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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
小短篇《逃妻有疾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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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瞎搞
时间:
2023-1-25 08:02
标题:
小短篇《逃妻有疾》
我带着孩子去医院打预防针,效果儿科大夫非要拉着我的手问孩子是不是他的,
开打趣,我都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!
什么?亲子鉴定?
“我差别意!”我抱着孩子语气刚强。
“差别意的意思就是承认了!”大夫长得斯文,说出来的话却霸道得很。
我一时哑然。
行,说不外我跑还不成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1
一年前我从医院醒来,才睁开眼,
一个护士姐姐便抱来一个婴儿笑眯眯地对我说:“李小姐你可算醒了,快来看看你的闺女吧,都八个月了。”
我恐慌地摇头:“我怎么不记得我有怀过孕?”
只管我对自己喜当妈这件事很倾轧,但想着医院总不会做恣意给人发小孩的事,也就认了。
但在我的记忆里我是个连男朋友的没有母胎solo,我也清晰地记得车祸昏倒了半年前发生的所有事。
好比我还记得自己叫李可意,记得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,记得我读过的学校上班的公司,独独对怀孕一事毫无印象。
然而我的记忆并不能降服科学,因为亲子鉴定准确地告诉了我,我就是孩子的亲生母亲。
于是,我便谨小慎微地开启了养娃副本。
所幸,一年的时间让我很好地把握了带娃的技能,就好比现在,我都知道定时带孩子打疫苗了。
2
半天的带薪假期是我历尽苦难才从老板刘扒皮那讨来的,以是为了顺遂打上疫苗,从早上七点我就来到了一个私人儿童诊所排队。
为什么不去公立医院?
开打趣,这诊所就在住所楼下,有近水为何要取远水呢!
“请25号到三号就诊室就诊!请25号......”
到我了!
抱着怀里还在呼呼睡的小家伙,我渐渐走进了三号诊室。
才打开门还没坐下,一直低着头敲打着电脑的大夫就很纯熟地发话
“孩子的疫苗本放左手边,如果孩子睡着了先把他叫醒!”
诚实说,我也是第一次带宝宝打疫苗,流程并不熟,
其他还好,这把宝宝弄醒我就愁了,
“大夫,不可以直接打吗?”
我的标题似乎引起对方的不满,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,
然后愣住了。
我被那眼神盯着发毛:“大夫?”
大夫似乎被我喊了回魂,他又盯向我手里的孩子,眼神忽然闪耀了一下,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。
“孩子必须在清醒的状态下接种,你先把她弄醒吧!”
说罢他就开始拿着小孩的资料开始研究。
我哦了一声,看着宝宝有点无从动手,思索良久只敢抓起她的小手一边晃一边小声喊:“宝宝,起床啦!!”
旁边的大夫忽然踉跄了一下。
我?:“大夫你没事吧?”
他摆摆手重新坐好,脸上戴着口罩我也看不清他什么表情,
就在我打算继续喊宝宝的时候大夫又开口了,
“李小姐,这真的是你的孩子?”
废话,我翻了个白眼正要发性情,怀里的宝宝忽然哇地一声哭了。
我顿时一乐也不气了:“哎,醒了,赶紧打疫苗吧!”
3
人是在诊所门口被拦下的,我背着宝宝瞅了一眼拦路者的工牌,
叫韩云庭啊!是刚才谁人大夫,长得还挺俊的!
“我说韩大夫,你另有什么事吗?”
下战书还要回去上班,我得趁着另有时间去把午饭吃了。
可韩云庭闻声我喊他的名字后袒露了讽刺的笑:“终于不装了!”
我直接被搞糊涂了:“大夫你认错人了吧?如果没事的话贫困让一让,我赶时间呢!”
怎料对方一把捉住我的手表情晦暗:“呵~~李可意,你是把我当傻瓜了吗?当年你根本没有打掉孩子吧,你背后的孩子,是我的种吧!”
