭祖这等行径,竟然也做的出,你忘了师父当初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吗?”易先生怒喝道。
“别跟我提那个故乡伙,如果不是他偏心,我又怎样走到今天这种地步。”蛊道人愤怒的说道。
此时的徐安宁缓过劲来,他难以置信师父居然还活着,想到自己差点就丢了性命,一脸羞愧的低下头。
他这些年跟着师父学艺,难免志得意满,有了轻视之心,这才明知山有虎,还一个人来到这里,没想到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,差点上了蛊道人的当。
“小师弟,你贪婪成性,杀害师父,滥用道术害人性命,我今日势必清理流派。”易先生说完,屈指一弹,一道金光直穿蛊道人面门。
蛊道人瞥见金光,眼露惊恐之色,再次化身黑色烟雾想乘隙逃跑。

“徒儿布阵,正上为乾,下下为坤,左为离,右为坎。”易先生喊道。
徐安宁见状,赶紧按照师父的指示抛脱手中的三枚铜钱开始布阵。
“乾居南边,数目为一,与坤相对。离居南边,五举动火,数目为九,与坎相对……”易先生一边操控着金光剑追击蛊男道人,一边教着徒弟布阵
刚刚与安宁所部署的就是八卦阵,相传为伏羲氏的创作,据说此八卦是道家太极图的演化。
“啊,放开我,你们休想困住我!”蛊道人落入八卦阵中,却发现怎么也飞不出去,一种无形的气墙挡住了他。
“哼,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?”这时,蛊道人瞥见阵中还有两人,正是刘福贵父子。
他目光盯准对面的刘阳,刚要用对方的性命破阵时,却见刘富贵突然冒死挡住了他。
“找死!”蛊道人一把抓住刘福贵,但是身体却被死死抱住。
“儿子,爹对不起你,我们来世再做父子。”刘福贵说完,抱住蛊道人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你要干什么,放开我!”蛊道人慌了,没想到刚刚与师兄斗法,疏于对傀儡的控制,竟然让刘福贵苏醒了过来。
“你害的我家破人亡,今天我要和你拼了。”刘福贵痛心疾首的吼道。
“砰!”只见两个人抱在一起,一起跳进了八卦阵中心,随即炸成了灰烬。
“爹……”刘阳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呼,但是他再也看不见自己的父亲了。
易先生让徐安宁撤掉了八卦阵,看着伤心痛哭的刘阳说道:“天作孽犹可活,人作孽不可活。这世上,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,你不已往攀比和妒忌心作祟!”

“师父!”徐安宁走到易先生身边喊了一句。
“徒儿,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为师没死?”易先生看着对方的眼睛问道。
“那一日,师父为徒儿推演了休咎,又让我去陈木工那里取棺女,陈木工告诉我棺木是阴沉木打造的,师父您喜欢透气,棺盖不要钉死,我就猜到师父的用意了。于是我当天把银子交给刘福贵,故意气走乡亲们,就是为了让你师父出来时轻松些。”徐安宁表明道。
易先生看着聪慧的徒弟说道:“如今师门无人主持,我得回去了。想我空有一身本事却无法为天下百姓谋福,师傅盼望你能够好好读书,将来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平静。”
“是,徒儿肯定谨遵教导!”徐安宁跪下磕了一个响头,等仰面时,师父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这天晚上,徐安宁照顾母亲睡着,他又来到门口,坐在台阶上,看着对面的那扇窗户。
不知道是错觉,照旧真实,那间房子突然亮起油灯,一个老者的身影映在窗户上,手里拿着一本书,随即声音传了出来:“弟子,入则孝,出则悌,谨而信,泛爱众,而亲仁。行有余力,则以学文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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