“啪——”身材的本能先一步大脑作出反应,我错愕地看着自己一巴掌挥到韩云庭的脸上,胆战心惊!
很显然对方也没推测我会脱手也被打懵了。
我颤颤巍巍地抽回手佯装冷静道:“韩...韩大夫,话不能胡说,我压根就不认识你,你不可能是孩子的父亲,请...请自重!”
闻言,韩云庭怒极反笑:“哦,既然如此你倒是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?嗯?”
我顿时哑然,开打趣,我怎么会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?我连孩子怎么生的都不知道!
而后他又说:“再不然亲子鉴定吧!”
什么?亲子鉴定?
“我差别意!”我抱着孩子语气刚强。
“差别意的意思就是承认了!”大夫长得斯文,说出来的话却霸道得很。
正当我焦头烂额之际,忽然,灵光一闪,我指着韩云庭的死后大喊:“哎呀,有个孕妇跌倒了!”
果然,出于职业的本能,韩云庭急遽转过了身去,
此时不跑更待何时,我拉紧背带脚下抹油,在韩云庭回过头时人已经跑出了一条街。
哼,惹不起我跑还不成。
4
对于韩云庭的话其实我并非完全不在意的。
回想起那天,在看到韩云庭那张脸的时候自己确实没有丝毫印象的,但当他说自己的宝宝的父亲时,我能察觉到自己心田徒然升起的恐惧。
岂非自己真的和那家伙有什么关系?
若他认真是宝宝的父亲?那他是打算来和我抢抚养权的吗?
“可意你在想什么呢?党参都快被你切成鸡饲料了!”女孩的声音从我头顶上冒出来。
我回神看了一眼铡刀下的药材,根本没切坏嘛!
我佯装凶狠地回过头瞪着我的冤种同事语气不善:“刘成美,你要吓死我了!”这手下的药材代价上千,对于还要养娃的我来说这可是万万赔不起的。
“对不起啊,我只是看你在发呆想和你开个打趣!”估计见我表情都欠好了,刘成美连忙致歉。
但很快她又凑了过来一脸高兴地说:“哎,差点忘了!
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,前段时间刘扒皮不是要在医院多设立一个儿童科嘛,前两天他终于请到大夫了,年轻帅气还是名校结业的!”
我有点惊奇!“那大夫是多想不开才会答应到这上班!?”
说到我工作的地方,这是一所私人诊所,规模不大,就缺个儿科,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带着宝宝到别的诊所打疫苗。
然,这诊所规模不大就算了,老板刘勇还吝啬,看他小名扒皮就知道了,出的工资低不说工作时间还长,
若不是答应让我带着宝宝来上班我是打死也不乐意在这工作的,说所里招了个名校大夫,能不让我惊奇吗!
就在成美还想说什么时,药剂室的门被打开了,刘勇笑得满面春风地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。
“来来来,大伙认识一下!”
我闻声回头,顿时与来者四目相对!空气中忽然有火花炸起!
但显然如许异常的氛围并没感染到刘勇,他还乐呵呵地继续说:“韩大夫,这就是药剂室的药士,一个叫刘成美,一个是李可意!成美可意,这是韩云庭韩大夫,我们新来的儿科主任!”
“韩主任好!”一见到韩云庭,刘成美顿时成了星星眼,声音都压得甜甜的。
我看着面前的人不甘不愿地点颔首:“韩主任好!”
话音刚落,韩云庭居然袒露了一个讽刺的笑!他忽然朝我凑近伸脱手,声音低低地说:“你好啊李药士!我们又晤面了!”
我顿时盗汗直冒!脑筋忽然刺疼,一些如有似无的画面一闪而过。
5
当晚回家我做了个噩梦,梦里的内容让我以为非常匪夷所思。
醒来后我以为异常不安,在谁人梦里我看到了自己,一个无论活动言语都非常陌生的自己,又看到了一个男子,我看不清男子的脸。
“咿呀!”宝宝的叫声让我清醒过来。
想起本日值夜班,我决定趁着天气好带上宝宝到住所附近的公园晒太阳,看着宝宝软糯的小脸,紊乱的心情总算轻快不少。
“哎,彤彤妈又带彤彤出来散步啊!”
“嗯,是啊!”
在公园里经常能碰到出来晨运的邻人,关系好的也会和我打招呼,搬到这里的时间不长,碰到的好心邻人却不少。
然而,当我推着宝宝来到经常玩耍的亭子时,谁人让人头疼的身影不测地出现了。
阴魂不散啊!
我顾不得去思考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偷偷调转婴儿车想在韩云庭发现之前开溜。
“你见着我就跑,是怕我吃了你不成?”韩云庭凉凉的声音在死后传来。
逃跑失败!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转了回去,届时已然换上一张和蔼的笑脸:“呀!原来是韩主任啊!早啊,来这晨运呢!”
看他一身运动服,应该是晨运没错吧!
韩云庭朝甩了甩头发上的汗珠,没说什么便朝我走来。他低头望向车里的宝宝,表情难得变得柔和:“我能抱抱她吗?”
“不可以!”又来了,那股莫名其妙的恐慌感,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怕什么。
可能是我的语气过于严厉,我总以为韩云庭满身都散发着一种落寞的气息!
我咳了咳打算和缓一下气氛:“谁人,我不是...主任你刚运动完满身的汗不合适,下次吧!”
韩云庭抬起头看着我,眼神充满探究:“李可意,你变了,若不是这张脸我绝不可能认错,我都差点猜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!”
我皱着眉摸索说道:“有没有可能,您真的认错人了?”
6
我又把韩云庭惹恼了。
或许是因为我一再否认自己认识他这事,最近在诊所我给他打招呼的时候他都没搭理我。
如许也好,他就此放弃纠缠未尝不是功德,我这么对自己说。
然而,如许优美的愿望并没有实现,在我以为韩云庭已经放弃了追问自己时,
韩云庭开着车停到了我身边:“上车!”
语气坚决。
于是乎,抱着宝宝的我坐在后座愁容不展:“韩主任,你这又是玩哪出啊?”
相比之下韩云庭倒是气定神闲多了,他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:“从本日开始,为了宝宝不用跟着你受公交车之苦,我会每天接宝宝上下班,固然会顺带捎上你。”
我顿时以为自己失去了拒绝的立场。
到了晚上下班,他果然如法炮制接我下班,深受‘恩惠’的我心田惶恐不已。
韩云庭对我生活的入侵直接导致了我每夜都会从噩梦中惊醒,而梦里的场景也越来越清晰。
也因着晚上睡欠好,到了上班的时候我总是会晃神。
这天,儿科的护士张雪来了,她扯着男子都爱的甜美语调朝我喊:“可意,五号病床的针剂配好了吗?”
我点颔首连忙把配好药的小车推给她,正要回去继续摆弄中药时,张雪又开口了:“可意,你和韩主任什么关系?”
我微愣。
“是如许的,本日心内科的人说,最近总看到你从韩主任的车里下来。”张雪说着,语气透着摸索。
“额...”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,韩云庭是医院里公认的钻石王老五,和他扯上什么浮名蜚语可不是功德!
“没有,韩主任刚好住在我家附近,有一次出门时碰上,他看我带着孩子坐车不方便,反正也同路,便捎带了我一程。”
张雪袒露一副了然的神色:“我就说嘛!韩主任人帅多金,怎么会看上别人的破鞋......”
她语言的声音很小,但是刚刚好够我闻声。
我表情顿时沉下来,看来还是得找个机遇和韩云庭谈谈。
张雪走后,我的脑袋因着她的话又开始一阵阵地疼起来,我硬撑着打算把活干好了让成美来接一下班,
看了看桌子上的中药柜,另有最上层的没归位,我从角落里搬来矮梯子,不曾想刚踩上去,脑袋一阵发晕,
“啊——”短暂的失神让我的身材失去了重心,在来不及扶住旁边的桌子时人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。
7
“哥哥,我想要谁人小熊!”“好,我给你夹!”
“哥哥,生日快乐!”“我的宝贝,谢谢你!”
“哥哥,她们陵暴我都说我配不上你!”“可意别怕,我会保护你的!”
“哥哥对我最好了,可意最喜好哥哥了!”“嗯,可意是哥哥的小心肝!”
“韩云庭你放手,我们结束了!”“李可意你为什么这么暴虐?”
......
在一堆纷纷乱乱的嘈杂声中,我赫然惊醒,瞪大的眼睛一时间没适应刺眼的灯光又眯上了半截眼皮。
看了下装潢,这好像是诊所的病房!
可,刚才梦里的又是什么?
还在隐隐生疼的大脑让我一下子理不外思绪,我侧过头想躲开那烦人的光线,不曾想,一副从未见过的光景映入眼帘。
一个高大的夫君怀里抱着与之相比眇小到不行的婴孩,正轻轻来回踱着步,嘴里似乎在哼着什么,微微低着的脑袋,眼神透出的是无穷的温柔。
我看着这份温柔,心底竟生出十分吊唁的情绪,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灯光刺得太疼了,竟溢出了一行眼泪。
抱着婴儿的男子似乎有所感应,他忽然回过头来,看到我醒了先是一喜,而后又连忙走过来担心地问:“怎么哭了?是身材还难熬吗?”
我连忙用手揉了揉眼睛:“没有,被灯光刺到了,辣眼而已!韩主任,彤彤给我吧,这孩子性情欠好爱闹腾人!”说着我就坐了起来。
韩云庭忽然黑下了脸:“你是猪吗?都摔得脑震荡了还想着抱娃,万一摔倒了怎么办!”因为怕吓到宝宝,他还刻意压低了声音。
而后又增补一句:“宝宝很乖,没有闹我!”
闻言,我一时不知怎样反驳,看了眼窗外已经黑透的天空只能呆呆地说:“我没有......我只是想还没给孩子喂奶……”
似乎不太习惯我有点呆的模样,韩云庭不自在地把哄睡着的孩子放到一旁的婴儿床上:“宝宝已经喂过了,刚睡着!”
而后又弯腰从矮桌上拎起一个保温壶,他把病床上的餐桌调了起来,然后又默默地把壶打开,从里面端出了一碗鱼粥和一叠青菜。
“先吃点东西吧,你昏倒了八个小时,也该饿了。”
我错愕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,然后又乖乖地端起鱼粥,喝了一口,再也没忍住把脸皱成一团哭道:“韩云庭,怎么办,我真不是你要找的谁人李可意!”
8
那天我哭得稀里哗啦的,等哭完后又臊得满脸通红,直到韩云庭把我送回家前我愣是一个字都没敢和他说。
抵家后我又想起了谁人混乱的梦,在梦里谁人和自己长得千篇一律的人说着全是自己没有印象的对话。
固然我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是韩云庭认识的谁大家,但这段时间频仍地梦着奇怪的画面让我非常迷惑。
再者,这次晕倒醒来后,我再看到韩云庭那张脸时,莫名其妙地会产生认识感,岂非真的是我的记忆出了什么标题?
一时半会找不到答案,我本能地以为自己应该和韩云庭保持好距离。
为此,我早上足足提前了半个小时出门,晚上拼着扣全勤也要赶在他之前离开诊所,一时间,在我的刻意安排下,我们竟真的足足一个星期没碰上面。
厥后,随着诊所越做越大,接待病人的量也急剧增加,一时忙起来,我也没太多精神去关注韩云庭了。
安生的日子始终都是短的,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半个月没见过面的人以不可抗力的因素为由敲响了我家的门。
“韩主任?你找我有事?”打开门,当我看到提着行李箱上门的韩云庭时非常惊奇。
相较之下韩云庭就天然多了,他天然地把行李推进来,又天然地找到刚喝完奶的宝宝并把她抱了起来,我想拦又无从动手。
逗弄一番后以一副很平淡的口气说:“我租的房子漏水被淹了!”
嗯,然后呢?
“刘院长说医院有提供员工宿舍。”
我顿时意识到了什么,脑袋一下子犹如五雷轰顶。
韩云庭继续增补:“他说是个两室一厅,现在只有你在住,还说你人好,肯定会接待我住进来的。”
“我——”我恨啊,这个刘扒皮,吝啬鬼,就没干过一件靠谱的事。
韩云庭看着默不作声的我,忽然步步迫近,他抱着孩子冲我俯身,温热的气息霎时间在我耳边炸开,
“李可意,本日我就把话撂下,你只管躲,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跑出我的五指山!”
我盯着近在咫尺的脸,回怼得很没有底气:“我又不是猴子!”
9
贫苦使我向生活妥协!
韩云庭说得对,喜当妈又潦倒穷困的我再躲能躲到哪去?更何况我为什么要躲呢?
反正他韩云庭再厉害也不能直接证明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,再说,有冤大头凑上来接盘,我为什么要拒绝呢?
翻来覆去了一夜,当早上醒来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一大锅面条时,我宛如被买通了任督二脉,什么思绪都通畅了。
“傻站着干嘛,过来吃早餐。”韩云庭从厨房里出来,手上还拿着两幅餐具。
我有点傻愣地点颔首坐了过去。
他给我盛了一碗,固然是很简朴的葱花蛋汤面,不外足够让我食指大动。
“谢谢!”我接过汤面就如饥似渴地吃起来。
韩云庭看了我一会也开始吃自己的那份,等两人都吃好了,我本能地摒挡了碗筷。
因为都住在一起,我倒也不矫情,天然而然又坐上韩云庭的免费接送车。
路上,他忽然开口问道:“我看冰箱里什么食材都没有,你平常都不做饭?”
我忽然想起确实很久没给冰箱补货了,轻轻摇头:“也有做饭啦!不外要看排班情况,因为不是每天都有机遇自己煮饭,以是也没怎么囤菜。”
“那早餐呢?早餐没有食材了怎么办!”
我在后座逗弄着吃饱后毫无睡意的宝宝,也没有注意到韩云庭语气的变化,顺口就接了话:
“平常根本是不吃早餐的,早班的话喂了宝宝就没有时间煮早饭,要是上晚班还好,可以多睡一下,等醒来就直接吃午餐了!”
韩云庭没有再说什么了,只是厥后的每天他都会在我醒来前煮好了早餐,冰箱里也没有空腔过了。
10
最近我有点发愁,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和韩云庭‘不测’住到一块后,我发现我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。
例如我会在韩云庭挑灯夜读的时候忽然想给他泡一杯咖啡,他还笑得一脸自得地说:是我喜好的咖啡口胃!
再好比现在,我应该不知道这家伙对香菜过敏才对,为什么却一直有个自觉告诉我必须把盒饭里的香菜挑出来呢?
“可意,你在对韩主任的盒饭做什么?”打算过来取盒饭的张雪看着我正夹着属于韩云庭的盒饭里的香菜,满脸问号。
我僵着手呵呵一笑,一边把已经没有香菜的盒饭重新装好一边说:“韩主任说过他对香菜过敏,让我把它们夹出来,现在没有香菜了,你拿过去吧。”
张雪将信将疑地接过盒饭,而后又不爽地嘀咕:“这种事韩主任怎么没跟我说呢!!”
看着人走远我才彻底松了一口气,对于自己的怪异活动却是越发不安。
或许我应该找个生理大夫看看?
在我纠结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一下,
是韩云庭发来的微信。
我点开,里面是一张盒饭的图另有一句话:香菜的事我听说了,谢谢!
看着这简短的字句,我忽然以为耳根有点烫。
——未完待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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